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也是他承诺每天回家后,第一次失约。 温窍心脏刺痛,目光落在手机屏幕上的那条消息上: 【以后离清池远一点。】 温窍表情黯淡。 她哪里还会有以后? 一想到这儿,她眼前就阵阵发黑。 温窍把手机关机,熟练地就着隔夜的凉水将一把花花绿绿的药片吞了进去。 她从小就怕苦,每次吃药都引得全家兴师动众,要用各种甜品来哄她。 但如今药再苦,她也能面不改色吞下去了。 等这阵天旋地转的难受过去,温窍才感觉到胃里空荡荡。 上个月和霍文晏一起吃饭,饭菜太油腻,她只强撑着吃了几口就去卫生间全吐了。 看着水池里的血,她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生病了。 可当她回到餐桌,却得到霍文晏冷冰冰的话:“不喜欢在家吃可以出去,免得在我面前倒胃口。” 温窍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泛起绵密的难受。 身体再疼也能吃药止住,可回忆带来的痛觉却能无休无止的漫长。 温窍裹紧大衣打算出门。 门一开,就看见别墅外停着霍文晏的车。 司机走下来恭敬道:“夫人,霍总让我来接您。” 温窍抿了抿唇:“他有说什么事吗?” 司机只是打开车门:“您去了就知道了,霍总说了,务必要带您过去。” 温窍心下隐隐疑惑,但还是坐进了车里。 等到了霍家老宅,开门的那一刻,迎面而来的是满室喧哗。 霍文晏站在最显眼的位置,身边紧挨着沈清池。 温窍明白了,原来是沈清池的接风宴。 “这不是温家那位吗?” “她来碍眼的吗?真是自取其辱,为了拆散别人连脸都不要了!” 周围的窃窃私语传来。 温窍呼吸发紧。 五年前她在这里举办了一场不像样的婚礼。 五年后作为霍文晏的妻子,她站在丈夫为别人准备的接风宴上,成了众人嘲讽的笑柄。 霍文晏看见她,脸色冷沉:“你来做什么?又想耍什么把戏?” 温窍眸光一黯:“是我来错地方了,打扰了。” 说完她就想离开。 沈清池却举着酒杯款款走来:“姐姐既然来了,不如喝一杯?我刚回国,以后还有和温氏合作的机会呢。” 酒杯递了过来,里面猩红的液体让温窍感到一阵恶心。 她没有接。 沈清池的笑僵住,委屈无措地看向霍文晏。 霍文晏皱起眉,眼中不虞:“别摆架子,这是清池的一番心意。” “我不能喝酒。” 温窍平静的解释:“我也从来不喝别人给的酒。” 沈清池眼中顿时泛起泪,哽咽道:“姐姐说的没错,这里是霍家,我只是个外人。” 霍文晏神情冷漠,和温窍对视的眼底一片阴沉。 他端过那杯酒,一把掐住她的下颌:“温窍,你算什么霍家人?今天这杯酒你不喝也得喝!” 温窍瞳孔剧缩。 可她反抗不得,酒就被强行灌进口中。 火辣辣的酒水像一把淬血的尖刀,一寸寸割着她的喉咙。 耳中嗡鸣一片,温窍只觉人声渐渐远去。 眼前眩晕,黑暗铺天盖地袭来。 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秒,她看到霍文晏骤然紧缩的瞳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