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年把我带回了他的别墅。
他不准我出门,即便是出门透透气也必须要他带着我出门才行。 他也不爱跟我说话,只是时常盯着我发呆。 会在每天午夜梦回的时候,忽然跑到我房间说要跟我一起睡。 他横行霸道,我无力招架。 这段时间贺景年变得很奇怪,他一次次的索取,有时候还会忘记措施。 我提醒过他,“贺景年,危险期。” 他却说,“放心,我比谁都不想让你怀孕。” 可偏偏是那天,他弄破了措施。 这样的日子我快厌倦了,但我还是要忍一忍。 我有时候会故意激怒他,“舒悦呢?你天天看着我,她没跟你闹?贺景年,你看得了我一时,又看不了一世。” 可贺景年像是毫无情绪一般,浅浅的注视着我,“她能有什么意见?” 贺景年连晚上都要从背后抱着我睡。 有一天晚上,我婚婚欲睡,他在我耳边说了一句,不知道是在问我,还是在问他自己。 “我们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 什么时候呢? 大概是凌锦出现后吧。 这样的日子连续过了三个月。 有一天吃早餐。 我看向他,“你打算把我囚禁到什么时候,你亲自看着我,是不打算好好工作了?” 可贺景年看着我的脸,无比认真的动了动薄唇,“这是对你的惩罚,谁允许你私自跑的?” “阮茉,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还没离婚,还是夫妻关系。这不是囚禁,是相处。” 夫妻关系。 我跟贺景年之间的结婚证不过就是一张纸而已。 我没再反驳他。 这三个月,我总觉得他好像哪里变了。 看着我沉默,贺景年却忍不住了,他放下手里的碗筷,目光泛起冷意,“你不问问祝遇?” 是啊,我回来三个月了,但我从来没问过祝遇的情况。 我沉得住气。 可贺景年却沉不住气了。 我随意问了一句,“他失踪跟你有关?” “是。” 贺景年几乎下一秒就接上了我的话。 “哦。” 我闷着头吃早餐,跟贺景年从小一起长大, 有些时候我还是挺了解他的。 祝遇顶多被他找个地方看起来了,但至少生命不会有威胁。 可只要是我问了,他就会以为我在意祝遇。 那以后他又会用祝遇来威胁我,无数次。 “就这样?”他挑了挑眉。 “不然呢?” 我放下碗筷,“吃完了,你让人收拾吧。” 我起身离开,贺景年却快一步拦住了我的去路,“你不想让我放了他?” “我有跟你谈条件的资格吗?” 他的话让人觉得好笑,“贺景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讨厌我跟你谈条件,更何况我也不想谈。” “可以谈,只要你给我生个孩子,我就放了他。” “?” 我本以为贺景年在开玩笑,可他的语气到表情都不像是开玩笑的。 “阮茉,我说的是真的。” 他怕我不信,又补了句,“我们是夫妻,生孩子不正常吗?” “不是你说,你比谁都更不想让我怀孕吗?”我反问他。 以前我曾经有无数个念头想给贺景年生孩子,哪怕在嫁给他后,他对我不好,我也有过这种不该有的念头。 甚至觉得有了孩子,我们之间多了牵扯,他是不是不会在欺负我了。 也无数次想象过我跟他的孩子,如果完美的结合了我们两的基因,一定会长得特别可爱。 可当时贺景年是怎么说的。 他说,“你配吗?” 在他眼里,我压根不配拥有他的孩子。 这些年我也一直在避孕。 “贺景年。” 我嘲弄的勾起唇,看向他,“你该不会是想用孩子,来捆住我吧?” 没有任何把柄能够威胁到我,没有人能威胁到我。 他竟然想出了这种办法。 简直丧心病狂。 “用孩子换祝遇。”他没否认,大掌握住了我的腰身,语气却咄咄逼人的,“换不换?” “不换。” 我推开他,厌恶的看向他,“你简直有病!” 我不会再把自己的命运放在这种人手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