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虾仁的而且,你到现在都记得我朋友圈都发过什么啊?” 段靳安摘下围裙,却不敢看我:“你的每条朋友圈我都会截图保存而已。” 他甚至没看我是什么表情,就推门出去了。 “你在家等着,我去买玉米粒。” 房间里陷入安静,我听着门外车子发动的声音,突然有点心疼段靳安。 这一年多,我们一直分房睡,甚至没有我的允许,段靳安都不会踏足我的房门。 我一直觉得他大概没那么喜欢我,却想不到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他已经将爱我做到了极致。 等段靳安回来时,手里拎着一袋玉米粒,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看见坐在沙发上的我。 他皱了下眉:“怎么不多穿点?不是感冒着么?” 我朝他招了招手:“段靳安,你过来。” 在他走过来疑惑的看向我时,我起身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看着他怔愣的脸色,我轻声道:“段先生,新年快乐。” 最后,段靳安几乎是同手同脚走进厨房的。 我忍不住笑出了声,但很快,乔晚晚的信息就让我沉了脸色。 【清栀姐,有个叫祁衔洲的男人找我问你的地址。】 第11章 看着这条消息,我的内心五味杂陈。 之前祁衔洲不是没来过美国。 但是因为段靳安给我安排的培训场地十分隐蔽,所以他无功而返。 如今他都能找到乔晚晚,一定是知道了些什么。 ![]() 我给乔晚晚打去视频电话,看她的背景应该是还在培训教室里。 我问道:“今天这么晚了还没下课。” 乔晚晚拿着手机到楼梯间才开口:“今天有一个日本的前辈老师来了,大家在等他。” “天哪清栀姐,还好今天你不在,那个叫祁衔洲的男人脸色好可怕啊。” 我长舒一口气,随即疑惑道:“他怎么可以去好莱坞培训班?” 乔晚晚无奈的耸耸肩:“说是投资商,不过校长好像特别不喜欢他,所以没过一会儿久把他赶走了。” 校长是国内第一位国际影帝,叫苏文宾,今年已经六十岁了。 在我准备走演艺圈这条路时,就看了不少他的影像合集,听说这次培训计划也是他动用了自己所有人脉进行的。 其实祁家向来看不起娱乐圈这些‘戏子’,早年苏文宾参加商演的时候还被祁衔洲的父亲冷嘲热讽过,自然不会给祁衔洲好脸色。 我沉默了会,才说:“下次他来找你,就把我的住处告诉他吧。” 乔晚晚摇摇头:“不行,段总说过的,不能让你见他。” 我扬了扬眉:“乔晚晚,你家段总有没有说过,如果我不满意,随时可以换了你?”6 乔晚晚表情一窒,随即立马保证:“我知道了,清栀姐!” 我挂了视频,但祁衔洲的事还是让我有些心神不宁。 段靳安看了我许久,才开口:“这么久了,你还是害怕祁衔洲?” 我摇摇头,不能说是害怕,只是我现在是真的不想见到他。 而且现如今看来,远离祁衔洲就是远离了一切风暴中心。 段靳安突然抬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冰凉的触感让我有些僵硬的坐在原地。 “头还是很烫,一会儿要吃退烧药。” 他若无其事的在我对面坐下:“你放心,在这里,祁衔洲对你做不了什么,我说的。” …… 在段靳安的细心照顾下,我的感冒不出两天就痊愈了。 这天出门他非要跟着我一起出门。 可能是因为祁衔洲的出现,他将我像小动物一样保护起来。 就算是穷凶极恶的歹徒也别想近我的身。 段氏家族低调,段靳安也很少接受媒体的采访,所以当他在门外坐下的时候,乔晚晚一脸八卦。 “清栀姐,段总对你可真好啊,你跟我说说段总平常的生活习惯呗?” 我推开她越来越近的脸:“无可奉告,离我远点。” 乔晚晚肉眼可见的失落:“可惜了,我还想靠段总宠妻的消息赚点外快的。” 我在教室里上课,段靳安就坐在门外大厅,每次抬头他都在看着我。 怪不自在的。 一直到上午课程结束,他都没有挪动过位置。 只是我出门看见他的脸红扑扑的。 “大厅风那么大,你也不知道换个位置。” 我把我的暖手宝顺手递给他,他愣了一会儿才接过去。 “那个位置一抬头就是你,方便一点。” 方便? 不知道有什么方便的。 段靳安和我一前一后刚走出大厅。 背后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 “洛清栀,你果然在这里。” 第12章 是祁衔洲的声音。 我不会听错。 刚要回头,段靳安低声道:“别回头。” 大概祁衔洲距离我还是有些距离的,现在路上的人很多,他大概一时半会过不来。 段靳安侧身挡住在我的身后。 “加快脚步。” 我心跳的很快,下一秒,段靳安拉着我进了一旁的楼梯间。 将外套脱下来套在我头上,将我圈在他和墙壁中间。 我眼前一片黑暗,只有微弱的光透过外套的缝隙透进来。 突然段靳安将我搂在怀里,我顿时呼吸一滞。 只感受到浑身的血液在倒流,气温逐渐升高。 楼梯间的门被推开,是祁衔洲。 连他的呼吸声都那么清晰。 段靳安嗓音有些沙哑:“你是谁?出去。” 我看不到外面的景象,只是和段靳安这样亲密的距离,我的心脏仿佛要从胸腔中跳出来。 听见祁衔洲的脚步在靠近。5 “段靳安,把洛清栀还给我!” 段靳安轻笑一声,语气有些吊儿郎当的。 “祁衔洲,这是我妻子,你打扰到我们俩好事了知道吗?” 我站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出,只感觉段靳安搂着我的手越来越用力。 我和他几乎完全贴在一起,透过布料同样感受到了段靳安的心跳。 感受到我的肩膀上突然一沉。 段靳安的声音冷了下来:“祁衔洲,滚开!” “让我看她一眼,就一眼。”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祁衔洲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哽咽。 我感觉到祁衔洲和段靳安在僵持,头上的外套似乎马上就要掉下来。 但这时,乔晚晚的声音响起:“祁总?你怎么在这儿?” 祁衔洲上下打量着乔晚晚:“你在这里干什么?” 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