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泽眸中寒光乍现,死死盯着她,字字如刀:“是你指使李越害死桉儿的?” “我没有......”陈棠矢口否认,声音发颤。 话音未落,一声闷响。 盛泽一把将她掼在地上,力道之大,直摔得陈棠脸颊扭曲,鲜血从嘴角溢出。 满座宾客噤若寒蝉,无人敢上前阻拦这疯魔般的男人。 直到警笛与救护车的鸣响划破长空,这场闹剧才戛然而止。 喧嚣散尽,唯有婴儿啼哭回荡。 “陈棠脑震荡,瘫痪了。”秘书在电话里向叶槐安汇报。 叶桉指尖微顿,长睫低垂:“盛泽呢?要坐牢吗?” “盛家花一百万私了了。”秘书叹息,“不过盛泽被囚禁在乡下,听说......”她顿了顿,“他整日不吃不喝,醒来就念叨你的名字。” “只是可怜了那个孩子,母亲残疾,父亲......” 叶桉阖上眼眸,神色清冷如霜。 “终于结束了。” 电话那头,秘书沉默良久。她比谁都清楚,这短短数月,叶桉是如何狠下心,从七年的情殇中抽身,冷静地了断这段孽缘。 挂断电话,顾长珩推门而入。 他将一盒榆林最火的泡芙放在她桌上:“刚买的,尝尝。” 叶桉望着他,恍惚间想起盛泽追求她时,也曾这般殷勤地投其所好。 “顾长珩,”她抬眸,对上男人温润的目光,“我刚结束一段七年的感情,身心俱疲。” “给我两个月的时间,让我整理好自己。若现在就与你暧昧,对你不公平。” 她的声音清泠,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 顾长珩唇角微扬:“不急,我有的是时间。” 遇到心仪之人,他愿意等,也等得起。 叶桉怔怔望着他,眸中泛起涟漪。许久,她拈起一枚泡芙,轻轻咬下。 两年后。 “叶槐安,我喜欢你!”顾长珩对着忙碌的女子说道。 叶槐安凤眸圆睁:“你说什么?” “从八岁到三十岁,我一直喜欢你。”他目光灼灼,“那时我不常在江城,每次暑假回来,却见你身边总跟着盛泽......” “即便如此,我仍每个假期都往江城跑,直到十八岁那年......” “父亲说深情抵不过缘分,我本已认命。” “可那天他告诉我,你要分手了......我想,这大概就是上天给我的缘分。” 叶槐安慌了神。在她单纯的感情观里,这番告白简直惊世骇俗。她下意识攥紧了身上的毛毯。 “可我......早已不是当年的叶桉了!我不完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