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想到裴聿年后脚也站了起来,同众人说还有工作要忙,先走一步。 宴知去房间收拾完迅速出了大厅。 在车库看到了着一身烟灰色西装的裴聿年,定制的西装衬托出他的宽肩窄腰,矜贵的气质禁欲感十足。 宴知心咯噔一下,脚步也跟着戛然而止。 裴聿年朝她看过来,脸上扬起一抹笑,“顺路,一起过去。” “不了,三叔。”宴知小声拒绝。 “看来,我昨天说的话,你没记在心上。” 裴聿年朝她走过来,宴知下意识往后退。 “三叔,我……” 这是车库,时不时有佣人路过,很容易被看到。 “还是不要在这儿磨时间的好,你说呢?” 裴聿年走到她跟前停下,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慌乱的脸。 此时宴知只有妥协,她深知自己拗不过他。 “上车。” 裴聿年替她打开副驾驶的门,宴知弯腰进去。 上车后就紧紧的抓着包,紧张的不行,生怕裴聿年再做什么。 裴聿年坐进主驾驶,忽然他的身子压过来,宴知呼吸一滞,“三叔,会被人看到的。” “是么。”裴聿年给她拉过安全带扣上,近距离盯着她没有要退开的意思,“看到了也无妨。” 宴知偏过头去,从小到大,她就不敢跟他对视超过三秒,现在更不敢。 裴聿年倒是没做什么,回到驾驶位系上安全带,启动引擎。 宴知全程看着窗外,她只想快点到达目的地,跟他独处的时间太难熬了。 “心里放不下顾珩?” 裴聿年忽然问。 宴知心漏跳一拍,她原本是想说没有,毕竟他们的婚约已经取消,但这时候,她说出了心里话。 为了让他知道自己心里有别人,他好放弃。 “是。” “那你最好趁早放下。” “这么多年的感情,没那么容易放下的。” 宴知声音很小,在他面前,她永远不敢太大声的说话。 “没事,我帮你。” 闻言,宴知警惕的看向他,不知道他又想干什么,心里莫名的慌。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乖乖。” 裴聿年抬手摸了摸她的头。 “你……想做什么?”宴知问。 裴聿年笑而不语,收回手将车停下,“到了。” 宴知解开安全带下车,她犹豫了半天,鼓起勇气说了一句,“三叔,强扭的瓜不甜。” 裴聿年闻言微顿,带着开玩笑的口吻道,“强扭的瓜是不甜,但我只要解渴就够了。” “……”宴知瞬间不知道说什么好,“我先去工作了。” 说完,宴知便急忙离开,不想再单独跟他一秒钟。 “知知!” 一道温柔的声音忽然叫住她,宴知脚下的步子一顿,扭头看去。 只见顾珩正小跑而来,她的青梅竹马,也是她的前未婚夫。 看到他,宴知瞬间红了眼眶。 顾珩小跑到她跟前,微喘着气,看到她红着眼,心疼的将她拥入怀中。 她的事,他刚刚才知道。 “没事,我还在,没事没事。” 顾珩轻轻地摸着她的后脑勺安慰道。 “顾少爷,取消婚约的事想必已经通知到你了,大庭广众下动手动脚,不合适吧?” 裴聿年慢悠悠的走过来道,他深邃的眼眸中充斥着寒意,警告目光让人不寒而栗。 “三叔。” 顾珩见状松开了宴知,并恭敬的叫了一声。 “我不会放弃知知的,我要娶的只有她,婚约的事,我去说服我爸妈,请三叔放心,我不会辜负知知的。” 顾珩说的信誓旦旦,眼神坚定不移。 “呵……” 这声冷笑,宴知忍不住发抖。 她知道,以三叔的能力,有的是法子让他们结不了婚。 “这只是你单方面的意思,宴知的意思呢?” 裴聿年说完看向她,那凌厉的目光,盯得宴知头皮发麻。 宴知手收紧,“我这辈子也只想嫁给他。” 话毕,她明显感觉到周围的气温降了几度,此时掌心全是汗。 “你可想清楚了?” 裴聿年语气听着变化不大,可宴知却听的背脊发凉。 “想……清楚了,还望三叔支持。” 宴知心都快从胸口跳出来,她不知道后果是什么,但无论如何她也要试试。 “嗯,希望你们能坚持到底,可别经不起考验。” 说完,裴聿年率先朝医院大厅走去。 宴知看着他颀长的背影,眼底有着后怕。 经不起考验…… 他要做什么。 忽然,手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握住,“放心,我一定会说服我爸妈的。” 宴知看着他点头。 顾珩轻轻捏了捏她的脸,眼神坚定的道,“无论你是谁,我心里只有你,这辈要娶的,也只有你。” “好。”宴知眼泪掉了下来。 除了感动,还有心里的委屈,她不仅仅没了四小姐的身份,跟三叔的关系也…… “别哭,一切交给我。” 他们同年毕业,然后到这家医院实习,顾珩是医学世家出身,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医学天才。 “没哭……”宴知擦了擦眼泪,“走吧。” 刚刚走到大办公室,主任就走了过来。 “顾珩,今天开始你被调去B院工作。” “为什么?”顾珩十分不解。 “你家里的意思。” 主任说完便离开。 宴知站着没说话,是他家里的意思,还是三叔的意思? 他们平时工作忙,不在一起工作见面的机会很少。 顾珩气的直接给家里打了电话。 宴知知道,他这通电话改变不了什么。 给病人换完药,宴知推着治疗车出来,见到裴聿年正站在门口。 “过来。” 丢下这两个字,裴聿年抬腿离开。 宴知看向旁边的同事,“我三叔找我,我先过一下,马上回来。” 女同事一脸呆滞,似乎还没回过神。 “你三叔……这么帅的吗?确定是叔?看着不老啊,这气场太强了吧,这颜值不输男明星啊!” “你等我一会儿。” “好好好,你快去。” 宴知同裴聿年走进楼梯间,刚关上门就见裴聿年拿着真丝手帕给她擦着手。 手帕是打湿过的。 顾珩碰过的地方,他都擦了个遍。 不等宴知反应过来,人忽然被按在墙上,激烈的吻落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