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大笑着,忽然一道黑色身影从他们面前闪过。 陈师傅惊呼出声,“二少爷,您要干什么!” 话音还没落下,许庭琛已经冲进旁边的包厢,抄起一瓶啤酒又冲回来,伸手扼住带头取笑黎月的那个男人的喉咙。 “你他妈再敢说黎月一个字试试!” 男人发不出一点声音,眼珠子上翻,使劲捶打着他的手,却撼动不了他分毫。 陈师傅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二少爷,别打了!你这样会给自己惹上大麻烦的!” 可许庭琛哪里听得进去他的话,他猩红着眼,像从地狱里出来的修罗,浑身上下的凛冽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啪”一声,啤酒瓶砸在男人脑袋上。 男人懵住,直到温热血腥的液体顺着脑袋不断往下淌,把眼睛都糊住了,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他捂着头,惊呼着从许庭琛手里滑落,像块烂泥一样摔在地上。 许庭琛捡起地上的啤酒瓶碎渣,捏住男人的下巴就往他嘴里塞。 路过的人都被这一幕吓呆了,没人敢上前阻拦,只能跑去找会所服务员。 会所的服务生终于赶来,扑了上来,“许教授,您冷静点!会闹出人命的!” 许庭琛直接一把推开了他,像完全丧失了理智,“让开!我今天非要让这个出言侮辱黎月的人渣付出代价!” 男人的同伴也被吓懵了,抄起走廊里的花瓶朝许庭琛手上砸去,花瓶四分五裂,许庭琛那只手顿时鲜血直流。 “二少爷,您手受伤了,需要立马包扎!” 许师傅扑上来帮他压住那道十几厘米长的伤口,那伤口正在不断往外流血。 18 黎月赶来时看到的正是这样一幕。 地上的男人被打得血肉模糊,死鱼一样吐着血,许庭琛仍不肯放过他,一拳一拳往人身上砸。 她被吓得腿软,立马扑到许庭琛身上,“许庭琛,你快放手!你这样会打死他的!” 可不论她怎么劝怎么拉,许庭琛都不肯松手。 黎月看明白了,他分明就是冲着要男人命去的。 她又气又怕,大喊出声,“许庭琛,你出了事我怎么办!你让我刚结婚就守寡吗!” 空气仿佛瞬间安静了下来,许庭琛松开了手,僵硬着扭头看她。 她在他身后,泪水不知何时已经流了满脸,浑身上下都在哆嗦。 许庭琛把她按进自己怀里,“抱歉,让你担心了。” 黎月哭得更大声,用力捶他,“许庭琛,你是不是非要看我守寡才开心!我已经被人抛弃过一次了,是不是你也打算抛弃我......” 话说到最后,她已经泣不成声。 许庭琛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为一个人心疼过。 他像个手足无措的孩子,不停地为她擦泪,安慰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做。 等她终于不再哭了,趴在他怀里低低地啜泣,许庭琛抱着她进了电梯,离开了会所。 门口,司机为他们打开车门,许庭琛小心翼翼将黎月放到后座。 黎月从自己的包里翻出创可贴和碘伏棉签,给他包扎伤口,“别动,会有点疼,你忍一忍。” 她包扎得很认真,全部的注意力都在他手臂上,长长的睫毛低垂着,鼻子小而挺翘,嘴唇嫣红。 许庭琛一直都知道她生的美,却直到这一刻这么近距离地看着她,才知道自己的一颗心跳的有多厉害。 片刻后,她将东西收回包里,抬起头,“好了。” 许庭琛却在这时按住她的后脑,炙热的吻带着侵略气息落了下来。 黎月惊讶得瞪大了眼,忘记了反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