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一个机会,让我看你有没有那个资格。” 车厢内的气温骤然上升,苏云琪被按在车后座上,贺瑾年的身体紧紧贴着她的。 贺瑾年反握住她的手,带着她一起上下滑动着。 “感觉到了吗?不会让你失望。” 苏云琪单薄的衣衫被一件件脱落,她的手指一下下挑开贺瑾年的衬衫扣子,顺着他的胸口一直落到他的内裤边缘。 她感觉到手里的物件愈发火热硬挺,在贺瑾年的包裹下突然用力。 身上的男人呼吸一滞,松开苏云琪的手迫不及待地褪去她身上仅剩的贴身衣物。 落在地上的避孕套被捡起来,贺瑾年撕开包装在苏云琪的注视中戴上。 贺瑾年堵住她的嘴,大手探到苏云琪身下试探着,逗弄着,引得苏云琪发出一阵嘤咛。 车子停在超市的路边,苏云琪的手按在车窗上,单向的车窗可以清楚地看见外面的人来人往。 贺瑾年用了力气,顶的她不住地往前,晕晕乎乎地,她在人群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贺瑾年,你的未婚妻知道你背着她和自己的嫂子厮混吗?” 贺瑾年贴在她的脸颊边,看她描摹着车窗外那个小小的人影。 江欣月也看到了贺瑾年的车,提着购物袋渐渐靠近。 “我们现在的样子,江小姐看到的话,一定很好玩。” 苏云琪身下夹紧了贺瑾年的欲望,一脸狡黠地看着他。 车窗被慢慢打开,苏云琪故作惊讶地捂住嘴。 “呀,不小心把车窗打开了呢。” 6 夏天燥热的风吹进来,草莓味掺杂着暧昧的气味在两人交接处升腾,蔓延。 贺瑾年看着身下一脸挑衅的女人接着用力顶撞了几下。 他从苏云琪身体里出来,捡起地上的衣物替她套上,然后翻身到了前座。 苏云琪就躺在后座上,听着窗外的高跟鞋声越来越近。 “瑾年,你怎么在这儿?” 江欣月自然地打开车门坐到副驾驶,回头看到了躺着的苏云琪。 “苏小姐有些不舒服,正好被我碰到,就让她先上车休息一下。” 苏云琪笑了一声,顺势从后座上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衣物,向前贴近副驾驶的靠背。 “是呢,我来逛街,谁想到天太热了,差点中暑,还好遇到了贺先生。” 江欣月的眼神里满是怀疑,贺瑾年握住江欣月的手,安抚似的拍了拍。 “我也好点了,就不打扰你们了。” 苏云琪悄无声息地将拆开的一盒避孕套踢到副驾驶座下,起身告辞。 江成文回来的那天,苏云琪去机场接了他,盛夏酷暑里苏云琪严严实实地捂着一条丝巾。 “不小心被野猫挠了一下,包着纱布不好看,就围了条丝巾。” 很容易被戳破的谎言自然是瞒不过江成文,回到郊外别墅后,苏云琪立刻就被脱了个精光,脖子上暧昧的红痕一览无余。 江成文没有说话,按着这副柔软的身躯在镜子前发了疯一样撞入顶弄。 他啃食着纤细的脖颈,直到洇出血水才肯罢休。 “是哪个野男人?” 江成文一边在她身体里抽送,一边捏着她的嘴,目光落在红肿的唇瓣上,等着一个回答。 “那你能告诉我,在国外是哪个野女人,或者说是哪些野女人吗?” 自始至终都在沉默的苏云琪终于开口说话。 那天她手机里接到的信息,有一半是江成文和各色各样女人厮混的照片。 江成文动作一顿,看着身下那双因为过激情欲水光潋滟的眸子。 “你看,我们互相背叛,扯平了不是吗?” 那双眼睛的主人笑了,像妖精勾魂摄魄。 早在国外见到她的第一面,他就被抓住了,他的女伴有很多,但是能在台面上称为女朋友的,这么多年只有苏云琪一个。 他们谁都没有说话,像是都在憋着气一样,将这场情事搅碎揉烂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第二天一早,江欣月就找上了门,说是要替哥哥接风洗尘,贺瑾年也跟着来了。 苏云琪站在江成文身边浅笑,昨夜的嫌隙好像从来没有存在,原本围着丝巾的地方,白色纱布取而代之。 她看见贺瑾年的目光落在纱布上,然后移开。 饭后,男人们上楼谈事情,苏云琦被江欣月带到后花园。 “啪” 不由分说地,一个巴掌落到了苏云琪脸上,江欣月从包里掏出一盒拆开的避孕套,丢到她的身上。 “跟在我哥身边久了,真当自己是什么高贵货色了吗?我警告你,摆正了自己的位置,把那些小伎俩都给我收起来!” 苏云琪捡起避孕套,拿在手里把玩,面上无辜,但是落在她身上的眼神却是悲悯的。 “欣月,你误会了,我只是勾勾手指……” “你所谓的未婚夫,就跪着,求着,要我陪他睡呢。” 7 说到最后,苏云琪忍不住轻笑出了声。 她看到江欣月在颤抖。 当初江欣月用匕首一下下划破她的脸时,也在颤抖,不过那时她是兴奋,现在,显而易见是在生气。 怕她不信,苏云琪上前亲昵地伏在她的耳边,撩起江欣月披散的长发,然后伸进她的衣领,用指尖划下一道痕迹。 “今晚去看看,这里还有我留下的痕迹呢。” 女人修剪圆润的指尖现在却像是毒蛇的尖牙,重重咬在她的心脏上。 “找死!” 江欣月失去所有的理智,揪过苏云琪的衣领,不顾一切地将她的头溺进水池。 这种窒息的感觉并不陌生,还在学校时,江欣月就经常用这样的方式欺负她,只是呛水,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除了湿衣服,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她被霸凌。 但是现在,她有人证。 苏云琪挣扎着抬头,用力喊着救命。 书房的落地窗不隔音,这是江成文的恶趣味。 他喜欢白天把持着苏云琪在书房里贪欢,隔着一扇落地窗,外面就是工作的人群,里面是极尽纠缠的光裸身躯。 一听到声音,书房里的两人同时往楼下看去。 只看到苏云琪毫无还手之力地被江欣月按在水中。 顾不得什么,靠近门口的贺瑾年最先反应过来,冲出书房。 这样的场景有一瞬和他记忆中重叠,那个时候,他没有冲出来…… 此时苏云琪溺在水中,挣扎的力气都小了许多。 “放手!” 贺瑾年拨开行凶人的手,江欣月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推倒在地上,她看见自己的未婚夫还有慢一步赶来的哥哥,全都围在那个贱女人的身边。 挑衅一般地,苏云琪缩在贺瑾年怀里,拉着他的领带,口口声声喊着“成文” 紧搂着她的手卸了力,苏云琪被江成文接过,抱起来回了屋里,贺瑾年也跟着走了。 苏云琪耳边是渐行渐远的,江欣月崩溃的,不甘的哭喊声。 悦耳至极。 回到房间后,苏云琪的情绪依旧难以平复,她带着满心的委屈与不解,磕磕绊绊地诉说着方才发生的那一幕:“我只是问了一句欣月喜不喜欢我送她的礼物,她就像疯了一样喊我的名字,还问我为什么不去死……” 她抽泣着,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江成文轻声安慰,然后侧光看见还杵在房间中的贺瑾年,脑海中不可避免地想起在后花园里,他紧紧怀抱着自己湿身的女朋友。 “瑾年,欣月还在花园,你去看着她,免得她又闯过来吓到你嫂子。” 他加重了嫂子这个词,裹着苏云琪的被子又紧了紧。 贺瑾年离开了,他很不舒服,像是看着最合自己口味的甜品,标记着别人的名字。 回到花园时,江欣月还瘫在原地,像个堆砌华丽服饰的疯子。 “贺瑾年!那个贱女人算是你的嫂子你知不知道!” 江欣月不顾形象地爬起来,手中的避孕套直直丢在贺瑾年的脸上。 他的心再次被刺痛,贺瑾年钳制住眼前人的下巴,拉着她走到水池边,强制让她看着水面的倒影。 “江欣月,看看你自己的样子,还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吗?而且,那个套用在谁身上,你忘了?” 他没有哄骗江欣月,那天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