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霆川不懂这些,就这个包还是他问了女伴最多的朋友选定的。 他那个朋友说送包不会出错,大部分女性都喜欢,如果嫌少,就再加几瓶香水。 然后他就买了。 “喜欢啊,当然喜欢。”桑榆使劲点头道。 这包她得供起来,她绝对不会背出去的,明天她就找个柜子摆起来。 看完了包,桑榆又把视线落在其他几个小盒子上。 “这是什么啊。” “香水。” 盒子拆开,精致富贵的香水瓶静静躺在里面,看一眼都是钱的味道。 桑榆眼冒金星,她至今唯一用过的香水就是花露水…… 虽然她不知道这些香水的品牌,但看起来就不便宜。 她拿出一瓶喷了一下,眼睛亮了,“好好闻,有一点玫瑰味!” “嗯,这几瓶都是特调,市面上买不到,喜欢的话我可以再拿几瓶回来。” 香水也是顾霆川那个朋友推荐的,他对这方面的知识过于匮乏了。 桑榆已经很满足了,她挂着甜笑转头道谢:“谢谢你,我很喜欢,不过不用再多买了,我用不完。” “用不完可以收藏,不用客气。” 好豪横啊。 桑榆心肝儿颤了颤,坐在沙发脚边模样乖巧,“可是我没有给你准备礼物,对不起。” 她太粗心了,不能因为是娃娃亲就不重视对方呀。 “不必道歉”,顾霆川没当回事儿,看着低着脑袋的人语气平缓:“可以以后再说。” 他没直接说不用送礼物来打消桑榆的积极性,而是告诉她日子还长,以后还有机会。 这让桑榆心里好受了一点,她抬头看着顾霆川的脸笑,“你人真好。” 这是她第二次说他人好了。 顾霆川表情淡淡,接受了她的夸奖。 “我去工作了,你早点休息。” “好!” 大概十二点的时候,顾霆川忙完从书房出来,看见客厅里漆黑一片。 他脚步放轻回到卧室,打开床头灯时发现床上平平坦坦,没有另一个人的身影。 “桑榆。”他喊了一声,走到卫生间门口,看见里面也是一片漆黑。 顾霆川思索了一下,离开卧室去了桑榆的房间,房门是紧闭着的。 他看着底下门缝透出了一点点光线,敲了两下门,“桑榆,开门。” 房间里面有什么东西“咚”的一声,然后平静片刻房门打开。 桑榆揉着脑袋抬头,“怎么啦。” 她额头上红了一小块,顾霆川在上面看了一眼问:“为什么在这里睡?” 桑榆支支吾吾,手背在身后不好意思开口,“我晚上会抢你的被子,你会着凉的。” “我会把温度调高,回来睡。”顾霆川说着就要转身回去。 桑榆连忙拉住他的手,“我就在这睡吧,我睡觉太不老实了。” 万一晚上扒在对方身上了怎么办! 丢人的可是她! 她满脸的不情愿,略微能看出一些委屈,顾霆川顿了一下松口,“随你。” 他说完桑榆就松了手,“那你快回去睡吧,明早还要早起呢。” “嗯,早点休息。” “晚安晚安。” 顾霆川脚步微顿,回头,“晚安。” 等人彻底没影儿了,桑榆才一溜烟飞奔回床上。 “还是自己睡好,想怎么滚怎么滚。” 她抱着被子来回翻滚了几圈,然后趴在床边伸手去关灯。 “咦?” 桑榆看着腕上的红线神情疑惑,和顾霆川相连的那部分怎么消失了。 她坐起来仔细观察了一下,真的只剩下手腕上那一圈了。 难道是离得太远感应不到了? “算了,没了更好。” 桑榆嘀咕一句,把灯关掉躺进了被窝。 半夜,安静的卧室里,一声呓语从床上溢出,“好痛……” 宽大的床上,桑榆几乎缩成了一团,她整个人团成一团蜷在被子里。 大脑传来的痛楚让她满头大汗,嘴唇不停发着抖变得苍白。 “顾霆川,头好痛…..” 桑榆睁开眼睛视线有些朦胧,她撑着床起来把灯打开,看向灼烧刺痛的手腕。 只见那条鲜红的红线,又漫上了一小截黑色。 “这究竟是什么。” 桑榆声音虚弱,但比前两次好很多,起码她还能起来走动。 她起来穿好鞋离开房间,扶着墙慢慢走到顾霆川的卧室。 好在他的卧室门没关,不需要敲门喊人。 桑榆硬撑着身上的痛,走到床边时跪倒在地,正好趴在了顾霆川手边。 “顾、顾霆川……”她推推顾霆川的胳膊想叫醒他。 这么大动静想不醒都难,顾霆川惊醒第一时间打开床头灯。 “怎么了?” “我又病了。”桑榆无力的趴在床边,手还抓在顾霆川的手腕上。 顾霆川眉头微微蹙起,下床把人抱到床上,摸了摸她的额头,“没有发烧。” “头疼,身上疼。” “我打个电话。”说着他拿起手机。 桑榆连忙拦住他,“别打,这么晚了,打扰别人不好。” “没事。” 顾霆川解锁手机,没发现自己的手还握在桑榆手中。 而床上本来虚弱的人,脸色正在慢慢转好。 等电话接通,对面的人睡意惺忪开口时,床上的人也开口了。 “喂霆川,这么晚有事吗?” “顾霆川,我好像不疼了。” “卧槽!顾霆川你干嘛呢,按错电话了是吧。”对面沈潭一下子清醒了。 什么不疼了,干什么少儿不宜的事儿呢,不小心拨到电话了是吧。 两道声音弄得顾霆川头疼,他看了眼坐起来的桑榆,对电话那头道:“嗯,打错了。” “不是,你说清楚你到底干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