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表情又冲着吴丽云道:“你才是那个出轨的人。”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只能强硬辩解却又拿不出证据,这是色厉内荏的表现。 直到吴妈拿来头发,吴丽云直接抢过,吞进腹中:“老公,你这样会和子安留下隔阂的。” 温仲起身,一巴掌扇在吴丽云脸上,另一只手狠狠掐住她的脖子,凶狠道:“贱人,你竟然敢骗我这么多年。” 吴丽云脸色涨的青紫,断断续续道:“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我要杀了你们。”温仲手下并未留情,继续用力。 眼看要出人命,温斐将温仲手掌掰开:“这是你们之间的事情,我本不应该插手,但是吴丽云需要还我妈妈一个清白。” 吴丽云一直咳嗽不停,泪眼朦胧,仍然嘴硬:“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妈妈通奸就是事实。” 温斐一巴掌扇在她肿胀的脸上,冷声道:“你不道歉,你和你儿子的事情也会被捅出去。” 温仲则是气的捂住胸膛,吴妈赶紧送来降血压的药。 “我只是想要一个公道。你们不给,我也会自己澄清。”温斐直起身来,冷眼看着这一家,毫无留念。 倒是温仲像是良心发现了一样,拉着温斐的手不愿松开,歉疚道:“乖乖,是爸爸错了,爸爸这么多年都被这个贱人骗了。” “你原谅爸爸好不好,你回来爸爸的所有都是你的,这么多年,你受委屈了。” 现在才来扮演好爸爸确实是有些晚了,温斐直接推开他的手掌,居高临下道:“晚了,我们早就该恩断义绝的。” 这声乖乖迟了二十多年,这句道歉也迟了二十多年,更别提付父爱了。 温斐离去时,温仲还在哀求。 完全不理会吴丽云的诉苦,只让吴妈将人关起来。 22 温斐没有回酒店,而是径直去了温母墓前。 ![]() 她跪坐在那里,拿出帕子轻轻擦拭母亲的照片,在记忆中努力回忆她的音容笑貌,到底是年岁久远,有些模糊。 乘着微风,她靠在母亲墓碑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妈妈,今天温仲说他错了。” “如果当时我再大一点,就能保护你了。” 说着说着眼泪全部流下,最后泣不成声,抱着冰冷的墓碑埋头痛哭。 她真的好累,什么都守不住,什么都保护不了。 只求蒋家的传家宝最后能完好无缺的到她手中。 肩上突然落下重重的外套,她微微抬头,竟然是邹庭君出现在她的身后。 他弯膝跪在墓碑前,点了一炷香:“妈,对不起,是我没有照顾好阿斐。” 砰砰磕了三个响头。 温斐想拦,他缺执意如此:“是我没有做到对你和妈妈的承诺。” 他得知温斐去了温家,急忙赶过去,却发现人已经走了,也没有回酒店,那一定是这里、 当他看见她小小的一只蜷缩在墓碑前的样子,那种揪心的疼痛比杀了他还难受。 “够了,邹庭君。”温斐起身擦干眼泪,背对着阳光,影子射在他的身上,此刻,温斐像个神明。 “阿斐,我只是想要个机会。悔过的机会。”邹庭君轻声道:“这过分吗?” 温斐却突然像被点燃的炮仗,用极快的语速质问道:“我只是想结束一段糟糕的婚姻,这过分吗?” “我只是想自由自在、随心所欲的活着,这过分吗?” “我只是想要回我母亲的遗物这过分吗?” 连着三句质问,邹庭君哑口无言。 只见泪水顺着温斐脸颊滴滴落下,这时他第一次见温斐哭成这个样子,手忙脚乱起身,替她擦拭,温柔哄道:“阿斐,别哭了,都是我的错,你别哭了。” “好,你要的我都给你,只要你开心。” 温斐挥开他的手,昂着脸倔强道:“我不需要你的同情,还有几天就到日子了,请你把东西还给我。” “我一定会还的。”邹庭君连忙答应:“只要你开心就可以了。” “今天你去温家没受委屈吧。” “我可以帮你摆平。” 邹庭君是实心实意说的,但是在温斐耳朵里就变了个味道。 温斐冷嘲道:“怎么摆平?拿钱吗?我都忘了你是拥有亿万身家的邹先生。” “可我和我妈妈要的是个清白,为什么不能还我们个清白呢。” “阿斐,我不是这个意思。”邹庭君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不过温斐在气头上,什么都不说为好。 “那是什么意思,你从前你就是拿钱买安稳,是怕温家人缠上我,还是缠上你,说你有个拿不出手的岳家。” “你也是用钱摆平了温子安的事情,那个小姑娘不无辜吗?出去玩一趟,好端端被人打断三根肋骨。” “对,你是给足了营养费,但是你有考虑过那个孩子的心理阴影有多大吗?”温斐不管不顾的将所有说出。 当私家侦探查到这件事情的时候,她只觉得浑身发麻,为什么要用钱去摆平罪恶。 “温子安也受到惩罚了,我让阿栋带人教训过了。”邹庭君急着解释。 温斐止不住的冷笑:“教训?不过是扇了几耳光,那个姑娘到现在还在医院休养,温子安他就应该去坐牢,而不是由你拿钱去摆平。” “你不要生气,好,我立马让人报警,让温子安去坐牢好不好。” “够了,温家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我妈妈的事情我也能摆平。”温斐推开他的双手,不愿再有一丝丝接触。 “现在离开这里,我妈妈应该不是很想看家你。”温斐下了逐客令。 邹庭君只坚定道:“阿斐,我一定会让你看到我的真心。” 温斐背过身去,捂住耳朵,不愿再听这些。 等他走后,温斐如同被抽空力气,跌坐在墓前,喃喃道:“妈妈,我做的到底是错还是对呢。” 爱情没有对错,但是心有自己评判的标准。 23 邹庭君狼狈回到公司后,只见袁唯紫陪着邹母坐在会客室内等候。 邹母忍不住奚落道:“你这样放低身段,人家有承你情嘛?” “妈,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能干什么。当然都是为了你好。”邹母拉过袁唯紫的手,将她推至身前:“我打算给你和唯紫办一场盛大的订婚宴。” 袁唯紫羞红道:“阿姨,我觉得咱们一家人在一起就行了,不用很铺张的。” “你是我邹家认定的儿媳,这点算什么。” 邹庭君面对这些混乱的事情已经快要无力解释:“妈,我和阿斐还没离婚呢!” 邹母瞥了一眼,淡淡道:“和离婚又有什么区别,她根本不可能原谅你的。” 她根本不可能原谅你的,这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