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现在,我心里却平静得很。 他以为我态度有所松动,立马开口: “我现在就去告诉所有媒体,你才是我苏矜北名正言顺的妻子!” 我却摇摇头,“不用了,这样就挺好的,以后离婚就不用再解释了。” 苏矜北一双眼睛红得更厉害了。 我看着名为希望的光从他眼里渐渐消失。 对视许久,苏矜北才站起身,喑哑着声音吩咐下人们: “把太太带上去。” 直到晚上,苏矜北才再次出现在我面前。 手里端着一杯热牛奶,目光沉沉地盯着我喝下去。 21 看着我昏昏睡去,苏矜北这才坐到床边,伸手抚摸我的脸。 他脑子里回荡着刚才家庭医生的话: “您不用担心,这只是普通的肌松药。太太吃下去之后只会浑身无力,再也没法走出这栋别墅,但对太太的身体是没什么损伤的。” “阿笙......”苏矜北眼眶微红,“我只是想把你留在身边,没事的。” 不知是在安慰我,还是在安慰自己。 可惜事与愿违,喝下药没过几天,我就开始流鼻血。 血越流越多,很快染红了一枕巾。 高烧令我神志不清,我只能哭着喊痛。 而苏矜北无能为力,只能看着我哭着疼晕过去。 看见匆匆赶来的家庭医生,苏矜北一把攥住他的衣领: “你不是说没事的吗?这才几天,怎么就又是高烧又是流鼻血?” 家庭医生浑身颤抖着求苏矜北放开他,之后他检查操作一番,终于给我止了血,这才又跪到苏矜北面前: “苏先生......这是肌松药的一点副作用,太太喊痛估计是产生的幻觉。我刚才给太太检查了身体,并无大碍。” 苏矜北这才放下心来,挥挥手放家庭医生走了。 这边家庭医生刚擦着汗从苏家出来,就立刻被人带到了隐蔽处停着的一辆车里面。 姜妤摘下墨镜,将一沓钱扔到他怀里: “做得好,我说过,事成之后我不会亏待你,这是酬金。” 家庭医生拿着钱,一脸不放心: “姜小姐,我们把肌松药换成加速癌症病发的药,这要是被苏先生知道了,我会小命不保的!” 姜妤用墨镜拍了拍家庭医生的脸,勾唇威胁道: “你不说,我不说,别人怎么会知道?” “你应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对吧?” 打一巴掌自然要给颗糖,重新戴上墨镜。 “放心,就算以后苏先生知道了,我也会保你的,大胆做就是了。” 家庭医生捧着钱,千恩万谢地下了车。 一连几天,我总能看见苏矜北在客厅拿着牛奶发呆。 可进了房间,手上却什么也没有。 我皱了皱眉,破天荒地主动开口问苏矜北: “今天没有牛奶吗?” “喝了牛奶我好像会睡得很好。” 苏矜北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他攥紧了手,强装镇定: “之前觉得每天一杯牛奶太多了,以后咱们就五天一杯吧。” “很晚了,早点睡吧。” 避开了这个话题,苏矜北倒头就睡。 我却看着身旁的苏矜北,眼里闪过一丝流光。 我早知道牛奶被下了药。 将死之人总是对自己的身体有着敏锐的感知。 况且喝完牛奶的第二天,别墅的警戒就放松不少。 本想以此为契机重新筹谋离开别墅的机会...... 我有些遗憾地背过身去,再等等吧。 ...... 本以为很快就能听到安笙暴毙的好消息,可意外地一点动静都没有。 姜妤将家庭医生拘到姜家来,这才知道是苏矜北怕安笙身体受不住,做主改了药量,频率也从每天服用改为了五天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