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言,你说你这是为啥啊,余夏做了错事,给了教训也就算了,你就那么爱陆行深吗?”
“对啊,陆行深不就是一个男人吗?以你现在的身份,想要什么男人不行?” “他走了就走了呗,难道你还要追过去不放?你应该让他看到,没有他,你还能有很多男人,还能过得更好!这样他就会老老实实地回来了。” “是啊,再不济,多找几个和陆行深长得像的,让他们学一学,不也一样嘛!” …… 闺蜜们不在意地开口安慰。 这些年来,他们见证了靳语歌对陆行深的深情,也觉得有点不值。 他们身边都围满了女人,唯独靳语歌不同。 陆行深就那么好吗? 然而,当这个疑问一出的时候,就证明他们也对这种生活心动了。 从前无数次,他们也曾羡慕过靳语歌和陆行深之间的感情,也心生嫉妒。 因为他们顶着富二代的头衔,根本不会遇到一个真心的男人,也早就忘了该如何用真心对人。 男人在他们眼里不过是玩物。 但靳语歌是他们之中的那个异类。 他们虽然跟她关系不错,却做梦都想将她拉下来,让她变成和他们一样的人。 靳语歌接受了余夏,也就意味着和他们彻底成为同类了。 他们不明白,现在的她究竟还在难过后悔些什么。 不过就是个男人罢了,有什么特别的? 然而,靳语歌听见他们这番不重视陆行深的话,怒意涌上心头,拿着酒瓶子挨个开瓢。 她动起手来,在场的没有一个人落得好。 即便是喝了许多,拳脚依旧凌厉,动作迅速流畅,拳拳到肉。 上前去劝架的都被打得鼻青脸肿的。 没一会儿,包厢里就躺了一片。 “陆行深是我的命,你们要是再让我听到对他出言不逊,小心你们身后的家族!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靳语歌毫不留情道。 包厢里顿时一片沉默,众人都噤若寒蝉,连动一下都不敢。 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发这样大的火。 一个个的胆小得像是麻雀一样。 过了好久,见靳语歌再次喝酒时,包厢里凝滞的氛围才好了许多。 一个心有不甘的女人忍着气,出门叫来酒吧经理。 “看到照片上这个男人了吗?找几个和他长得像的,越像越好,尽快送过来!” 女人指着手机上陆行深的照片冷冷道。 还顺便发了经理一份。 酒吧和京市的一些会所又合作,调来几个男孩伺候权贵,自然不难。 不一会儿,一个和陆行深有五分相似的男孩敲了敲包厢门。 “请问……是你们叫的服务吗?” 他怯怯地开口,推着装着酒水点心的小车过来。 打开门后,包厢里的其她人都有些惊讶,这个男孩还真有点像陆行深。 只不过年纪小了一些,青涩了许多。 几个人眼神示意男孩去靳语歌身边。 他们自信地笑了笑,并不认为靳语歌会拒绝这个人。 “女士……请问是您要的酒吗?” 男孩站在靳语歌面前,轻轻喊了她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