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夏绝望地躺在病床上,这时还有保镖盯着他向陆行深道歉。
不久后,靳语歌看到了余夏在全网发布的道歉视频。 她满意地扯了扯唇角,却根本笑不出来。 道歉又有什么用? 根本无法挽回她的阿澈。 至今为止,她还没有找到陆行深的下落。 他整个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好像从未存在过。 如果不是网络上还保留着他存在过的痕迹,靳语歌几乎要以为,他的存在就就是一场梦。 “要是阿澈走的那天,我没有去送余夏就好了,或许不会沦落到现在的地步。” “要是我坚守住本心,没有被余夏引诱就好了……” “要是……” 靳语歌坐在酒吧包厢里,懊恼地一瓶一瓶灌着酒。 她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 家里属于陆行深的气息越来越淡了,淡到她几乎待不下去。 然而,无数瓶酒入喉,并没有沉醉,反而是更加的清醒。 她清醒地知道,她身边没有他了。 “呵呵。”靳语歌抱着酒瓶,苦笑一声。 “阿澈,对不起,我不该喝酒的,明知道你最不喜欢我身上有酒味了……” “你出来,你骂一骂我好不好?只要你出现在我面前,我就不喝酒了。” 她像个幼稚的孩子一样,无理取闹着。 几个闺蜜听说靳语歌在这里,就叫来一批年轻帅气的小伙子。 “你们几个,谁能安抚好那位乔总,以后的荣华富贵少不了你的!” 十个男孩连连点头,鱼贯而入,接连找离靳语歌近的地方坐下。 “乔小姐……” 一个长相清爽的男孩坐在靳语歌左边,纤细的手指如水蛇一般,灵活地往她衣服里钻。 “滚!” 她的脸黑成了锅底,直接拿起一个酒瓶子,往男孩脑袋上砸去。 顿时就血流如注。 男孩尖叫一声,却被靳语歌烦躁地一脚踹飞。 “谁给你们这个胆子的,恶心东西,还不快滚!” 刹那间,包厢里所有的男孩都如鸟雀一般,逃也似的退散出去了。 没有一个敢留下来的。 毕竟,在外面被人摸摸,总好过在这里被打得头破血流,还什么都捞不着要好。 靳语歌眉宇间尽是躁意,她捏了捏眉心,又打开一瓶酒对着瓶嘴灌着。 几个闺蜜们面面相觑,接连叹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