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晓英和宋崇明一边办各种手续,一边联系搬家公司,等到了京市稳定下来,就将这房子租出去。 收拾东西时,宋崇明只打算带常穿的或者是比较新的衣服。 在柜子里翻翻找找半天,疑惑的走出来问正在收拾厨房的许晓英:“老婆,我那套新衣服你给我收拾到哪去了?” 许晓英忙着自己手里的东西,随口问道:“哪套啊。” 宋崇明回忆了一下:“就那套你说穿着显年轻的休闲衫和黑裤子,我一直没来得及穿呢,找不到了。” “不会吧,应该就在衣柜里,你再好好找找,能跑到哪去。” 正大开房门在自己屋子里收拾东西的宋禾衿闻言心虚的不敢发出声音,试图减轻自己的存在感。 最后宋崇明和许晓英合力也没找到那套衣服,无奈之下只能作罢。 与此同时,宋禾衿一边忙碌地与好朋友们道别,另一边绞尽脑汁地找各种借口逃避补课。 第一次宋禾衿先发制人,晚上七点钟就跟江况发了消息说家里来了客人,今天晚上要请假。 可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宋禾衿都找着各种理由请假,并且请假原因越来越站不住脚。 比如今日观看了一部电视剧,心情过于悲痛,需要时间平复。 又比如九点钟必须出门喂养流浪猫和流浪狗,江况表示不赞同时,她甚至指责对方缺乏爱心。 江况实在是想不通,大晚上的喂什么猫喂什么狗。 直到第五天。 去京市的一切事务都已经安排好了,转学手续也办好了,明天就要正式出发去京市了。 宋禾衿特地跑到了江晓葵家里陪了她一整天,最后决定在她家住一晚上。 要说最舍不得的人就是江晓葵了,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从来没分开过超过一个星期,更别说宋禾衿是要去京市定居。 从看到宋禾衿的时候起,江晓葵就扒拉着宋禾衿的身子不松开。 晚上八点半,俩人还在打闹呢,江况发消息过来了。 羞羞况:【今天又什么理由?】 宋禾衿止住江晓葵伸过来抓挠她的手,抬手回复:【马上开学了,我要补作业。】 宋禾衿并没有说谎,她的暑假作业的确还剩下很多。 但是,因为即将转学到京市,她顺理成章地宣布不再需要完成这些作业。相较于前几日的理由,这个解释似乎更为合理。 但补暑假作业跟打视频补课好像并不冲突,遇到不会的江况还可以给她讲讲。 羞羞况:【开视频做,遇到不会的我跟你讲】 行吧,这就是学霸思维吗。 补作业补作业,重点不是做,是补。 江况一看就没经历过一支笔一个夜晚创造奇迹。 但宋禾衿肯定不能这么跟他说。 果不其然,一跟他说话就想不正经。 懒羊羊:【那不行,开视频的话,我会控制不住盯着你的,效率多低啊。】 江况哭笑不得。 羞羞况:【盯我干嘛?】 懒羊羊:【你好看啊,脑子里只有哥哥的美貌了,想得我茶不思饭不想。】 羞羞况:【......】 不用想也知道他肯定又红了耳尖。tຊ 江况盯着宋禾衿发过来的消息又沉默了良久,不免有些唾弃自己,又被小姑娘绕进去了。 但他并没有如宋禾衿想的那样又红了哪里。 这一次江况只危险的眯起眼睛,左手握成拳,气息微微混乱。 他也清楚,宋禾衿的话只能信一半,补作业可能是真的,但为了补作业才不接视频的真实性就有待商榷了。 来日方长,总有她逃不掉的时候。 回完消息之后,宋禾衿知道又忽悠到了江况。 今天已经忽悠到了他,也就没有人再来打扰自己了,宋禾衿索性直接关掉手机,扔到了一边。 宋禾衿刚刚抬起头,便迎上了江晓葵那充满好奇与八卦的目光。 那眼神炽热得仿佛能将人穿透一般,盯得宋禾衿心里直发毛。 有件事江晓葵一直没告诉宋禾衿:“衿衿啊。” 听到呼唤,宋禾衿应了一声:“嗯?” 本来想今天晚上两人窝在被窝里说这件事的,但既然她跟江况说完话,那现在说也恰好。 “其实,这几天秦蔚跟我聊天的时候也一直有意无意的打探你最近在干嘛,他不说我也知道,肯定是江况示意他来问我的。” 然后举起手发誓:“但我发誓,我都搪塞过去了,没透露你要去京市的事。” “我这不是想给江况惊喜吗?一个闪现就直接到了京市。” 宋禾衿理直气壮的,她怕自己说出真实原因会被江晓葵嘲笑到死。 江晓葵真不知道她脑子里怎么想的,哪里来那么多天马行空的想法:“我觉得,应该不会是惊喜,会是惊吓吧,我都怕江况在京市看到你的时候会忍不住揍你。” 听到这话,宋禾衿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狐疑地反驳道:“这也太离谱啦!江况哪像是个会动手打人的家伙?” 江晓葵继续神秘兮兮道:“此揍非彼揍,你懂吧。”话音刚落,还朝着宋禾衿调皮地眨了眨眼。 这下子,宋禾衿总算是恍然大悟,瞬间羞红了脸,恼羞成怒地尖叫起来:“啊啊啊啊啊!你烦死啦,江晓葵!以后能不能少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啊!” 说着便张牙舞爪地向江晓葵扑了过去。 两个小姑娘闹腾完之后,像两条脱力的小鱼一样,双双软绵绵地躺倒在了宽大柔软的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宋禾衿躺在那里,胸口剧烈起伏着,过了好一会儿,她那因打闹而有些混乱的思绪才渐渐清晰起来。 宋禾衿这才回忆起江晓葵刚刚的话似乎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于是,她缓缓转过头去,那双明亮如星的眼眸直直地逼视着身旁的江晓葵。 江晓葵冷不丁被宋禾衿这样盯着看,瞬间感觉心里一阵发毛,连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起来:“怎……怎么了呀?” 与此同时,她的眼神也开始不由自主地飘忽不定,不敢与宋禾衿对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