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樊摇头,从口袋里掏出烟盒点燃一根烟刚要送到嘴边,“抽吗?" 我抢过他手里燃着的香烟,放在嘴边猛吸了一口,“小孩子抽什么烟。" 烟我很久没抽过了。 刚进夜总会那会儿,会所里所有的女人都会抽烟,经理说抽烟的女人更风情万种。 我不屑,也不学。 觉得烟味让我恶心。 后来恶心的人见得多了,也会跟着她们抽两根。 我经常将一丝不挂的自己缩在椅子里,仰着头,将头发散开,抽根烟,看着烟雾慢慢往上,也幻想着有朝一日自己也能像那缕烟一样自由。 后来知道了宋思瑜嫁了豪门,我猛抽过半个月的烟,那个时候好像只有不停的抽烟才能麻痹自己的内心,接受自己努力了这么久还是垃圾的事实…… 我将烟雾吹到贺樊的脸上,娴熟的将烟灰弹在地上,“怎么赌?" 贺樊抓着我的手,将剩下的半截烟咬在嘴里,手掌故意捏了捏我的屁股,“我建议你拿出手机查一下,贺樊这两个字在赛车界意味着什么。" 我用手将头发顺到脑后,“行家的话,那你真是挺不要脸的,和我玩阴的。" 贺樊将手里的烟丢到地上,马丁靴狠狠地踩在上面,单手搂着我的腰,将我扛在肩上,塞进了赛车的副驾驶。 我被他用安全带绑的死死的。 我挣不开,用眼睛瞪他,“你要干嘛?" 贺樊坐在驾驶室,汽车的轰鸣声响彻整个山顶,他抓着我的手放在他的胸口,“得不到你,那我们一起死吧。" 贺樊的车技应该是很好的。 不然他这么想拉着我一起死,越过了那么多弯道和陡坡,都没将车子甩下悬崖和我同归于尽。 我咧着嘴嘲笑他,声音里带着一丝挑衅和慵懒,“不是要一起死,你怂什么?" 贺樊垂眸,解开自己身上的安全带,朝着我压了过来,“死都不怕,你怕和我上床?" ![]() 我用手指推了推他的胸口,“你第一天见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态度。" 我学着贺樊骂我老女人的模样对着他翻白眼,“我这个老女人配不上你……" 我盯着我突然封住我嘴,抿着嘴故意不肯让他闯进来。 他却发了狠一样的啃咬着我的唇,直到我尝到一丝血腥味,他才松开我。 我摸着被贺樊故意咬破的唇,皱着眉头解开了身上的安全带,“小孩,你吻技真的挺一般的。" 贺樊盯着我,眼底闪过一抹倔强,手却紧紧地捏成了拳头。 我舔了舔嘴上的伤,反客为主,“姐姐就教你一次,认真点。" 贺樊微微一愣,立刻本能的搂住了我的腰。 年轻人学东西真快,没多久贺樊就掌握了主动权。 他眸子亮晶晶的看着我,轻轻咬着我的耳垂,声音有些闷,却带着十二分的认真,“我和贺凌飞不一样,我不想只和你玩玩,我是认真的。" 我烦躁的别过头,最讨厌别人和我谈感情。 我唯一一次谈真感情的男人,在他没钱的时候,毫不犹豫的将我卖进了夜总会。 人在一个地方跌过跟头就够了,总跌跟头会没命的。 我一把抓住了贺樊,挑眉笑出了声,“玩的话姐姐就陪你,不玩我要回去睡觉了。" “不管你信不信,沈絮,我贺樊只爱你一个。" 贺樊修长的手紧紧的箍着我的腰,虽然他尽量的让自己表现的很自然,可是我却看到他红透了的耳根。 他可真是个纯情男人。 夜总会的姐姐们都不喜欢接纯情的男人,这类人主打一个莽撞,粗鲁,有使不完的力气。 难配合的很。 我抬手搂住贺樊的脖颈,起身凑近他的耳朵,“别慌,姐姐教你。" “沈絮,我爱你……" 贺樊看着我,我仰着头伸手抱紧了他的身体,我哼了两声,看着他笑出了声。 看着贺樊满足的模样,我抬手捏了捏他的脸颊轻笑着,“启蒙老师的费用很贵的,记得结账。" 贺樊抓着我的手吻了又吻,“我有的都给你,命也……" 我捂住了他的嘴,“说好了只是利用你的,别上了床就把爱啊,命啊的放在嘴上,我不爱听。" “你要真想做什么,下个月贺家老太爷的生日我倒是想去看看。" 闻言,贺樊垂了垂眼眸,眼底闪过一抹不安的情绪。 他刚要张嘴,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我看了一眼“贺凌飞"三个字,用手指挡住了贺樊的嘴,“刚走就又想我了?" 贺凌飞笑了笑,“你那么磨人,我要不是有重要的事都舍不得走。" 我娇笑出声,贺樊的脸却黑了。 他故意捏我腰上的软肉。 我皱眉瞪他,耳边却是贺凌飞暧昧的话,“我要出国一周,本来按行程来算是可以带上你的,但是宋思瑜非要跟着,我没办法,找不到借口,只能……" 只能带上正宫娘娘了。 我掐了掐贺樊的脸,“我又不会说外语,出国也只能待在酒店,倒不如待在国内舒心。" “贺家有什么事要交给我做的,我都可以去,反正闲着也没事,忙起来日子过得快一些。" 贺凌飞叹了口气,“下次我专门带你出去度假好不好。" 我对着贺樊挑眉,“好啊,度假最好了,不过这次你出国得给我带礼物。" “没问题,有特别想要的吗?" 我对着贺樊撇了撇嘴,特别想要宋思瑜的命。 “没什么特别想要的,我也不知道国外有什么好东西,你看着带嘛,我俗气的很,越值钱我越喜欢。" 说到后面我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 本来给自己立的人设是不贪财,只贪图贺凌飞的小白花。 自从昨天见识过了那样大的粉钻,我竟然变得贪心了。 果然由俭入奢易啊。 贺凌飞爽朗的笑声在我耳边响起,随后声音里又带着认真,“你图我钱也好,图我人也罢,你有所图我才能安心。" 挂了电话,我伸着懒腰搂住了贺樊的脖颈,“现在我是个贪财的女人,给我钱我才和你好。" 贺樊将我拉到他怀里,将额头抵在我的额头上,“我带你出去度假,想去哪里就带你去哪里。" “我哪也不想去,就想回去补个觉,我现在头晕的厉害。" 贺樊垂眸,抬手将我皱着的眉头抚平,“不高兴就不要笑了,想哭也有我在,在我面前就不用装的这么强颜欢笑了。" “我学过心理学,你的眼睛告诉我,你很不爽,因为没有贺凌飞带着宋思瑜出国你很不爽。" 我抬手护住贺樊的眼睛,别扭的动了动身体,“小孩子懂什么,成年人有几个不强颜欢笑的,我……" “你左手是宋思瑜害的吗?" 我拿开护着贺樊眼睛,微微颤抖的左手藏在了身后,“你乱说什么?" “虽然当年的事被宋思瑜抹掉的差不多,但是只要我想还是能从过往的事情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宋思瑜除了害死我妈,还逼着一对夫妇跳过楼。" 贺樊看着我,眼底闪过一抹心疼,“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对夫妇就是你爸妈。" “你接近贺凌飞就是为了报复宋思瑜对吗?" 我鼻子微酸,仰着头不允许眼泪从我眼眶中流出来。 他知道了又怎么样,我的仇我要自己报,我从来不将希望放在任何人的身上,特别是男人。 我整理好情绪,垂眸对着贺樊笑了,“没错,不过能在贺凌飞身上捞到好处也不错。" “等我报了仇,就拿着贺凌飞给我的东西到处逍遥快活。" “我帮你,宋思瑜,贺家我都帮你拿到手。" 看着紧紧握着我双手的贺樊,我扯了扯嘴角,套上衣服,“困了,送我回去。" 难怪我头晕,昏昏沉沉的一直想睡觉,上个月离家出走的大姨妈这次竟然提前来看我了。 我裹着被子缩在沙发里,手里捧着暖宝宝,眯着眼仿佛下一秒就能昏过去。 贺樊皱着眉头心疼的看着我,伸手去探我的额头,“怎么突然脸色这么白,我带你去医院。" “来个大姨妈去医院你不觉得很好笑吗?" “你帮我去买一瓶止疼药,我那瓶落在贺家了,吃两片止疼药就好了。" “止疼药不能经常吃,你这种情况吃止疼药只是治标不治本,下次还会疼。" “我带你去医院,听听医生怎么说。" 贺樊弯下腰将我抱在怀里,不顾我的挣扎迈开步子往外走。 我皱眉,用拳头捶他的肩膀,“我不去。" “你有什么可害怕的,莫非你还有其他别的传染病不敢让我知道?" 我真的是…… 我捏了捏贺樊的脸颊,翻白眼,“小孩,你年纪不大,嘴巴搞这么毒,不怕不招小姑娘喜欢?" 贺樊将我塞进车里,看着凶巴巴,但是系安全带的手却很温柔,“喜欢我的女人能从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