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可怜的模样,可她眼里的情绪却分外的强硬。 她扬起一个讽刺的笑:“可你做这些前,从来没有问过我愿不愿意。” 第66章 跟我回去,他就能活 “我不愿嫁给你,我也不愿意被人指指点点,更不愿被人骂是勾引小-叔的娼-妇。” “你若是真娶了我,世人都会觉得是我引诱了你,是我勾引了你。我们的身份本就是不相匹配的。” “谢寒照,这些你可曾想过?” 她字字珠玑,句句刺心。 他眼尾也染上了一抹猩红:“我说过,这些我会站你身前挡住,你为何不肯相信我?” 她不留一丝退路,坚定的要将这层关系撕破:“当初在宸王府你将计就计,让我上了你的床榻后,就已经在我这里失了所有的信任。” 谢寒照眸底划过一缕心虚:“你都知道了?” “小-叔还准备骗我一辈子吗?” 这称呼似乎又将他一下子拉入了翻涌的怒火中。 他胸口起伏着,一字一句:“骗你一辈子又如何?” 祝妙清毫无防备,他的吻便铺天盖地的疯狂袭来。 恨不得将她吞食入腹,让她与自己血肉相融。 她没犹豫,在他唇上狠狠咬下。 血腥味很快便交织在两人的唇齿间。 谢寒照却像是觉不到疼一样,将这个吻索取到极致。 直到祝妙清头脑发昏,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才放开了她。 ![]() 他唇上鲜红的伤痕刺眼,却还能保持着一丝理智。 “乖乖跟我回去,我们既往不咎,和我成婚,老老实实的做你的宗妇。” 祝妙清不卑不亢:“我死也不会回去。” 谢寒照轻嗤,那一丝仅存的理智也消磨殆尽。 他攥着她的手,将她从浴桶中拉起。 他没费力气,就轻松将她从浴桶中抱出。 祝妙清的挣扎于他而言不过是挠痒痒一样。 他将她放在床榻上,欺身压下。 “你放开我!”她手胡乱的在他身上拍打着,纵使挣扎没有用,她也还是不想让他碰自己。 谢寒照眼里闪过疯狂:“放你走也可以,江知年的命留下,一命换一命。” “他为了你不惜说谎骗我,应当愿意为了你去死。” 祝妙清的眼里总算是流露出了惊恐。 她痛骂了一句:“你就是个疯子!” 他笑的轻蔑:“疯子又如何?你与他联合起来骗我的时候,就该想过我不会轻易饶了他。” 祝妙清没忍住,扬起手落在他脸上一个巴掌。 谢寒照冷白的脸上霎时便多了几道指痕。 他漠然置之,嘴角噙着发邪的笑,反手将她的两只手压在头顶。 明明是立体俊逸的五官,这会儿却像是染上了病态。 “跟我回去,他就能活。” 祝妙清心中的千言万语都哽在了喉中。 与一个疯子博弈,她本就是胜算不大。 况且他又拿江知年威胁。 她在柏年县两个月,江知年帮了她不少忙。 也帮她拖住了谢寒照一段时日。 她怎么能对他的性命置若罔闻。 谢寒照就是一条疯狗,将他逼急了,他是真能做出来杀了江知年的事情。 祝妙清的思绪还没断开,他的声音又传来:“你也不要想着拿你的性命威胁我,若你真敢如此,我便让你身边的所有人陪葬。” 她看他的眼神再也强硬不起来,取而代之的是漫长无垠的恐惧。 谢寒照见她没说话,他再次覆上了她的唇。 这一次,比以往每一次的占有都狠厉。 两个月的种种,他像是要在这一次里发泄回来一样。 - 祝妙清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清晨。 屋里烧着炭盆。 炭火味里夹杂着旖旎的气味。 祝妙清身上未着寸缕,从脖颈往下蔓延,到处是狰狞的红痕。 她更是再使不出一丝力气,像是被车轮碾压过一样,又痛又累。 谢寒照不知何时已经起了身。 他穿戴整齐的坐在床边,瞧见她醒了,开口说:“大雪封了路,这几日回不了京,先好好歇着。” 祝妙清没理会他的话,将头转向了另一侧。 一个生面孔的丫鬟敲门进来,“谢大人,大门外有个名叫杨月荷的女人,带着个小姑娘,说是想见见少夫人。” 祝妙清揪紧身上的棉被,她回头看向谢寒照。 “别让她们进来。” 她这副模样,恐怕会吓到她们。 尤其是芸娘,她年纪还那么小,不该迈进这里。 丫鬟看向谢寒照,询问他的意见。 他冷眼扫过去:“就按她说的,找个理由打发了。” “是。” 等丫鬟一走,祝妙清又问他:“明月呢?” 谢寒照倒没瞒着她,直说道:“关起来了。等回京后再让她伺候你。” 她们主仆两个待在一起说不准又会盘算些什么。 倒不如直接分开。 祝妙清对他厌恶至极,刚要再将头转回去,又忽然想起了什么,接着又问:“江知年呢?” “杀了。” 他听见这名字就心里来气,随口回答。 她脸色骤变:“你说什么?!” 他情绪郁郁沉沉,话里有话的冷嘲:“你倒是关心他。” 两人的关系已然到了这个地步,她也不必对他装乖套巧了。 说话也直白了许多:“他对我有恩,我关心他是天经地义。” 谢寒照冷笑:“有恩?你们合起伙来骗我的恩情?” 她懒得应付,“随你怎么想,若是你把他杀了,我今日便死在你面前。” 谢寒照脸色转冷,再想说些什么时,她又将头转了回去。 他看她这副虚弱的模样,到底还是有几分良知,没有再与她争辩。 只是有些话还是要说:“你的孝期已过,回京后我们就成婚。” 祝妙清心里的不甘十分强烈。 她不愿意嫁给他。 更不想守在他身边一辈子。 她不肯服输:“我不愿意。” “你说什么?”谢寒照眸色又变得黑沉,厉声反问。 他还以为她已经想通了。 却没想到一晚上过去她还是如此油盐不进。 “我说我不愿意。”她又耐心十足的重复一遍,态度是摆明了要与他死磕下去。 “妙清,我的耐心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