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怕,我倒要看看,这次他们有什么阴招!” 两日后,冯雪时陪萧钦余去了永怀侯府,一同前去的还有潘氏和薛吟。 玉薇县主将薛吟拉到了屋子里窃语:“我那堂哥素来好色,他一听说有机会占世子妃的便宜,还不用担心被问责,可是期待的很!” 门外传来丫鬟的通报声:“县主,靖王殿下来了!” 她再顾不上薛吟,快步跑了出去。 薛吟顿觉意外,靖王殿下?那位皇叔不是向来不喜热闹吗,怎会答应参加今日的乔迁宴? 宴席过半,一个丫鬟端着汤羹来到冯雪时的身边,“一不小心”将碗打翻,弄脏了她的衣裙。 永怀侯夫人训斥道:“你们怎么做事的,还不快带世子妃到客房更衣?” 冯雪时神色平淡:“不用,无妨。” 见她推脱,潘氏板起脸来:“你这样衣衫不整,丢的可是我们侯府的脸,赶紧去换了!” 冯雪时看向薛缕皱吟:“表妹随我同去吧,也好有个照应。” 薛吟一口答应。 她们随着带路的丫鬟去往后院,临近客房之际,那丫鬟突然转身,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块帕子,捂在了冯雪时的口鼻之处! 不多时,冯雪时就晕了过去! 两人合力将冯雪时给弄到了客房的床榻上,薛吟催促道:“你快去请那堂哥来,我先扒她的衣服!” ...... 过了好一会儿,潘氏故意问起:“奇怪,世子妃怎么还不回来?” 永怀侯夫人便拉起她的手,配合道:“咱们去后院找找吧。” 潘氏还特意让人将男宾处的萧钦余给请过来,萧钦余一头雾水地赶来,刚要追问,就见丫鬟面红耳赤地指着一扇房门。 “世子妃在里面,只不过,听声音不止她一人!” 萧钦余疑惑上前,一走近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动静,脸色一瞬冷得吓人。 这浪荡的声音,分明是有人在搞破鞋! 再想到冯雪时这些天对他明显的冷淡,难道她是外头有人了? 这该死的贱妇! 萧钦余气得直接拔出了佩剑,用力踹开了房门,提着剑就闯了进去!床幔后面,有两道身影紧密交缠在一起,映出令他目眦欲裂的画面。 即便看不真切,光是听着耳边传来的轻喘低吟,也知道他们二人所做之事有多下贱! “冯雪时,你竟敢如此背叛我!”萧钦余怒吼了起来。 他快步上前,气急败坏地将床帘扯开,便看到床上的女人披头散发,被人压在身下,白色的里衣都被扯开了,露出刺眼的红色肚兜。 那男人见了他,瞬时慌了神,吓得往床角躲。 萧钦余一把将女人从床上拖拽下来,力道之大,几乎要将她的衣襟扯裂。 “贱人!贱人!贱人!”他气得几近发狂,手里的剑更是颤动不止,像是恨不得直接将她给劈了! 潘氏跟着露出痛心疾首的神色,她手握成拳捶着胸口,激动地控诉。 “冯雪时,你居然做出此等辱没门风之事,我们侯府的脸都被你丢尽了!真不知道你父母是怎么教养你的,竟生出你这般不知廉耻的东西!” 边上,陪着一同做戏的永怀侯夫人一并煽风点火。 “我还当冯家世代忠良,世子妃也是个冰清玉洁的。没想到来我侯府做客,都能欲念焚身管不住自己,真该浸猪笼!” 潘氏往地上啐一口吐沫:“我要是你,直接找根绳子吊死算了!绝无脸面再活下去!” 被他们你一眼我一语地骂着,地上的女人始终低垂着脑袋,不知是被吓到了还是羞愤难当,连话都说不出来一句,只是一直抖个不停。 潘氏见她这般,又是恼火又是解气,抬腿就往她身上用力踹了几脚:“狗娘养的、丢人现眼、猪狗不如!” 正在她骂得起劲儿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婆母这是怎么了,谁惹你这么生气了?” 听到这个声音,潘氏的脚没来得及收回来,差点栽个跟头。 她狼狈地扶着床柱,不敢相信地扭过头,便看到冯雪时完好无损地站在门边。 潘氏见了她,如同见了鬼,声音都有几分撕心裂肺。 “你怎么会在这里!” 萧钦余也愣住了,他低头看了看地上衣不蔽体的女人,再看向外头笑脸盈盈的冯雪时:“这房里的人,不是你?” 冯雪时随口道:“当然不是呀,我一直在花园赏花。地上这位,是谁呀?” 潘氏猛地想起来,刚才薛吟陪冯雪时一同来更衣,怎么迟迟不见人影? 难道...... 她倏地一愣,当即伸手扒拉了几下地上那女人的头发,将她一直被遮挡的脸给露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