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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时臻指尖夹着烟,眯眼看着对面妖娆的女子。 “林小姐,听说你与樊肖好事将近,两家长辈已经见过面了,很快就会公布婚期,没错吧?” 林婉婉轻晃着高脚杯,食指的钻戒闪闪发亮: “傅总消息真是灵通。” “林小姐,你已经如愿以偿,得到了樊肖,还请你别再为难阮清池。” 林婉婉缓缓抿了口酒:“傅总抬举,其实我离如愿以偿四个字,还差得很远。” 傅时臻轻弹烟灰:“你还想怎样?” “我现在只不过得到樊肖的人,可我要的是他的心。” 傅时臻吐了口烟圈,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似乎在笑对面的女人不知足。 林婉婉淡定道:“傅时臻,你别笑,你比我好不了多少。 “你不也得到了阮清池的人,你满足了吗?” 傅时臻将眸子转向女人,袅袅白烟让他的表情愈加晦涩难懂。 “你怎么勾搭樊肖,我不管。我只有一个要求,别碰阮清池。” 林婉婉并不买账:“傅时臻,你以为我怕你? “如果阮清池知道了那晚乘人之危的男人就是你,她对你......还会是如今这个态度吗?” 林婉婉得意地笑着。 傅时臻见招拆招地说: “樊肖如果知道,是你迷晕他的心上人,再把他心上人送到别的男人床上,他还会娶你吗?” 林婉婉敛住笑意:“傅总,说到底,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我们应该联手,而不是内斗。 “你管好你的人,我管好我的人,今后井水不犯河水,好么?” 林婉婉说着,朝傅时臻伸出右手。 男人将烟头丢进红酒杯,说: “林婉婉,我还是那几句话,别碰阮清池。 “否则你和你那未婚夫,都别好过。” 他站起身,全然无视了林婉婉悬在他面前的手,阔步离开。 坐上车,傅时臻再次烦闷地点起香烟。 林婉婉那句话言犹在耳: “如果阮清池知道乘人之危的男人就是你......” 可笑。 阮清池不知道的事情,又何止这一件...... 第一次在校园里遇见阮清池,傅时臻就无可救药地坠入了爱河。 他设想了许多种与阮清池搭讪的方法,当他终于鼓起勇气走向她的时候,她却高兴地扑进了另一个男生的怀里,那人就是樊肖。 樊、傅两家实力相当,在很多领域是竞争对手。 而樊肖的张扬与傅时臻的内敛,又刚好相悖。 两人谁也看不惯谁。 可偏偏傅时臻挚爱的女孩,喜欢上了他的对手,恋爱谈得十分高调。 傅时臻只能把这份感情埋藏于心。 阮清池上图书馆,他就佯装在附近借阅。 阮清池上公开课,他就偷偷坐在她的后排。 哪怕阮清池身边永远有个樊肖,傅时臻也跟自虐狂似的,一边忍受酸涩,一边跟踪偷窥。 女孩无意间掉落在操场上的黑色发圈,他偷偷捡了起来,至今仍戴在他的手腕上。 傅时臻以为这份感情不会有结果了。 谁知毕业舞会那晚,林婉婉找到了他。 校园后门,人迹罕至的小路。 林婉婉拉开轿车的后车门,傅时臻看见了昏迷状态的阮秋水。 然而两人都以为眼前这人就是阮清池。 “你什么意思?”傅时臻沉声问。 林婉婉笑得妖媚:“人都送到你面前了,傅时臻,你是男人吗?” 傅时臻没说话,躬身从车后座抱起“阮清池”,抱上自己的私家车。 一路驶往傅氏控股的五星级酒店。 他的全部心神都落在“阮清池”身上,根本没有注意到,有人举着长焦相机,一直跟拍到安保严密的酒店门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