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路上他一直在不停思考着,应该如何恳求覃安若的原谅。 认清了苏心怡的本性后,他知道自己过去实在是错得离谱! 一想到妻子被他伤成了那样,他便止不住地后悔,几乎想要撞墙。 但陆瑾朝心中仍然抱着一丝期盼。 他能感受到,成婚这些年,覃安若对他是有感情的。 甚至于,两人之中她才是更爱的那一个。 但从今天开始,不会是了。 为了弥补种种亏欠,陆瑾朝已经发了誓,一定会用尽所有待她好,不让她受一丝委屈。 心脏在胸腔之中砰砰直跳,他揣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推开了家门。 “安若,安若你在吗!” “之前的事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我以后绝不会再让你委屈了!” 他的声音不算小,个别邻居冒了头,见到是他都不由得有些惊奇。 “陆团长,你怎么回来了?” “小覃早几天前就去首都了,你这个做丈夫的咋还不知道呢?” “你妈这几天都和其他人说遍了,说她终于和你离婚了,要给你找个能生的对象!” 陆瑾朝僵立在原地,难以置信地听着几个中年妇女你一言我一语。 覃安若……去了首都? 身为她的丈夫,为什么自己却一点消息都没有得知? 他失魂落魄地回了家,进了两个人的卧室。 覃安若将房间收拾的很干净,唯一不同的,是所有她的个人物品都不见了。 就连当年陆瑾朝和她处对象时送给她的小木雕都不见了。 他像发了疯一样的在家中寻找着对方的痕迹,几乎将房子翻了个底朝天。 然而就连之前属于覃安若的卧室都被他让给了苏心怡。 陆瑾朝这才恍然发觉,这个家中属于妻子的痕迹,几乎少得可怜。 提着买好的菜回家的陆母见到屋中的样子,气得捶胸顿足。 “老天爷啊,哪个天杀的偷到我家来了!我儿子可是团长!” 听到声音的陆瑾朝沉着脸走出房间,声音中带着浓浓的疲惫。 “妈,你别喊了,是我做的。” 陆母杀鸡般的动静顿时卡了壳,不上不下噎在嗓子里。 她诧异地问道:“儿啊,你为啥把家里翻成这样……我还以为是遭了贼……” 陆瑾朝望着被杂物划伤的手,眸光黑沉。 这一刻,他甚至开始埋怨养育自己长大的母亲。 从前他便知道,母亲对他和覃安若没有孩子的事颇有微词。 可陆瑾朝从未放在心上,只觉得婚姻是两个人的事,关起门来过好日子就可以了。 可现在,事实却狠狠给了他一掌。 自己的妻子不告而别去了首都,而他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 他的母亲知道了这件事,没有一丝挽留的想法,反而大张旗鼓地和邻里败坏覃安若的名声。 陆瑾朝抿了抿唇,沉声开了口。 “妈,你知道安若走了吗?” 陆母的神色瞬间变得不自然。 她有些生硬地瞥了瞥四周,确认没人后才开了口。 “知道,早几天就走了,还和我阴阳怪气的。” “一个不下蛋的母鸡还敢跟我这么狠,儿啊,她可不是什么老实女人!” “她说的倒好听,什么去了首都,我看是跟野男人跑了才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