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裴准景深双手捏着我的肩膀,只觉得对方身上滚烫。 我将嘴唇咬的煞白,仿佛下一秒就会有鲜血喷薄而出。 “我只吃了你送来的蛋糕,不是你还能有谁?” 我努力回想着克莱儿拿来的那块蛋糕。 除了裴准景深还有谁会特意挑选草莓口味的。 可裴准景深却矢口否认:“什么蛋糕?” 他鄙夷的看着我,眼神看不出半丝的心虚和隐瞒。 我最了解他,如果他说谎是绝对隐瞒不住的。 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是烫的。 裴准景深立马将车辆发动,疾驰驶出。 “我送你去医院。” 他驾驶技术精湛,很快就将我送到了医院。 只是我在院内已经意识不清醒了。 他在窗前看守了一夜,我下午醒来时的第一句还是吵着要回话剧院工作。 我回想着和克莱儿种种,明明前几天还在像自己传授经验。 怎么转身就可以狠下心来害自己。 我想回去调查个清楚。 裴准景深一口就回绝了:“不行,你的身体还没有好。” 我似乎有一些头绪了。 克莱儿以为是我抢了自己主人公的位置。 就这样想顺势将我献给近日慕名而来的富豪。 只是没想到来人和我早就是旧相识了。 我已经厌倦了裴准景深的纠缠,若不是他、我又怎会有这样的遭遇呢? “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 我只想用这样极端的话语,来逼迫裴准景深来顺从我的意思。 我清楚,除非裴准景深松口,不然我就是有再大的本事也走不出这个医院的门。 对方只是坐在床边看着我,脸上的表情逐渐放缓了下来。 “我……我不会像从前那样只求得你的原谅了。” 听到裴准景深这样说,我还以为是我说动了对方。 我心里已经开始喜悦,自己终于要彻彻底底的结束这一切了。 裴准景深思考了好久才将后半句说出口:“我会重新认真的追求你,只希望你给我一次机会。” 我悬着的心终于又沉了下去。 怎么从前不见对方这样冥顽不灵。 纵使心里有万般讨厌的情绪,目前她也不得不服软。 我最后一次确认:“蛋糕真的不是你送来的是吧?” 裴准景深叹息一下:“下药的人要是我,我为什么又要多此一举送你来医院?” 他的双眼直直的看着我,没有分毫的闪躲。 我知道裴准景深没说谎,只是看对方这样我不自觉的对比他从前的模样。 就是那样心虚的骗了我三年,我一早竟然没有发觉。 “谁知道你是不是又想靠英雄救美的手段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我故意提起从前的往事想要加强对方的愧疚心。 这样就有让我离开医院的可能。 裴准景深最终还是松口了:“我送你过去。” 他的车从来没有开的这样平稳过。 以前我努力了一年多,才给裴准景深买了一辆普通的车代步用。 可我微薄的片酬怎么够,于是又找朋友借了一些。 好在我出国前已经全部还清了。 裴准景深将我送到剧院门前时,一个亚洲相的男人刚好从剧院里走了出来。 我揉揉眼睛看着对方。 这不正是那夜把包还给她的男人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