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怀瑾的锲而不舍终于让谢承礼点了头。
她捂住脸,像一只猫儿一般柔弱无助,可引起宋怀瑾注意的,却是她手上一串晶莹剔透的红宝石手链。和她那枚戒指别无二致。 原来谢承礼送给自己的戒指上的宝石,是陈知微手串多余的边角料做成的吗。 “没烫到哪里吧——你的脸!”谢承礼吹了吹陈知微被烫得通红的脸,心疼地皱起了眉,“宋怀瑾,你疯了,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毁了她的脸吗?” “你对我不满意为什么不和我对峙,去欺负身体不好的微微?” 陈知微发出一声娇弱的呻吟,颤着声音说:“不怪宋姐姐,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不该在她心情不好的时候打扰她。” “宋怀瑾,她以前连锅都不会开,现在能为了你做鱼汤,你不领情就算了,至于把汤撒在她的脸上吗!”谢承礼吼道,“她为了和你交好卑微成这样,你就只会想着害她?” 心脏如堕入冰窟般绞痛难受,宋怀瑾扭过头,不去看这场可笑的闹剧与他们的恩爱情深。 谢承礼给陈知微裹上衣服,两步并作三步地跑了出去。 生生挣扎着起来,它疼的走路都打着颤,但还是不住的蹭宋怀瑾,安慰着落寞的主人。 手上的烫伤开始发疼,宋怀瑾望着上面泛起的大片水泡,抱起猫沉默的去洗手间冲洗。 晚上回来的时候,陈知微穿着骆色碎钻大衣从车里被抱了出来。 全球仅三件的限量款,宋怀瑾撒娇了好久,求谢承礼给她买一件,谢承礼却说那件大衣华而不实,穿在她身上毫无意义。 可那件大衣如今却穿在了陈知微的身上,只为了能挡住她脸上的伤。 一条项链被扔在了床上,谢承礼到了她的房间,丢垃圾一样给她带了一件礼物。 宋怀瑾拾起那条项链,眼也不眨地丢进了垃圾桶。 谢承礼毫无触动,丢下了一句别欺负她就甩上了门。 上一次听到这句话,还是谢宴趁她睡着,在她的头上偷偷放海棠花,留下一张纸条说她花美人更艳。 宋怀瑾对花粉过敏,不住的流眼泪打喷嚏,谢承礼就一点一点洗掉沾染上的花粉,在谢宴再次抱来一束雏菊的时候,他站在宋怀瑾的跟前一字一句的说: “别欺负她。” 那时候的谢宴在圈子里横着走,谁见了他都得堆着笑喊一声谢少爷。而谢承礼是他爸私奔殉情生下来的孩子,连佣人都啐一口。 宋怀瑾看着他强作坚强的背影,胸膛中如小猪乱撞。 如今人未变,可爱意却毫无声息的消散。 在屋子里躺了将近半个月,此刻浑身软绵绵的,宋怀瑾想在院子里走一走。 假山,流水,长亭,都是她喜欢的摆设。 车库里眼花缭乱的豪车,家里不计其数的房产证明和证券,写的都是谢承礼的名字。当初为了支持他,宋怀瑾把所有财产都交给了谢承礼,如愿成了谢夫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