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宋云深翻了个白眼。
贺嘉言看着他吊儿郎当的模样,忍不住攥紧了拳头:“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追求她!” 宋云深垂眸:“怎么,想打人?” “可我记得你是军人吧。” 一句话,让贺嘉言的手松开来。 “总之,离她远点儿。” 宋云深的眼神要是能杀人,贺嘉言现在可能都死了好几次了。 “凭什么听你的啊!” “纪云白现在最讨厌的人就是你!” “怎么没有一点儿自知之明呢!” 宋云深只要一想到,他伤害过纪云白。 就觉得这个人怎么看怎么都不爽。 贺嘉言的脸色更沉了。 但他又无可奈何,什么都不能做。 只能命令他赶紧离开。 “我不想和你吵,以后离她越远越好!” 宋云深又冷哼了两声。 “你这自大的样子,真应该去铁厂问问,到底多大的锅盖才配的上你这张自大的脸。” 贺嘉言:“你……” 宋云深看着他吃瘪的表情,别提多爽了。 “你什么你,没事别来教育我,我有爹妈,只对礼貌的人礼貌,不需要你教我哈。” 宋云深说完直接离开了。 他可不想跟这种自大的男人再多说任何一句话,免得脏了自己的嘴。 贺嘉言冷着一张黑脸看着男人离去。 却忍不住想:难道自己在纪云白的眼中也是这样的吗? 想到这里,贺嘉言歇了现在去找纪云白问清楚的心思。 太晚了,不打扰她了。 这一晚,纪云白又梦到了上辈子被贺嘉言抛弃的场景。 她被惊醒时,还是半夜。 纪云白起床喝了口气,看着透着月色进屋的窗户,她上前去。 才发现今天的月亮弯弯的。 不知不觉地,冷意上来,纪云白打算关上窗帘,却瞧见楼底下有个身影,特别像贺嘉言。 纪云白觉得是自己还没睡醒。 于是,她飞快钻进了被窝,倒头就睡。 贺嘉言在楼底等了一夜,12月的京市,天气凉的可怕。 贺嘉言穿的单薄,他觉得自己似乎是感冒了。 但他不敢离开。 怕自己一走,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到纪云白了。 所以,纪云白收拾完毕出门准备买些东西替读书做准备的时候。 看见站在门口瑟瑟发抖时的贺嘉言时,表情复杂无比。 “你怎么在这里?” 纪云白眉头拧的很深。 这个男人是不是有点儿阴魂不散了哈? 过去,她也没发现贺嘉言这么缠人啊。 “我自然是来找你的。” 贺嘉言的额头有些发烫,晕晕乎乎的。 但他还是强迫自己露出一抹笑容来。 “什么事?” 纪云白语气很冷。 贺嘉言晃了晃脑袋:“纪云白,过去是我错了,我来向你认错。” 纪云白怔怔看了他一眼。 没想到这辈子还能从贺嘉言口中听见他错了这种词汇。 原来,他也知道低头。 “哦。” 纪云白绕过他就要走。 贺嘉言一把抓住了她:“纪云白,总该给我一次改正的机会吧。” 纪云白蹙了蹙眉,她觉得贺嘉言的手烫的厉害。 她下意识挣脱开来:“不好意思,我给的机会已经够多了,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