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首饰在灯光下闪耀着诱人的光芒,每一件都透着不凡的工艺与材质,显然是价值连城的珍品。 “奶奶,这些都太珍贵了,我怎么好意思......” “傻孩子,奶奶的东西将来还不都是你们的。”薄奶奶笑得慈爱,眼中满是宠溺,“而且,奶奶还有更大的惊喜给你呢。” 说着,奶奶示意佣人退下,转而叫来一名身着正装的律师,并让人拿来一台平板。 屏幕上显示的是各式各样的房产信息,从市中心的豪华公寓到风景如画的郊外别墅,应有尽有。 “这些房子都是奶奶精心挑选的,你看看有没有喜欢的,奶奶直接让人过户到你名下。” 季阮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不用这么破费......” 她虽然是爹不疼娘不爱的女儿,但是从小耳濡目染,也知道这些房子的价格。 看地址、装修,每一处都价值上千万,更有几个别墅要几个亿。 薄砚臣温柔地握住她的手,“这都是奶奶的心意,你就听了吧。不然,咱们结婚后住哪里?” 她没办法,只好随手指了一处。 薄奶奶满意地点点头,“看来砚臣说得对,他说你肯定喜欢这里,你们小两口啊......” 很快合同准备好了,薄奶奶还不忘打趣道:“要是这小子以后对你不好,你可别犹豫,直接甩了他,奶奶再给你找个更好的,这些财产就是你最坚实的后盾。” “奶奶,你就放心吧。”薄砚臣搂紧了怀里的人,猝不及防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我会一辈子对她好的。” 不知怎的,季阮眼眶红了。 薄砚臣见状,心中一软,连忙用指腹轻轻拭去她眼角即将溢出的泪水,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怎么了?是我说得不够好吗?还是你不相信我能做到?” 他的话语里满是宠溺与自责,仿佛生怕自己哪里做得不够好,会让心爱的她有一丝的不安。 “我怕......我怕自己不够好,配不上你的深情。” 从小到大,她的经历让她没有安全感,更觉得自己不配拥有幸福。 ![]() 薄砚臣轻笑一声,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仿佛要将她揉进骨子里。 “在我眼里,你是这世界上最美好的存在。” “是我有幸,能得你相伴一生,是我该担心自己不够好,怕不能让你每一天都笑得如此灿烂。” 11 房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只剩下他们两个。 薄砚臣的眼神愈发温柔,他缓缓低头,鼻尖轻触她的。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薰衣草香,那是她发间的味道,让他心醉不已。 再也无法克制内心的渴望,他的唇轻轻覆盖上了她的。 ...... 时间回到一周前。 宋轻舟有些心神不宁,他躺在沙发上,闭上眼脑海里浮现的就是季阮那张冷清的脸。 “轻舟哥,喝杯水吧。” 季楚楚端来一杯蜂蜜柚子茶,不露声色拿开茶几上的酒瓶。 “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不应该让警察带走阮阮。” 季楚楚的眼神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她轻轻咬了咬嘴唇, “轻舟哥,姐姐诬陷我,打我就算了,我都能忍,但是她为什么偷你送给我的项链啊?明明她自己也有。” 一句话让宋轻舟打消了心里的愧疚。 “以前你爸妈不管她,好歹她还听我的话,现在翅膀硬了,是该好好受受教育了!” 季楚楚回到房间,换上一袭轻薄透明的睡衣,趁夜深人静之时,悄悄溜进了宋轻舟的卧室。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宋轻舟安静的睡颜上,她缓缓靠近床边,轻轻地躺在了宋轻舟的身旁。 “楚楚?你怎么会在这里?”宋轻舟揉了揉眉心。 他猛地起身,拉开了与季楚楚之间的距离,“是哪里在响?” 一阵电子音乐声。 他推开门,顺着音乐的声音找到客房。 宋轻舟没有多想,猛地推开门,一股清新的夜风夹杂着淡淡的花香迎面扑来,房间内的景象却让他心头一紧。 空无一人。 只有月光静静地洒在凌乱的床铺和未关紧的窗户上。 墙上的电子挂钟正唱着生日快乐歌。 宋轻舟蹙眉,心里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宋轻舟蹙眉,心急如焚。他一把抓起车钥匙,几乎是冲下了楼梯。 “轻舟哥,我不许你去!” 宋轻舟舔了舔干涸的嘴角,一股莫名的怒气涌上心头。“让开!” 季楚楚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仍倔强地不肯退让:“你不爱我了,是吗?你现在满心满眼都是她!” “你别无理取闹!”宋轻舟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我哪有无理取闹!”季楚楚声音颤抖,泪水终于滑落,“我......我被父母逼得要跟薄家联姻,你却一心只想着去找她!” “楚楚,你先冷静一下,我现在有急事。” 季楚楚却像是听不进任何话,她固执地拽着宋轻舟的衣袖:“不,你今天要是踏出这个门,我就要嫁给暴力狂了!” 季楚楚拉开车门,几乎是跌撞着上了车,随即依偎在他身上大哭起来。 宋轻舟身体微微一震,拍着季楚楚的背轻哄着: “好了,我不去了,你先说为什么要嫁给薄家?” 她抬起头,泪痕斑驳的脸庞上写满了无助与委屈: “我......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家族联姻,我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宋轻舟其实心里松了一口气,幸好嫁给薄家的不是阮阮。 “楚楚,你知道我一直把你当作妹妹看待......” 季楚楚愣了愣,“轻舟哥,你不是说对我是真心的吗?” “是,我拿你当妹妹看,一直都是如此。” 季楚楚眼里满是恨意,但抬头看向宋轻舟的瞬间却换上柔情蜜意。 “嗯,我懂......” 第二天一早,宋轻舟奔向了警察局。 “我们的出警记录并没有一个叫季阮的人。” 宋轻舟跑遍了全市所有的警察局,一无所获。 他的心不安起来,急忙拨通电话,语气中带着前所未有的严厉: “是你打的报警电话,可警察局却说他们没有接到通知,这是怎么回事?” 电话那头季楚楚并不说话,宋轻舟发了怒: “告诉我,她到底去哪儿了?” 咔嗒一声,电话挂断。 他心中的怒火烧得更旺了,一脚油门踩到了底部,原本半个小时的路程,竟然只花了十几分钟就到了。 季家。 客厅里摆满了鲜花,佣人们喜气洋洋,但是二楼门内,正爆发着激烈的争吵。 “妈,我不能嫁给薄家。” 季母气急败坏: “谁让你嫁了,不过就是做做样子,但是你实话告诉妈妈,季阮现在在哪里?” “她早就死了。” 门外的宋轻舟脸一下就沉了。 “季阮那个贱人,居然还想跟我抢轻舟哥!我找人把她绑到桥墩,现在也许被淹死了。” “你怎么能这么冲动,那薄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