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午,余父给妻子做了三菜一汤。 菜肴精致,口味绝佳。 正脱下围裙准备给去参加书法社的妻子打电话,却听见门铃声一阵一阵响起。 “来啦!” 他小跑着过去开门。 余父以为是快递。 毕竟在退休后,余母就迷上了网购,家里时常被快递盒堆满。 一抬头,发现却是满脸颓废的傅琛。 余父的脸骤然阴沉下来。 那天,他在饭桌上还是收敛了。 余年是他唯一的女儿,他和妻子从小娇养到大的乖宝。 什么苦都不敢让她吃。 偏偏在傅琛这里栽了一个大跟头! 想起女儿脸上的泪痕,余父恨不得一刀捅了傅琛,为他的女儿,为他女儿肚子里的孩子讨回一个公道! 但他理智尚存。 只是将傅琛往后一推,准备关门。 “滚!” “我们家不欢迎你这个外人。” 傅琛连忙用手肘夹在门和门框之间,即便淤青也不管不顾。 他哀求道:“爸,我知道我错了。” “求您让我和余年好好聊一聊,我没办法接受和她离婚,以后,以后我一定和余年好好过日子。” “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余父的胸口不断起伏。 他有些犹豫。 出于私心,他并不打算让女儿和傅琛继续在一起。 可这毕竟是个心结。 他不希望女儿因为这段婚姻有阴影,最好能把问题说开。 可就在这时,另外一道声音穿插进来。 “阿琛。” 转头一看,是陈巧。 她挺着肚子,当着傅琛和余父的面,泪流满面:“阿琛,是我错了!” “我不应该把这些事告诉余年,你不要我,是我罪有应得。” “可这是你的孩子啊!” “阿琛,难道你狠心到连你自己的孩子也不要了吗?” 傅琛眼神流露出阴狠。 自从知道是陈巧亲手将证据送到余年手里之后,他毫不客气的开除陈巧,并将陈巧名下所有的资产全部冻结。 不仅如此,他逼着陈巧打掉孩子。 是这个女人毁掉了他的婚姻。 他要让她付出代价! 可傅琛万万没想到,陈巧居然跟踪自己,找到余年父母家。 他挡在余父面前,冷冷质问:“陈巧,我是不是警告过你?” “你不想活了!” 陈巧一瑟缩。 她怕! 可她唯一的倚仗只有傅琛。 她不能丢掉到手的总裁,更不能失去肚子里的孩子。 不然她后半辈子怎么活? 于是,陈巧直接跪在余父面前,砰砰磕头。 “伯父,求您了!” “我不想破坏余小姐的婚姻,可孩子不能没有父亲。” “求求您成全我们吧!” 血压疯狂向上涌。 余父攥紧门把手,只觉得头晕目眩,嘴里喃喃道:“造孽啊!” 随即,径直晕了过去。 ...... 余年接到电话,一路加急赶到医院。 看着躺在病床上的父亲,余年眼泪哗哗的流。 她站起来,转身甩了傅琛一巴掌。 犹不解气。 她又甩了两巴掌。 直到手掌被震的发麻,余年才咬牙切齿的骂道:“傅琛,你带着陈巧到我家,把我爸气出高血压。” “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 傅琛垂下头。 他底气不足的解释:“余年,事情不是这样,你听我说。” “滚!” 余年带着哭腔吼道。 “傅琛,我现在看见你就恶心,带上你的情人给我滚!” 傅琛还想辩解。 他想说,他真的是诚心诚意来道歉的。 他想说,他会逼迫陈巧打掉孩子,从此以后,他的孩子只会是和余年生下的。 他还想说,陈巧不是他带来的。 可是,眼角瞥见匆匆赶来的秦风后,骤然大变:“秦风!” 看见秦风的保护姿态,傅琛质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和他认识的?” 秦风挡在余年面前,不答反问:“她让你滚,你没听见吗?” 傅琛却不愿意。 长宏集团和秦风名下的公司是死对头。 前两天,他刚刚开新品发布会,正准备买下沪东郊区一块地用于建厂房。 所有流程准备就绪。 可最后却偏偏被秦风抢走。 直接害他不得不以高出两倍的价格购置另外一块地。 如今,秦风却和余年站在一起。 他不得不多想。 傅琛脱口而出:“余年,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出轨?你不也和秦风......” 回应他的,是一拳头。 秦风从得知恩师住院的消息后,就一路火急火燎的赶来。 结果,先听见傅琛的诡辩。 没有丝毫歉意,反而还想往余年身上泼脏水。 秦风和傅琛扭打起来。 病房乱作一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