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许君的女人。我想你清楚自己的身份!花荨,不要得寸进尺!”许君不屑地起身,离开房间。
躺在床上的花荨实在不理解他的意思。 “花荨小姐,您早些休息。”老林行礼,离开。 “哎!老林!”花荨立刻从床上坐起,随即拼命站起来,“老林,我……这次的事情真的不关李妈的事情,许君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没有,花荨小姐,请您早些休息。” “老林,真的是我自己不小心的,不关李妈的事。” 老林有些烦,花荨实在是太难缠了,只好将花荨扶到床边,“花荨小姐,许总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您是她的人,作为主人,您原本就不应该干活儿。更何况,您干活儿的时候,还弄伤了自己。许家管家准则里有明确规定,这是压根不能触犯的。李妈她这是犯了大忌。” “什么?”花荨觉得自己肯定是听错了,怎么会有这么不讲道理的准则。 “老林,帮我去求情……” 老林迅速离开了房间,留下花荨一个人。 她,是做错事情了么?可明明,这只是她自己一个人的错,并不牵扯别人啊! 花荨回想起了那些女仆欺负自己的那次。如果说她受伤,女仆就要被赶走,那曾经那些女仆现在应该已经不在许家了吧…… 只是一瞬间,花荨明白了为何李妈对自己看得那么紧,也明白了,为什么她做饭的时候,李妈在旁边吓得直哆嗦。 简直是变态! 花荨捶了几下枕头,起身,亲自去给李妈求情。 许君和往常一样在书房里看文件。 花荨努力走到书房门口,敲了敲门,在得到里头的允许后,探出口看了一眼许君,然后满是愧疚地走了进去。 “医生说你得好好休息,来这儿做什么?”说着,许君拿着一份合同看着。 “我是想说,你没有必要那么对李妈。她其实也是为我好,这个我知道。今早是我任性了,我不该那么做。”花荨不禁低下了头,“可我实在是不想被人看着,我……” 花荨的脸上满是愧疚,自己找了椅子坐下,“许总,我,其实可以不用这样的……” “不用这样么?”许君将合同放下,看着花荨,轻笑了一声,“如果你的脚出了什么问题,怎么办?花荨,我希望你了解,现在的你已经和以前完全不同了,你是这儿的女主人,明白么?” 啊?花荨惊讶地抬头,“我……我不是……” 这个女人,未免也太得寸进尺…… 许君坏笑着,慢慢走向花荨,“你在家里太闷了是么?” 花荨点头,“我……我想能有点儿事情做,能不能让我去花圃……” “不能!” 许君拍了拍手,随后老林迅速走了进来,站在门口,“许总,您有什么吩咐?” “明天请形体老师、礼仪、造型都过来。过几天我有个慈善晚会需要参加,我需要他们在这几天的时间里教给她一些最基本的礼仪。”许君指了指花荨,随后示意老林将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带走。 “好的。”老林上前,“花荨小姐,请。” “我……可是李妈,她……” 老林微微皱起了眉头,“李妈的确是犯了错,但这次出事也是您的一些不切当要求所导致的,所以李妈只是受了一些处分而已。花荨小姐,您就不要担心了。” 听了老林说的,花荨这才安心下来,跟着老林离开。 许君此时接到袁绍的电话,说是将这次陈家下药的人给抓到了,现在正在酒吧这头,你要不要过来一下。 “不用你,这件事情就全权交给你。只是,以后我不希望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许君微皱眉头,挂断了电话。 包厢那头儿,袁绍叹了口气,“哎,什么难办的事情都让他去办了。也罢,谁让我不是许家的当家呢?” 随后,袁绍进入到了包厢里头。 昏暗的包厢里,几个彪形大汉将一人团团围住,将其打的头晕眼花的,更看不清这儿是哪儿了。 根据袁绍的调查,这件事情虽然是陈氏集团的人做的,但他们再怎么说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陈氏集团的老总陈永林也是个聪明人,竟派自己公司的一个员工去办这件事情。 此员工估计也是急着想要变成人中龙凤,所以才答应这件事情,以为别人会完全调查不到他。 袁绍抽着一支烟,笑着说道:“行啊!倒是挺谨慎的一个人,隐藏得这么好,我的手下也是调查了很久才查到你的头上的。” “您就饶过我吧!我也是受了我们老总陈永林的指示才去做的啊!您说我就是一个小主管,怎么可能敢在许总的饭里下药啊!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这次吧!” 想不到还是个怂货。本来袁绍以为,敢做这种事情走捷径的人,胆子应当是相当大的,谁曾想他竟这么快就招了。 人家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他袁绍可不像许君那般冷漠的做事方法啊!自始至终,他袁绍都没有让其跪下,但此人却一直跪在地上朝袁绍磕头。 这样的软骨头,能成什么大事?就算是收拾他,也算是脏了他袁绍的手! “不管你是不是受了别人的指示,这件事情都是你做的,不是么?难道说,陈氏集团的老总陈永林有威胁你?”袁绍不屑地笑着,“想干坏事,就要有承担后果的准备,像你这样的人。哼……” “饶了我吧!我能将陈氏集团所有的秘密资料都给你。包括这次陈氏集团究竟是受了谁的注资,我都可以告诉你!” 这句话倒是听上去有点儿用处。 袁绍让那两个保镖放开此人。 “那你倒是说说,你不过就是个主管而已,又怎么可能知道陈氏集团内部的一些机密呢?你还敢说不是在骗我?”袁绍不耐烦地叹了口气。 “不是的,其实我早就和陈永林的女人好上了,可陈永林就是不答应。这次能让我来做这件事情,也是想趁机让他的女儿摆脱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