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还有还有!这次来了三万个高层!!!” 时音此话一出,被时音吊在墙上的女人脸色煞白,用平生最大的力气喊出这句话。 “三万?”阿加雷诧异。 “普通人?”时音同样疑惑。 “对!是的!我只是半只脚踏进内部,暂时还算是编外人员,所以就来做这次阻拦你们!是最简单的行动!!”女人真的哭了,眼泪混合着鲜血和汗水流下,她是真的吓破了胆,每个字都带着哭腔。 “他们要举行一个神圣的仪式,我还没有资格,由新主的仆从带领,就在黑蝙蝠监狱。”女人嘴巴像蹦豆子似的,说话说的飞快,把自己知道的一股脑说了出来:“他们准备了好几个方案,无论如何,你们都会进到黑蝙蝠监狱的最底层。” “那个熊他们已经喂它吃了好几天的毒药,并且根本就没给它吃过一顿饭,今天一过,不是被毒死就是被饿死,你们只有一个选择,就是进去拯救那只熊,否则它一定会死。” “黑蝙蝠监狱的中央是炸弹控制器,你们必须在今天之前把它拆掉,否则,那些带着炸弹的新世界高层就会变成行走的人肉炸弹,它们分布在各个国家,炎龙国一共一千二!” “这么多?”即便是时音也惊讶了一下:“既然如此,不只是拆炸弹这么简单吧?” “对,那个炸弹就是我们一个空间能力者的力量开关,炸弹拆除的一瞬间就会让他透支自己,把所有高层传送过来。” “而且,这其实是我们能往炎龙国输送的最多的人了,你和炎龙国高层管得太严,本来我们是准备了六万人的!” 第169章 此子断不可留 “虽然这么说,但一千二对于炎龙国现在的安保级别来说也已经很多了。”阿加雷眉头紧蹙:“重点是他们身上都绑着炸弹,你不在的话,他们如果炸碎了建筑,让一些人无家可归的话,你们的压力会非常大。” “大概是上次末日音标的混乱混进去的吧。”时音看上去倒是没有一点紧迫感:“不过,你说的如果是C869纽扣炸弹的话,我们倒是确实收缴了一千二百个。” 阿加雷:“……” 被吊在墙上的女人:“?” “等等,我怎么没听说过?你没跟我说啊。”阿加雷眼珠子差点瞪出来:“这也太不厚道了,怎么能只把自己国家的危机解除呢?你也看看我。” “……不,我以为是针对我和针对炎龙国的。”时音轻咳一声。 “算了,既然被你们发现的那么轻易,那我们那边应该也tຊ不难。”阿加雷无奈,拿出手机就要发短信:“我现在就和他们说,让他们去查找可疑人员,清缴纽扣炸弹。” “这个人呢,你还有要问的吗?”时音指了指墙上的女人:“我大概已经拼凑出我想知道的东西了。” “没有,你动手吧。”阿加雷摆摆手,毫不在意的说。 “等等,等一下,等一下,不要再折磨我了,我还有一件事要说。”女人一听动手,以为阿加雷让时音继续拷问,顿时魂飞魄散:“阿加雷先生,米利卡有三万六,你们找不完的!” 阿加雷:“?” “多少!?”阿加雷整个人都不好了,怎么炎龙国的炸弹还比不上他的零头? “三万六,恭喜你,你们国家的纽扣炸弹比我们加起来都多哦。”时音补刀。 “啊啊啊啊啊!不要再说了!时音!我们快去黑蝙蝠监狱!”阿加雷真的给跪了。 他国家的人本来就少,不听话的这么多他都给放弃了,这要是再被三万六千个人肉炸弹炸一下,当场灭国,好吧。 “好了,你急什么,顺路的事。”时音无奈:“本来我们也是要去救小饼干的,这大家伙可是提尔的心肝宝贝。” “啊,为什么我的国家会这么多?为什么你们国家都这么少?果然我是最失败的那个吗?”阿加雷真的自闭了,他真的好心累。 当领导人真难,他不想当了,他想退位! “这是应该的吧,赫尔莫德是科学家,提尔和伊斯塔是政客,我是经验丰富,怎么说,我们都应该比你一个音乐指挥家要敏感的多。”时音安慰。 阿加雷:“……” 谢谢,并没有被安慰到,反而被打击到了。 “求求你们了,给我一个痛快吧,我能说的都说了。”被挂在墙上的金发女人痛哭流涕:“我内衣左边的第三个夹层里有通讯器,耳钉是通讯耳机,密码是19453728164872,先密码后指纹最后虹膜,顺序不能错。” “通讯器在中午11:58-12:00会有信号,是为了定位我们,我的心脏装的还有炸弹。” “求求你们了,给我一个痛快吧!” 阿加雷:“……” 看得出,这个女人是真的被吓坏了,他嘴里像蹦豆子似的根本不给阿加雷插话的机会,就把自己所知道的全部都说了出来。 阿加雷甚至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这些消息,他们早就知道了,而且都是一些没用的消息。 信号的定位是混乱的,心脏炸弹装置也是私人小作坊的产物,包括蓝牙耳机这些,全部都是外包,他们早几百世就把这些翻了个底朝天。 算了,还是不说了,感觉这个女人已经被吓疯了。 “本来也没打算再继续浪费时间。”时音实话实说:“你倒是可以享受一下死亡的过程。” “等等,我还有最后一个请求。”女人及时出声:“你们身后的小男孩是我的儿子,他感染的程度并不深,他很乖的,求求你们收留他……” 鲜血洒了一地。 洁白的长发在空中甩了一下,将上面肮脏的血液甩下,长发顿时恢复了光洁如洗的模样,像极了冬天大雪之后的雪地。 发丝这么细,缠在女人的脖颈处却意外坚韧,锋利如刀直接将女人的头颅割下。 头颅滚落,女人张着嘴还保持着说话的姿态,双目瞪的大大的,死不瞑目,在头颅滚落的那一刻,被长发缠住的男孩就躁动起来,拼命的想要挣扎。 “来,乖孩子,我杀了你的母亲。”时音走到小男孩面前,摊开两只手,左手是短刀,右手是一颗糖:“选一个吧。” 小男孩还小,见到自己母亲死去本就理智全无,哪里还会在乎时音让他选些什么? 他拼命挣扎着想要向前冲,可是全身被头发绑的死死的分毫不能动,只能拼命的扭着头,张开大嘴,做出撕咬的姿态。 “哎呀,真的暴躁的孩子。”时音撇撇嘴,左手掂了掂那锋利的短刀,顺手一划,将男孩喉咙割破。 “你好干脆啊。”阿加雷叹气:“我还以为你至少会拿考虑,拿回去扔给赫尔穆德研究一下。” “我刚刚给他选择的机会了,一把刀和一个糖,他两个都不选,说明此子天生反骨,断不可留。”时音认真的说:“这种人很容易养成白眼狼的,万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