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等许越林问出口,念时悦从他身后出来,咕哝了声:“走吧。” 她清楚现在只有跟梁斯泽走才能收场, 于是乎他们转进了一间无人的室内。 灯光倾泻,视野辽阔,对方的一举一动清晰可见。 男人半倚着牌桌,手指慢条斯理地解领口的扣子。由于他没温度的表情,使得有些色情的动作不显半点轻佻,反带来一种压迫感。 这种压抑的气氛延续了不欢而散的那晚。鋩 念时悦心里不大痛苦,跟她求婚不成转眼间就有了另一个未婚妻。 所以,她不过是随时可替换的备用品。 呼吸有些不畅,想尽快结束这场无声的对峙。 于是她率先打破沉默。 “对不起,把您未婚妻气走了是我不对,如果需要我道歉的话我可以上门赔罪。” 一个“您”字听不出半分尊敬,更像是在怄气。 梁斯泽冷淡勾唇,“不用,别再把人气哭了。”鋩 “……” 话里话外护着未婚妻,念时悦握了握拳,闷闷地说:“既然不用,那我可以走了吗?” 她虽然是问句,但脚下已经转了弯,正当要迈出第一步时,身后传来梁斯泽的声音。 “念时悦。” 念时悦下意识顿住了脚步,这是他第一次完整地唤她的名字。 明明口腔唇齿组合的形状都一样,可是他的发音却出奇的好听。 最后一个“悦”字尾音放得轻,使得字正腔圆的发音缱上几分旖旎的亲昵。鋩 尽管如此,她依然固执地没回头。 紧接着,她听到身后由远及近的脚步声,精准踩在她心跳的频率上。 咚咚咚—— 在心脏狂跳了有十下时,手腕倏然被一只手掌紧覆。 “我们谈谈。” 还是说,你还想要其他关系 念时悦被他牵着走,不情不愿地在后面:“谈什么?”淀 你都有未婚妻了有什么好谈的。 梁斯泽脚步停下,停在了椭圆形的扑克牌桌前。 黑色的桌台,外圈高出一截,类似一个低浅的泳池构造,不过有个半米宽有个缺口。 念时悦正琢磨着个缺口位置是做什么的,忽然被动地双脚凌空。 下一刻,她臀部坐到了这个缺口处。 失重的感觉还没抚平,男人微微俯身,两手撑在她两侧的桌檐。 他的脸压下来,念时悦心脏骤然停了一瞬。淀 不到十公分的距离,他与她视线齐平,穿过透明的镜片直视她的眼睛,“谈谈,你在生气什么。” 这个姿势和距离太过暧昧,念时悦没办法照常和他对视,垂低眼睫,否认道:“我没生气,明明是你在生气。” 大晚上的把人丢马路边,我说停你还真的停。 “我是生气。” 他不假思索的承认,念时悦楞了一下,“你生什么气。” 她这话分明是陈述句,表露出意思是你还有脸生气。 他淡哂,意味不明地说:“你和前男友相处的挺好。”淀 念时悦噎了下,咬文嚼字:“你和你未婚妻相处的也挺好。” 他眉心展出一丝舒然,几分自嘲:“我哪来的未婚妻,求婚那晚人不是都跑了。” “.....” “电话也不肯接,原来是旧情难忘。” “.....” 这算得上是污蔑了,念时悦不得不开口解释一句:“我是找他有事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