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以安摔在了充气垫上。 这时,从公司赶来的云初瑶拨开人群,朝着齐以安冲了过去,一脸焦急。 “以安,不要吓小姨,小姨不能没有你。” 站在远处,听到这话的厉砚修脸色苍白。 尽管早就决定不要云初瑶了,但他还是为以前那个对云初瑶一心一意的自己感到心痛。 仁心医院。 厉砚修站在病房外。 透过玻璃窗,他看到云初瑶和齐以安紧紧拥抱在一起。 “小姨,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原来我还是你心里最重要的人吗?” “当然,小姨说了,一辈子都会陪在你身边,照顾你、爱你。” 短短的对话,却让厉砚修心痛如绞。 所以自己的七年算什么? 云初瑶安抚完齐以安出来时,看见的就是脸色惨白的他。 她一惊:“砚修,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到。” 听到这话,云初瑶牵着厉砚修走到另外一头。 “你脸色这么不好,是不是被气到了?以安就是意气用事,我都听说了,他不应该穿你的衣服,戴你的手表。你是他的姨父,打他没什么不对。我刚刚那么着急是因为我是他小姨,我对他是长辈对晚辈的关心爱护,没有其他。” 她抱住厉砚修:“你知道的,以安没有父母,长这么大身边只有我。” 厉砚修神情冷淡。 “是吗?” 云初瑶紧跟着又说:“等他好了,我就把他送到国外去。” 说完,她从口袋里拿出一块做工精致的手表给厉砚修戴上。 “你看,我重新给你买了手表。这支是百达翡丽月相表,我取了个名字,叫‘慕砚’,代表我对你的感情,以后再也不会有人质疑你和我了。” 厉砚修摸着莹润的表盘,苦笑。 他衣襟上一直别着七年前云初瑶送的一枚小小的珍珠胸针。 登台表演,都不会摘下。 这是因为当初云初瑶说: “砚修,珍珠象征着纯洁、永恒、珍贵,以及经过时间洗礼后依然保持光泽和价值的爱情,就像我和你一样。” 可七年过去,珍珠依旧,云初瑶却不再忠贞。 这时,医生走了过来。 “你好,请问谁是齐以安的家属?病人忽然惊醒,情绪不稳定,需要家属看一下。” “我是。”云初瑶脱口而出。 紧接着她又看了一眼厉砚修,露出为难的神情。 厉砚修淡淡一笑:“去吧。” 云初瑶踮起脚亲了一下厉砚修的额头。 “好,你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下,我去去就来。” 可直到半夜厉砚修在陪护病房发起高烧,云初瑶都没有回来。 他给她打电话,却一直是无人接听。 这时,齐以安的信息发了过来。 “砚修哥,你还在医院吧?来一下我的病房,有惊喜。” 厉砚修握紧手机,最终还是去了。 病房里,云初瑶衣裙凌乱,露出胸口那一抹洁白春光。 她的裙摆褪到了大腿根,跨坐在穿着病号服的齐以安腿上。 “小姨,你真的忍心把我送到国外吗?” 云初瑶的手熟稔地解着他的裤子,嗓音染上情欲。 “当然不忍心,我陪你去国外玩几天,回来后你就住在新买的房子里,别再去砚修面前。” 听到这话,厉砚修苦笑。 果然,白天云初瑶都是在哄骗自己。 他拿起手机,再次给她打电话。 这次云初瑶接了。 她向齐以安比了个噤声的动作。 他就翻身上来,动作不停。 云初瑶声音温柔:“砚修,怎么了?” 眼前画面太恶心,厉砚修转身走向自己的陪护病房。 他声音平静:“你在哪里?我想见你。” “什么时候这么离不开我了?我在给你买东西,马上回来。” 厉砚修只觉疲惫。 “如果五分钟之内我见不到你,我就再也不想见到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