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会尽力的。” 傅辞年微笑,无视弹幕怒骂嘲讽,跟着前来接机的工作人员上车。 接下来三年,他只会醉心研究。 至于夏疏雪,不重要,无所谓。 夏疏雪将别墅内翻了个底朝天,也没能找到任何属于傅辞年的东西。 他走得如此决绝果断,甚至连一点回忆都不愿意留给她。 清冷高贵的女人一改往日一丝不苟的模样,疲倦狼狈跌坐在沙发上,周身散落一地空了的酒瓶。 她没找到傅辞年,也没能找到属于傅辞年的东西。 原本她的生命中充满属于傅辞年的气息与踪迹,可眼下什么都没了。 “宝贝老公……” 夏疏雪低声呢喃,嗓音嘶哑裹挟着令人心悸的绝望。 她不明白,为什么傅辞年会走得如此果断。 不就是因为冰岛之行没有立刻带着她去么? 她体贴地宠爱了傅辞年这么多年,为什么傅辞年连这一点都不愿意理解包容她? 在傅辞年心里,她就如此低廉,能够随意抛弃? 手机响起,夏疏雪第一次觉得白慕二字如此碍眼。 她拧眉静音,不愿接听。 直到电话自动挂断,白慕发来消息: 【疏雪,中午一起出去吃饭吧,我好想你。】 他从昨天被夏疏雪从医院赶走后,就没再敢给夏疏雪发消息。 昨夜思索整整一夜,白慕知道无论傅辞年有没有离开,但现在就是他趁虚而入最好的机会。1 夏疏雪安静盯着这条消息许久,眸光幽深,良久回了句【好】。 餐厅,夏疏雪见到了精心打扮过的白慕。 他一身休闲白衣,头发软绒但不凌乱,整个人越发可爱帅气。 “疏雪!” 白慕见到夏疏雪,眼前一亮,深情呼唤。 平日里夏疏雪最听不得他这种声音,只要听见,就会被拨撩起欲望,再狠狠疼爱他。 白慕眼底闪过得意。 就算有傅辞年又如何?身体的欲望是最为真实的。 夏疏雪爱的是他,最后成为夏先生的人也只可能是他。 可让白慕失望的是,夏疏雪只是面色平静坐在他对面,点菜,靠坐在椅子上。 “疏雪,你……怎么了?” 白慕小心试探,小鹿般的眸子闪烁担忧。 夏疏雪摇头,定定盯着白慕乖巧温顺模样,脑海中想的却是傅辞年坐在他对面,幸福甜蜜看他的模样。 曾几何时,她也经常和傅辞年一起在餐厅吃饭。 去打卡傅辞年喜欢的各类餐厅。 可渐渐,这样的日子越来越少,她似乎很少再和傅辞年出门。 夏疏雪恍惚一瞬,心头不由泛起疑惑。 为什么?怎么会这样? “疏雪你还在因为哥哥的事情伤心难过吗?” 白慕紧咬下唇,神情纠结又心疼: “哥哥可真幸福,有疏雪你如此关心爱护他,无论他做了什么都可以被原谅,我真的好羡慕他。” 他竭力藏下话音中的妒意,垂眸红了眼眶: “如果我是哥哥,绝对不会这样无理取闹,疏雪只是想让自己的生活丰富开心一些而已,哥哥怎么就不能理解……” “他不是这样的人。” 夏疏雪拧眉,不悦打断: “注意你的说话方式。” 白慕桌下的手猛地攥紧,指甲深深嵌入肉里。 他笑的勉强,双眸通红。 往日只要他露出这副表情,无论他想要什么,夏疏雪都会立刻妥协,并且来哄着他。 这次夏疏雪没有让他如愿。 女人站起身来,饭也不吃,转身就走。 本想着心头烦闷,至少能在白慕这里得到缓解安慰,谁知平日里听话乖巧的白慕,今日说话也如此荒唐。 她的老公,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男人,谁也不能说他的坏话。 手机铃声不断响起,都是白慕打来的。 夏疏雪眉头紧锁,直接关机。 她漫无目的走在街头。 她不敢回家,不敢去面对没有傅辞年的家。 太过冰冷死寂,待在家里会让她窒息。 她拨通特助的电话,沉声询问:“还是没有先生的消息么?” “……抱歉夏总。” “废物,继续找,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到。” 夏疏雪疲倦捏着眉心,路过男士奢侈品店时突然停下脚步,转身走了进去: “把最新上的都包起来,我要送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