![]() 汗水浸染脖颈,她红着脸忍疼问: “宴青,这样做,你的抑郁症真的会好起来吗?” 往日清冷寡欲的傅宴青,此时正抑制不住地疯狂拥着她: “会的,只要给了我,我很快就会好起来。” 后来姜思语每晚用女儿露滋养着傅宴青。 干净的身体,慢慢被玩成他喜欢的样子。 终于在23岁那年,陪傅宴青走出了丧母丧妹的阴影。 姜思语以为一切苦尽甘来时,却发现傅宴青跪在傅家祠堂前,求娶一个刚来傅家两个月的女佣。 清冷矜贵的傅宴青跪在雨中,淬了秘药的鞭子唰唰地甩在他身上,声声如疾风,鞭鞭见红。 傅宴青依然板着身体,将牙咬出血。 “我才不管什么沈家的联姻不联姻。” “这辈子,我非苏乐瑶不娶!” 听到这句话,旁边穿着一身女仆装的女孩哇一声,哭得梨花带雨。 所有围观的人都在感叹他们爱情忠贞不渝。 只有姜思语沉着脸退后几步,转身踉踉跄跄地逃跑了。 她冲进雨中,从头到脚都被淋个透却浑然不觉,只是疯狂地往前跑。 15年了,陪他冬季夏季的是她,陪他从深夜到黎明的是她,陪他熬过抑郁症是她, 同他亲吻,拥抱,上床的……也全都是她。 可最终却抵不过一个刚认识2个月的人。 这一刻,她的心仿佛被抽空。 她跌跌撞撞地跑进了附近小诊所。 “医生,我要打胎!” “姜小姐,您的胎儿已经四个月了,发育得很好,确定要把孩子打掉吗?” 姜思语低着头,脑海浮起刚刚傅宴青跪在地上决绝地神情。 “医生,我已经考虑好了!安排手术吧。” 手术足足花了4个小时,从台上走下来时,姜思语脸色苍白,只能扶着医院地墙壁喘口气。 她忍痛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沈管家,我7天就回家继承家产。” 电话那边的欣喜如狂: “太好了,大小姐你终于想开了。自从在葬礼上跟你相认后,老爷日夜挂念着你,最近还病倒了。” 听话这话,姜思语心里一咯噔。 一回到傅家,姜思语就碰见傅宴青。 傅宴青浑身赤裸,只绑着绷带,隐隐约约流露出结实紧致的铜色肌肉线条。 刚刚才见红鞭痕,现在已经贴着一个个暧昧的吻痕。 “怎么只有你?李管家呢,其他人去哪里了。” 姜思语还来不及回复,就听背后传来苏乐瑶撒娇地说。 “还没拿到小套套吗?” 傅宴青迅速将姜思语推出门。 “帮我买1盒安全套,不!2盒。要超厚草莓味的。” “不要颗粒状,不要螺旋纹,虽然爽,但瑶瑶娇嫩,承受不住这样的折腾。” 一瞬间,姜思语委屈和愤怒在心里疯狂蔓延,她狠狠地盯着傅宴青。 傅宴青看她神色不对劲,便哄着他: “买也行。之后我跟你私下试试。” “钱在我口袋,你自己掏,我不方便。” 姜思语忍着心痛,走过去伸手摸索出黑色的羊皮钱包,这是姜思语在傅家赚的第一笔工资给他买的。 她直接抽了他的黑金卡。 等从5公里的商店跑回来时,傅宴青人已经不在傅家大厅。抬头看着二楼上傅宴青紧闭的卧室,可能这些套套用不上了。 正打算回房时,傅宴青从门口冲出来。 “快,跟我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