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的反问:“我还想问你想干什么呢?去找乘警来抓我们?你有那个本事吗?” 另外一个说道:“二哥!别跟他废话,先弄废了丢出去再说。” 这地方有厕所,车门,还有洗手台,接开水的地方。厕所的窗户可以打开,丢个啥东西出去很简单。 被喊二哥的人转头看着身边的人,叮嘱:“四弟!这人有身手,想弄倒他不容易,咱们得小心。” 被称之为四弟的人不以为然:“他再厉害,还能比我们弄到的老虎厉害?” 老虎?他们带着的是只老虎?傅浩喆心中一凛,立刻意识到情况的紧迫性。这么珍惜的东西,一定不会在小地方出手,会带去京都。 那里才有人出得起钱,买得起他们手里的老虎。不管是虎鞭还是虎骨,虎皮,虎肉,都是极其难得的好东西。 这六个人果然是偷猎者,生活在南方的老虎是珍贵的华南虎,居然被这几个人被打死了,还要拿去大城市贩卖,实在可恶,残忍。 没有片刻犹豫,迅速而无声地接近了二哥,利用列车轻微的晃动作为掩护,一个干净利落的侧踢,精准击中二哥的膝盖外侧。 使其瞬间失去了平衡,刚从腰间掏出来的匕首也随之掉落。 二哥惊呼一声,还未来得及反应,傅浩喆已如影随形,一手锁住他的喉咙,另一手迅速缴械,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怕他逃脱,反手一下劈在他的脖颈处,二哥无声无息倒在地上。 四弟见状,吓坏了,眼睛睁得比死鱼眼还可怕。 他从没见过身手这么厉害的人,二哥还没动手呢,就被人三拳两脚给打晕了。他的身手不如二哥,虽然有几分蛮力,那也不是他的对手。 正欲转身逃跑,被洞察先机的傅浩喆锁定。 他迅速调整位置,利用车厢连接处的扶手作为支点,一个漂亮的回旋踢,直接命中四弟的腹部。 这一下真是要了他的命,四弟踉跄后退几步,撞在了车厢壁上。 不等他站稳,傅浩喆欺身而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其双臂反剪,牢牢控制。 “想跑?门都没有。” 说完,一手刀过去,四弟毫无预兆地晕倒在地。 ![]() 打开厕所的门,傅浩喆将这两人塞了进去,怕他们的同伴来相救,找了列车员过来,将厕所门锁死。 列车员是位女同志,很配合傅浩喆,这人长得太好看了。不管他说什么,都愿意无条件配合。 瞅一眼,让人心头“砰砰砰”地跳,不知不觉按照他的话去做,连他说了什么都没听见。 知道自己的长相容易引人发花痴,他家楚楚就经常对着他的脸发呆,可眼下不是发花痴的时间,列车员的行为让他反感。 “这位同志,你有没有听见我在说什么?好好守住这间厕所的门,谁来都别开。” “啊?”列车员如梦初醒,看了眼厕所的门,随即点头,“知道了,我一定守好。” “记住,里头的人是穷凶极恶的歹徒,不能让他们跑了。” 傅浩喆交代一句,赶紧走了,他得去找乘警,阻止这些人犯罪。 他走了没一会儿,女列车员还没从他的盛世美颜中缓过来,身后来了三个男人,都是五大三粗,身材魁梧的那种。 为首的人脸上有花白胡子,眼睛大而突出,看起来很凶,一来就冲着女列车员喊:“把厕所的门打开,我吃坏肚子了,要拉稀。” 别问这些人为什么来得这么快,问就是二哥四弟尾随傅浩喆时,他们的大哥安排了老三跟在后边。 目睹傅浩喆三两下弄倒二哥四弟,扔进厕所,老三跑回去报信,老大带着老三,老五来了,留着老六一个人看守那些包。 老三一看大哥要求用厕所,就知道怎么回事,陪着笑脸央求女列车员。 “这位同志你行行好,把门打开吧!我们老大吃了不干净的东西,眼看要跑出来了。车厢里人不少,真跑出来,那味道可不好闻。” 老五挤过去,朝女列车员哭丧着脸:“同志!你不能这么眼睁睁看着我家大哥拉在裤子上呀!丢死人了。厕所的门好端端地锁着做什么?赶紧打开呀!” 女列车员摇头:“这边的厕所坏了,不能用,你们去别的地方吧!” 刚才那位长得特别好看的男人说了,厕所里的人是坏人,这几个估计是他们一伙的,她只要坚持到tຊ乘警过来就会没事。 老大“哎呦哎呦”地捂住肚子,老三在一旁恳求:“同志!我大哥这情况不能再走了,你就行行好,让我大哥进去吧!要是真跑出来,那味道您也受不了对不对?” 老五机灵,一把夺过列车员手里的钥匙,飞快地将厕所的门打开。 第145章 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他的动作实在太快,女列车员根本来不及反应,手里拿着的钥匙就被抽走了。本来这钥匙该挂在裤腰带上的,光顾着看那位男同志的绝美容颜,忘了挂回去,一直抓在手里。 没想到来的这几个人胆子这么大,竟然敢从她手里抢钥匙,还打开了厕所的门,里头关着的两个人暴露了,这下该怎么办? “你们怎么能这样?怎么能抢夺我的钥匙?这是犯法的。” 女列车员大声呵斥,可惜没啥用,厕所的门已经被打开,露出里头昏迷在地的二哥和四弟。 那位老大的肚子顿时不疼了,站起来,冲进厕所,将昏迷的人背出来一个,回头吩咐老三:“去把你四弟背出来,我们走。” 还有几分钟车就要到站了,既然他们的行为已经暴露,就不能继续留在这趟车上,必须赶紧下车。 找机会搭别的车去京都。 这次出来运气不好,被人给盯上了。 老三二话没有,进了厕所将四弟扛了出来,身后的老五搭了一把手,两人一起将老四给背着跑了。 女列车员想拦住他们,结果被挤到了一边,他们人多,她一个人根本拦不住。 怎么办? 厕所里的人,可是那好看的男人要求她看守的,被他的同伴救走了。这些人真是无法无天,敢在火车上抢夺列车员身上的钥匙。 她要去找乘警老徐,让他想办法控制住那几个人。 周建看车厢里那几个身材魁梧的人忽然都走了,只剩下了一个,他马上拉了拉杨雪的衣服。 “雪儿!别睡了,起来,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那些人全都走了,就留了一个人,我过去把他干倒。 咱们转移那些包,听说里头是珍惜动物,不能被那些丧良心的卖了,对不起咱们肩膀上的警徽。快!起来跟我走,他们刚离开。” “好!” 杨雪站起来,努力忍住头晕恶心,跟在周建的背后。 周建个子比较小,大约一米七左右,还有点瘦。杨雪应该是北方人,长得比较高大,比周建高出一个头。 两人走一起,明显女强男弱。 老六没座位,站在过道上,背靠着车厢门口,闭着眼睛休息。周建走过来,他连眼皮都没抬,以为是过路的。 周建抬手就给了他一下,老六刚想叫,后头跟来的女人又是一下,眼前一黑,顿时滑坐在地。 车厢里没睡着的人都看傻了,搞不懂这两人是干什么的,为啥好端端地过来将人打倒,还打算拿走别人的东西。 周建没理会旁人的眼光,伸手将行李架上的六个旅行袋全都提了下来。他一手提一个,剩下的四个被杨雪一手两个抓着。 夫妻俩很默契,什么都没说,往卧铺车厢那头跑。刚才那几个人是往硬座车厢去的,他们不能过去,那跟自投罗网没什么区别。 他们得往卧铺车厢去,把那几个袋子藏起来,再想办法去抓人。 只要没了货物,那几个就得抓狂,更不会轻易下车。就算列车要进站了也没什么,不用怕他们跑掉。 陈楚楚睡得迷迷糊糊的,听见有人往床底下放东西,睁开眼,对上杨雪那冷厉的眸子。 说话的声音更冷:“睡你的,别管,我们就藏几个包。” 对面大娘被吵醒了,看见周建,愣了一下,周建安慰她:“大娘!别害怕,我们不是坏人。您继续休息,当什么事都没发生,我和我媳妇会在这里守着,不让坏人靠近。” 陈楚楚的鼻子比较尖,闻出来空气中隐约传来的血腥味。是那几个袋子里散发出来的,不是人的血,是动物的血。 在一般人的嗅觉里,人血和动物血无法分辨,在她的嗅觉里,却能很轻松地分辨出来。 这两人是一对夫妻,他们眼神清正,不像是坏人。 她的脚往里挪了挪,招呼杨雪:“同志!你坐下,别一直站着。” 杨雪没想到她这么关心自己,没客气,坐了下来。今晚情况特殊,不然她真不想出手。她晕车,还昏昏欲睡,很难受。 周建也没想到陈楚楚能给她媳妇让个坐,赶紧扶着她坐下:“雪儿!你照顾好自己,晕得厉害就趴会儿。 我去那边坐会儿,咱们必须分开站,放心!他们没那么快找来的。” 听说杨雪晕车,陈楚楚坐起来,朝她伸出手:“我是医生,帮你按摩一下穴位,能快速缓解眩晕。” 大娘从自己随身带着的小布包里掏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