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了无论我是留在威海,还是回到漠河,都与你无关。” 陆鹤年上前一把抱住她:“阿鸳,我们结婚三年,你就没有对我有一点留恋?一丝感情吗?” 江鸳止不住冷笑一声:“当然有啊。” 她并没挣扎,任由陆鹤年抱着自己僵着不动的身体。 “既然你也对我还有感情,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我真的不能没有你,我们重新来过,我发誓,我会对你百倍千倍的好。”陆鹤年恳求道。 他继续道:“你想留在漠河,我就陪你留在漠河,好吗?我再也不会去找幼薇了,我和她彻底断了。” 江鸳平静地说:“是我没有给过你机会吗?” “自从杨幼薇回来后,你就变了。我想过给你机会。可是你呢,一次次将我的真心践踏在脚下,把我给你的一次次机会放弃。” “我也曾哄骗着自己不去看你和杨幼薇之间暧昧不清的纠缠,去爱你。可是现在我做不到了。” “你知道吗,在你陪着杨幼薇分身乏术的时候,我爸爸去世了。我们结婚三年了,你连他最后一面都没有回来看过。” 话音一落,江鸳就察觉到抱着自己的陆鹤年,身子忽然变得僵硬了。 谈论到父亲是江鸳心底永远的疼痛,她说着说着便红了眼眶。 嗓音也越发哽咽:“我恨你,陆鹤年,我恨你!” 第22章 “阿鸳,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陆鹤年心中的悔意和愧疚像一阵阵浪潮将他淹没,几乎快要窒息。 他没有其他的说辞去解释自己的过错,只能一遍遍地道歉,说自己错了。 好像这样就能减轻些许自己心底的痛意和悲懑。 即便他知道自己和江鸳之间,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可他一想到要失去江鸳,心就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猛地死死攥紧,痛得撕心裂肺。 陆鹤年近乎哀求道:“阿鸳,只要你原谅我,我做什么都可以……” 江鸳猛地从陆鹤年怀中挣脱出来。 她的嗓音平和,却带着没有一丝温度的冷漠。 “陆团长,到此为止吧。我们没有可能了,我们已经离婚了。而且我现在离开了你,也过得很好……” “只要我没有答应,我们就不算离婚。你的离婚申请,我并没有同意。”陆鹤年嘶哑着嗓子说道。 就在这时,门猛地被打开了。 “江鸳,你都已经和鹤年离婚了,你为什么还缠着他不放,真贱啊!” “你难道看不出来,他爱的人始终只有我吗?要不是你,他早就和我在一起了。” 杨幼薇突然出现在门口,她情绪激动地对着江鸳咒骂道。 而她身侧的李晏清正用自己的身体拦住她。 杨幼薇泫然若泣地对着陆鹤年说:“鹤年,只有我才是你的真爱。你明明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最快乐,你都忘了吗?” 陆鹤年眸光黯然:“幼薇,别说了。我们之间没有可能了,我不会和你在一起。” “鹤年,是不是她纠缠着你,不让你和我在一起?是不是因为她,你才要这么对我?” 说着,杨幼薇的眼泪就跟断了线的豆大珠子似得滚滚而落,看得人好不怜惜。 放在先前,陆鹤年早就心疼地上去为她拭泪,好一通安慰了,可今天却无动于衷。 而江鸳闻言,愠怒地蹙起了眉头。 破坏自己婚姻家庭的人明明是杨幼薇,她却永远要摆出一副自己是正宫的架势来羞辱江鸳。 那套关于真爱的言论,江鸳只觉得恶心,再也不想听到了。 “杨幼薇,你们要是真的是真爱,你为什么会在陆鹤年深受重伤的时候,毅然决然的抛弃他出国?你不就是不想照顾他,嫌弃他会变成废人吗?” “真爱?你在国外和别人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他是你的真爱呢?” 江鸳字字珠玑,直白地点破杨幼薇的虚伪。 紧接着她又对着陆鹤年斥道:“你和她是真爱,那你为什么会和我结婚,我算什么,算你们之间玩弄取乐的玩物?还是笑料吗?” 陆鹤年满眼痛色地看着江鸳:“不是的,我,你听我解释,阿鸳……” 江鸳摇摇头:“现在解释已经没有用了,在你游离我们感情的那一刻开始,我们的婚姻就注定是失败的。” 闻言,陆鹤年黯然神伤地垂下头,就像是被夺走了所有生机的木偶一般。 “江鸳,你这个贱人!都是你!鹤年才会拒绝我!” 话音刚落,杨幼薇就猛地推开李晏清,朝着江鸳冲了上来。 第23章 杨幼薇举起手掌猛地tຊ朝江鸳的脸颊掌掴过来。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陆鹤年急忙侧身为江鸳挡住。 霎时间,病房内出现一声响亮的巴掌声。 “啪——” 随着声音消失,杨幼薇愕然地看着陆鹤年。 “鹤年,你,你为什么……” 她抽噎着,话断断续续地说不清楚。 而她面前的陆鹤年脸颊上赫然出现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杨幼薇这一掌用了十足十的力气,陆鹤年俊美的脸颊很快就红肿了起来。 他却好似不以为意,半阖着眼眸,涩声对杨幼薇说道。 “幼薇,别闹了。” “我爱的人,只有阿鸳。” 闻言,杨幼薇像是被抽去了全身的力气,颓败地瘫坐在地上。 想起杨幼薇进门时的那一番辱骂,江鸳心底憋着一股郁气。 自己的爸爸妈妈从小把自己照顾的那么好,自己凭什么要被一个外人欺负。 她指着瘫坐在地黯然神伤的杨幼薇大声呵斥道。 “杨幼薇!真正下贱得上不了台面的人是你!是你纠缠有妇之夫,破坏别人的家庭。是你不要脸面,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我的底线。” “你记住了,我们离婚,不是他不要的我,是我不要他了。” 陆鹤年还试图解释:“阿鸳,你听我说,我们真的没有发生什么越矩的事情,你相信我。” “那些都和我无关了。” 说完这一句,江鸳便疲惫地躺回病床上,闭上了眼睛。 她再也不想纠缠在陆鹤年和杨幼薇的三角爱情里面。 不管上一世还是这一世,她感受过的痛苦都要比陆鹤年和杨幼薇强烈上好几倍。 经过这一场闹剧,很快陆鹤年和杨幼薇都被李晏清唤来的警卫员带离了医院。 待所有人都离开后,江鸳望着窗外漆黑如墨的夜色出神。 她不知道陆鹤年是怎么找到自己的,但她也明白陆鹤年身为团长自然有的是方法。 可她没想到的是,杨幼薇竟然也会跟着他一路来都漠河。 这是江鸳意料之外的。 想到今天这一场闹剧都被李晏清看了笑话,江鸳心底不由得生出几分忧虑和不安。 她不知道,经过今天之后,李晏清会怎么看待自己。 可自己为什么会怎么在意李晏清的看法呢,江鸳心里也不由得疑惑起来。 江鸳疲惫地闭上眼睛。 就在这时,门口传起一阵规律的“咚咚咚”。 病房的门被敲响了。 江鸳抬眸看向门口:“请进。” 李晏清闻声,推门而入。 “江鸳同志,你还好吗?” 他儒雅俊秀的脸上带着不加掩饰的关心。 江鸳忙说:“我没事,我很好。” 紧接着,她静默片刻,有些懊恼地开口:“抱歉,李政委。是我没有处理好我的私事,今天给你添麻烦了。” 李晏清无所谓地轻笑:“没事,只要你没事就好。” “事情已经过去了,不要再想了。如果你还有放不下的,不要憋在心里,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当你的倾听者。” 江鸳闻言微怔,有些意外地看着李晏清。 “嗯,谢谢你,李政委。不过那些过往,我早就放下了,放不下的人是他。” 李晏清知道江鸳口中的‘他’,说的就是陆鹤年。 他也不再继续劝慰江鸳,而是问出了一个自己关心的问题。 第24章 “江鸳同志,你为什么要来部队参兵?” 话音一落,病房里静默了下来,唯有窗外的风雪在呼啸作响。 江鸳低垂下纤长的眼睫,掩去眸底暗涌的晦涩情绪。 “我回到漠河,来到部队只是为了继承我爸的遗志。” 话一说出口,江鸳就不由得想起已经牺牲的父亲。 她眼尾泛红,嗓音里是藏不住的哽咽。 “我爸也是一名守卫祖国边疆的边防战士,在两个月前,漠河的冰原上发生了一场意外,两名路人被困在了雪山上。他将人都救了下来,自己却不幸地永远埋葬在漠河的土地……” 说完,江鸳的眸底已经泛起湿意。 而李晏清听后,面上也多了几分动容和赞许。 “没想到,江鸳同志的父亲还是个烈士,真是令人敬佩。” 他安慰江鸳道:“你现在已经是一名合格的边防战士了,想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