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的妓女说道:“我可不是和她们一样,她们都是俗人,为了钱……” “我、我不过就是问问而已……” 最后说话声音越来越小,显得十分没有底气。 茂春来见她这样,冷笑一声。 其他几个妓女面面相觑,她们不是被拐来的,就是没有钱来讨生活的。 这不是废话吗?谁有钱愿意做这个? . 静安王府—— 林皎月被嬷嬷们化了妆,然后进了屋子。 她虽然还是有些害怕昨日发生的事情,但是转念一想,像王爷这样欲望这么强的人,肯定是没有发泄的对象。 他一定失眠很久了吧……说不定,几十年来,只有昨晚在自己身边,才能睡个好觉。 她缓步走到床边,温顺的跪下。 静安王似乎很满意她做小伏低的样子,不停的让她求饶,说她错了。 林皎月也很配合,不多时,就虚弱的趴在了床上。 静安王坐在床上,拨弄着她稀少的头发,眼里满是眷念,不停的说着话:“樱桃,何苦呢?待在本王身边不好吗?” 林皎月也是长记性了,她深知,像这种内心有绿茶白月光的男人,不能硬来,只有让她觉得自己十分委屈,让他心疼才可以。 于是她趴在床上嘤嘤嘤的哭了起来。 果然,这一招对静安王很管用。 他心疼的摸着林皎月的头,叹道:“外面的日子就这么苦吗?那就回到本王身边……” 林皎月适宜的抬起了头,露出她那泪眼朦胧的脸。 她对自己的容貌还是很自信的,毕竟见过她的人,无不夸赞一声娇媚可人。 然而,林皎月却忘了,刚刚静安王把自己折腾的有多惨…… 她的头发本就稀少不多了,此刻又全被汗水糊在脸上,黑眼圈也快下垂到脸上了,脸颊更是被扇的红肿…… 透着洒进来的月光,只觉得她是一个适合发泄的工具,而不是美人。 果然,静安王见她这样,脸都黑了。 还没来得及发作呢,就看见林皎月扭了两下,娇滴滴的说道:“王爷这么用力,不知道会赏奴家多少银子呢?……” 林皎月还沉浸在得到银子的喜悦中,毕竟他可是王爷,又这么用力的对自己…… 不说回去把一百两银子砸在林曼月的脸上,就是自己留一部分,也不是不可以。 结果,静安王一听见这句话,突然就暴走了,狠狠的骂道:“你不是樱桃,樱桃才不会这么爱钱!” 林皎月顿时脸上羞红,是啊……她可是要留名史册的女子,怎么能贪图钱财呢? 这和那些庸俗的女人有什么区别? 她还想解释,就被静安王一脚踢下了床,用鞭子不停的打她。 林皎月顿时疼的站不起来,只顾着在地上爬着走,她企图爬到门边。 后面,静安王就这样拿着鞭子打她,力道比之前重多了,林皎月感觉……他会活生生的打死自己。 静安王一边打一边还骂道:“我打死你个不知好歹的,我以为你是一个什么仙女,结果也是个贪图荣华富贵的贱人!……我打死你……” 林皎月一边爬,心里一边在诅咒林曼月。 都怪她!要不是因为她,自己怎么可能会去要银子。 自己明明就是出淤泥而不染的仙女,怎么能和金银一类的俗物挂钩呢! …… 许是他们的动静太大了,一旁房间的静安王妃,蹙着眉醒了过来,问道:“这是几更天了?” 一旁的贴身丫鬟立马上去回话:“回王妃,已经四更天了……” 隐隐约约,还可以听见静安王用鞭子抽打林皎月的声音,好像还在骂道:“你个爱慕虚荣的女人……” 静安王妃眉头紧蹙,又重新躺了回去。 一旁的丫鬟问道:“王妃别不开心了……” 静安王妃打个哈欠,又躺下了:“我能有什么不开心的,他不来找我,我开心还来不及呢……” 静安王妃不过是一个庶女,名叫木静儿,她爹也只是一个四品官儿。 静安王的提亲,几乎把木家给震惊懵了。 尤其她上头还有个嫡亲姐姐。 木静儿直觉,事出反常必有妖。 果然,新婚之夜,她就知道了不对劲…… 静安王此人,十分……重欲,尤其爱玩一些折磨人的花样。 家里的丫鬟婆子,几乎都遭受过毒手,甚至死了不少通房。 怪不得娶她做正妻,哪怕是被折磨死了,木家人也不敢上门要说法…… 上有公婆,下又有个房事上爱折磨人的夫君,木静儿没有办法,只好不断的试偏方,让自己怀了孕。 或许是急功近利,吃了太多药了,所以生了嫡长女之后,就再也没有办法有孕了。 王府里的妾室通房,不是被折磨死了,就是被折磨疯了…… 唯一一个跟他较久的,名叫樱桃,老实又木讷,身上经常被弄红一块紫一块,也不敢多说半句。 甚至,有时候下不来床,也是连连惶恐告罪。 王爷似乎很喜欢她,胆小又谦卑,甚至还有点惊弓之鸟,慢慢的,只去她的房间。 就连木家人都知道王爷宠妾灭妻,递信给她,让她振作起来,收拾那个妾室。 木静儿看到后就把信烧了。 开玩笑,她高兴还来不及。 她又不是个傻的,生了女儿得知自己不能再有孕,就买通了大夫,说是受孕方式不当,又把王爷的癖好给抖了出来。 听的公婆脸一阵白一阵红,尴尬的想要钻地下去。 虽说这种事情常见,但为了房事而害了正妻和子嗣的,要是被宗族知道了,尤其上头还有皇上……只怕没好果子吃。 这下,公婆怕自己乱说话,只好不再找自己的麻烦,自己也落的清净。 谁料,王爷说樱桃是唯一一个和自己契合的人,更加变本加厉的折磨她。 因为木静儿不能再生育的事和自己有关,他还老老实实的让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