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时臻心中,那是他离阮清池最近的一次。
他原本只想把人安顿在酒店里,守着她苏醒。 然而当“阮清池”软软地靠在他怀里,长发撩拨着他敏感的颈部肌肤,灼热的呼吸烧灼着他的喉结,口中轻吐的呓语反复刺激着他的鼓膜时...... 傅时臻的理智,彻底崩塌了。 他抛开傅氏接班人的身份,撕下谦谦君子的伪装,做了一回自己。 更要命的是,他发现这是“阮清池”的第一次。 他慌了,也后悔了。 如果“阮清池”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一定会恨他——傅时臻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于是他清理了所有痕迹,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默默守护着她。 这一守,又过了两年。 在他第二次准备向阮清池表白的时候,消失了两年的樊肖又出现了。 傅时臻困在自己的回忆里。 直至被燃尽的香烟烫到手指,才从回忆里解脱出来。 捻灭烟头,发动汽车,没入黑夜。 自打阮清池被所有酒吧拒之门外,她又有半个月没有收入了。 靠着一点微薄积蓄,苦苦地支撑整个家。 她不是没去找工作,然后高薪与时间自由无法兼得。 她需要随时照顾妹妹,无法接受社畜式的工作。 正对着告急的银行卡余额犯愁,一个陌生电话打了进来,通知她去参加某星级饭店经理的面试。 阮清池歪着头想: 我不记得自己投了饭店经理的求职信啊?莫非海投的时候点错了? 她按照约定时间参加了面试。 当场录用,即日上岗。 当晚,阮清池照例安顿好妹妹,然后出门上班。 只不过这一次,她不用穿“卖酒妹”的超短裙,而是换上了职业套装。 她悟性极好,人又勤快,不到一个礼拜,已经将这份工作做得得心应手。 这天,阮清池正在跟手下几个领班交代工作。 领班们忽然整齐划一地冲着阮清池身后喊道: “樊总好!” 阮清池蓦地回头,看见了难得正经穿一回西装的樊肖。 “樊总?”阮清池略感诧异。 大家不是习惯性地称他为“樊少”么? 什么时候变成“樊总”了? “嗯。”樊肖派头十足地冲众人点点头,又问阮清池:“新工作还顺利吗?” 阮清池想都没想:“你不来砸场子就挺顺利。” 樊肖噗嗤一笑:“我干嘛砸自己的场子?” 阮清池愣了:“你的?” “我的。”樊肖得意地扬起半边眉毛,俯身在阮清池耳边说: “场子是我的,你也是我的......” 大庭广众被调戏,阮清池脸一红:“放......” 樊肖截住了阮清池没说全的脏话:“......我的员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