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可虽然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只能劝花荨想开坚强等等,但总算有些效果,花荨终于不再哭泣,也愿意吃些东西。
花荨请孟可什么都不要和徐青达说,孟可答应下来,并再三嘱咐花荨照顾好自己。 孟可走后花荨洗了很久的澡,然后她穿上一件高领衬衣,把脖子捂得严严实实。 她决定把遇到许君当作是遇到交通事故,只是一场意外。 花荨想她还有未婚夫,还有老父亲,哪怕是为了他们自己也要坚强! 下午花荨开店营业。她把心思全放到花店上,拼命工作,封印昨夜的一切记忆。 距离花店不远处,一辆车还没有停稳就引起众人围观。 爱车的男人们纷纷拿出手机拍照,有眼尖的大声道:“天啊!是劳斯莱斯幻影加长版第二代!那可是一点五个亿啊!全世界只有一辆!” 这一声呼令所有人都停下脚步,就连开车的人也忍不住停车观望,交通一时间堵塞起来。 车停下后,身穿漆黑燕尾服的老林先下车,来到后方打开车门。 当许君下车直起身子,并随手理了理西服,在场的所有女人都发出赞叹的惊呼,甚至有年轻的小女生尖叫起来。 神明般的身姿容颜,睥睨众生的帝王尊贵,一切的一切都符合所有女人的所有幻想。 挽着男朋友的女人看到许君后马上放手,忍不住想挤到许君怀里去。而被“抛弃”的男友虽然愤怒却自知实在无法和许君相比,只能赞叹世上竟有这样完美的男人,简直就是其他男人的梦魇! “啊不行,我,我心跳太快,喘不过气了!”一名小女生倒在男友怀里,手还在向许君伸。男友又是伤心生气又犹豫要不要挤过去帮女友靠近一点,很是纠结。 对于周围这一切许君早就习惯。不常离开公司帝国与庄园皇宫的他就像偶尔上街的明星,一踏上百姓的街道就马上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 他的眼睛从不看位于他两旁的人,尤其在这样的普通街道上,身为帝王的他根本不屑为那些如鼠蚁般的“庶民”侧目。 他永远昂头正视前方。如同一只直奔猎物的猛虎,冷傲凶悍,又俊美到残酷。 许君从不会为别人慢下来,为别人停留。 现在他站定在那间名为花荨的花店前。 从不慢步停留的帝王进入花荨,为花荨停留。 “老板,我要买花。” 看到许君的那一刹那花荨脑中一片空白。很快她本能性地发颤,脚向后移想逃想躲避。 所有女人都疯狂地冲向自己,哪怕只是视线扫过都能引发她们尖叫,唯独眼前女人对自己唯恐避之不及。 许君微微皱眉。 然而许君知道,自己一贯的冰冷威严只会起到反效果,所以他试图柔和下来,带着微笑靠近,花荨马上却躲到柜台后面。 “你来做什么!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如果是别人说这种话,许君会让他体验一百种死法。但许君现在只是放缓脚步接近。 “你店门大开,挂着营业的牌子,而我现在只是一名普通客人。” “别过来!”花荨抓起手机举高,“我,我警告你!我会报警的!如果你要做什么的话,我立刻报警!” 许君冷笑:“我可以说出F市所有高层管理级别的警官的名字,劝你最好别这么做。” 顿了下,许君又道:“我舍不得你进那种地方。” 花荨惊讶得张开嘴,拿手机的手慢慢放下,一股无力感很快升起,她抱紧自己低下头,像待宰的羔羊。 许君看花荨不住颤抖,觉得她楚楚可怜想要安慰她。他伸手轻轻碰触她的发梢,尽可能地放柔声音:“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之前是我太鲁莽,我想向你道歉,但你撕毁我的支票,我只能亲自来。” “别碰我!”因为许君的碰触,哪怕只是发梢花荨仍下意识地后退,后背撞上后方柜子,声响和疼痛让她清醒了些,“你这种人的补偿就是钱对吗!?你以为有钱就可以随心所欲!我不要你的钱!我不是你认为的那种女人!” 许君确定,自己非常不喜欢花荨躲避他,不喜欢她这样对自己大喊。他的眉再度皱起。 但他仍努力忍耐,努力让声调保持平和。 “如果你拒绝,这件事就会一直出现在我的行程表上,明天我还来。” “你!”一米以上的距离让花荨逐渐冷静下来,有了些勇气,表情也坚决些,“你这是威胁我吗!?” 许君耸肩:“只是事实。你没必要拒绝,我只是要买花。” 花荨咬了咬嘴唇:“你……买了花就不会再来吗?” “至少这件事会从我的行程表上消失。” 花荨深吸一口气,停顿两秒后鼓起勇气:“好,你要买什么?” 许君的嘴角满意上挑:“一万枝康乃馨。” “一万枝!?我没有那么多。” “那就一千枝,两天时间能凑足么?” “一千枝也太多,我的货源就只有一两处。” 进店到现在许君才环视花店内部,确实只是一家小花店,因为摆放雅致没有以量取胜所以有不错的空间感。 “好吧,我不强求,我付全款你尽力,凑不到一千枝也没关系,两天后我派人来取。” 花荨别开脸:“只需要交订金,不需要全款。” 许君想笑:“相信你不希望我为尾款再来这里。” 花荨微微低头再次咬了咬嘴唇:“好吧……” 花荨只想让许君尽快离开,她收下递来的支票,看到支票上的数额比商品总价还高出数倍。花荨本想拒绝,可她实在不想再与许君交谈。于是收下支票后她就一言不发看别处,没有等来许君的脚步声,花荨干脆进到后面房间,“啪”地用力关上门。 许君确认他从来没受过的待遇在花荨这里都受全了。 虽然压制住怒气,可那些情绪全都转化为对花荨的**。许君知道花荨无处可逃,她已经是他许少的掌中花,可究竟是要将这朵花放在花瓶里亵玩,还是折断摧毁…… 都在他一念之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