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京市广播电视台将采访放出后,一时间,工农兵学员数量大幅度增长。 余杳也是得到了领导的高度赞赏。 而刘焕辞也跑过来邀请她参加新生开学典礼。 “要没有你,那次采访我绝对会被领导们骂。”刘焕辞真诚道。 “哪有,不过叔叔阿姨也去吗?老家儿好久没见他们了。”余杳同意并追问道。 “去啊,当初就是他们把我送出国,肯定要来的。”刘焕辞点头。 “不过,我每次去看望伯父伯母时老是碰不到你。” “哈哈,现在碰到我了,也不知道你去会有什么好吃的。”余杳搓搓手。 “我猜会有卤煮火烧、炒肝。” “内脏又要齐活了吗?” 二人说说笑笑地回了余杳家,并没有注意到角落里一个落寞的身影。 第二日,余杳站在台下看着仪式的进行。 “现在,有请新生代表上台发言,大家掌声欢迎!” 热烈的掌声响起,一道令余杳觉得熟悉的身影上了台。 只瞧见那人先是敬了个标准的礼,后调整了一下话筒。 “尊敬的领导老师,亲爱的同学们,大家好!我是纪迟析,是一名来自海岛的军人……” 余杳觉得已经听不到其他的声音了,谁?来自哪? 她眨了眨眼睛,揉了揉耳朵,反复确信自己没看错没听错。 纪迟析?他怎么会来这? 第16章 ![]() 明明上辈子…… 难道又是因为自己的选择改变了事件发展? 余杳心神不江、惴惴不安,她想弄清楚,又怕纪迟析觉得自己死缠烂打。 纠结间,她感到一道炙热的目光盯着自己,她抬头,便撞进了纪迟析深邃的眼眸。 仪式结束,余杳便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她漫无目的地走着,心里乱得很。 “余杳!”一道洪亮的声音叫住了她。 余杳转身,是纪迟析。 穿着休闲服的纪迟析,皮肤比以前要更黝黑些。 他跑到自己面前站定,余杳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久不见。”纪迟析先开了口。 “好久不见,你怎么会出现在这?”余杳还是提出了疑惑。 “上个月立了功,军区问我想要什么,我说来京市的机会。” “所以你是拿军功换学习的机会?挺好的,挺好的。”余杳弱弱道。 纪迟析这个上辈子大老粗了很久,要被政委逼着提高学习觉悟的人竟然主动要求学习。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那上辈子有的事情是不是并不会发生? 余杳正思索着这其中有无关联时,纪迟析又开口否认。 “不是,是换来见你的机会。 余杳呆愣抬头,看到纪迟析盯着自己一脸认真的样子。 她不敢相信,不会让自己遇见灵异事件了吧。 这莫非是另一个纪迟析? “换见我的机会?见我干什么,我又不是你们政委,你见我你也不会思想觉悟拔高,又不能……” “余杳!”纪迟析提高了声音,打断了余杳。 “我喜欢你,我来见我喜欢的人。” 纪迟析深吸一口气,盯着余杳的眼睛,认真道。 “你……”余杳脑子突然空白了。 纪迟析喜欢自己? 怎么可能! 上辈子娶自己这么久他都没有喜欢自己,这辈子才半年怎么会喜欢呢? 况且,上辈子他对自己明明就是相敬如冰,甚至鲜少交流的啊。 怎么会突然说喜欢呢? 余杳想不通。 她眉头紧皱,满脸写着不信和疑惑。 纪迟析看到她的反应有些许尴尬地轻咳一声:“你最近过的还好吗?” “还不错。”余杳内心怪异感更甚,话题被生硬地转移了。 “那个,你和京大的刘教授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你想离婚是因为他吗?” 纪迟析想到昨晚看到的情景还是有些心痛,扭捏问道。 “什么?”余杳突然明白了纪迟析反常的原因。 “那位刘教授一看就喜欢你,你是不是对这种高知有意思? “在知道他要回京市后,所以和我提离婚后分开?” “这种温柔气我的确没有,但是我可以保护你。” …… 余杳越听越烦躁,活了两辈子,她从没有做过对不起纪迟析的事吧? 现在却被这样不明不白地扣上这样一顶大帽子。 余杳愤懑不已,她没有理会纪迟析,径直朝校门口走去。 “南枝,南枝……” 纪迟析讲着讲着发现余杳已经走到前头去,意识到了什么,忙去拉住她。 第17章 “我是讲事实的,那个刘教授绝对喜欢你,他一直看你。” “纪迟析,你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会和异性纠缠不清吗?”余杳站定。 “就算我们是青梅竹马,但止乎礼,我从没有对他念念不忘。” 是压根都快忘记了,才不像你一样,时隔那么久还能把人接到岛上。 余杳无语了,政委对他的思想工作任重道远。 “我……”纪迟析百口莫辩。 “还有,我说过,不要拉拉扯扯,你我都是党员,要注意影响。”余杳直接打断,然后快速补充自己说的话。 纪迟析悻悻地收回手,看着余杳毫无留恋地离开,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余杳本以为自己那番话,足够让纪迟析歇了心思。 可没想到,之后纪迟析还是日日找借口过来。 就仿佛那天的不愉快不存在一般。 甚至,还愈演愈烈。 “纪迟析,你到底要干什么?”余杳看着再一次蹲守在办公楼下的人忍不住了。 “南枝,对不起,给个重新追求的机会吧。”纪迟析把手上的糖葫芦递给她。 “你是不是有病,我们离婚了。”余杳恨不得把离婚证掏出来,拍在他脸上。 虽然她并没有这种证明关系的纸张。 “我没签字就不算,你们文化人不是最爱讲程序正义。”纪迟析耍赖。 “可是报告上就是有你的签名。”余杳戳穿他,虽然是自己不太光明正大拿到的。 “那不出自我的个人真实意愿,而且你不是不知道我上战场,脑袋受过伤,不能欺负病人。” “……”余杳无语,所以这人去读书,就学了个这。 她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走。 纪迟析也不气馁,把糖葫芦包好放进棉衣口袋,然后连忙追上去。 “你不吃那我就放你办公桌上了。” “别,带走。”余杳最烦纪迟析这套。 离婚前,他忙,出海几周不联系一次,她理解。 离婚后,他倒是闲了,天天在眼前晃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