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现实中,我已经感受到萧烬的心态有所变化,现在自然是应该再接再厉的。
萧烬回到房中,直接跪坐在佛像前面,心思百转千回。 他亲眼看见表妹跟着别的男人离开,心中有很多疑问想要问出口。 可是偏偏在对上那双水汪汪的眸子的时候,就又什么话都没有了。 稀里糊涂的就把人给带了回来,真正想问的,却没有问出口。 “夫君……” 耳边忽然传来了香软的声音。 再睁开眼的时候,萧烬发现,这虽然还是自己的房间,可是场景却完全不同。 女人一身轻薄纱衣,坐在床上,对着眼前的男人,招了招手。 “夫君,过来呀。” 女子的声音,带着几分催促。 萧烬只觉得荒唐,朝着床边走去,就看见了表妹的那张脸。 此时此刻,那俏丽的小脸上,慢慢的都是期盼,雪白的双腿,不停磨蹭,明显是难耐的。 就在他准备上前的时候,却有另外一个男子,开门进来。 “娘子,这是谁?” 那男子快步走到了她身边,戒备的看着萧烬。 萧烬看见一个陌生男子进门,已经是怒火中烧,可是定睛一瞧,却发现,这竟然就是白天带走了表妹的那个世子! “你怎么会在这里?” 萧烬恼怒,出声责问。 “表哥,这是我的夫君啊。” 女人娇软的声音传来。 紧接着,她如同水蛇一般,缠绕上了世子的身体,从肩膀处,露出一个小脑袋看着他。 “表哥,你不肯要我,难道也不许别人要我吗?” 女人的声音,百转千回,带着无尽的幽怨和无奈。 世子的手,则是下意识的放在了女人腰间,想要更进一步的一瞬间,他整个人都被扯了出去。 紧接着,一把长剑破空而出。 “啊!表哥,你要做什么?” 女人尖叫着,从床上跌落在地,连滚带爬的到了世子身边。 身上本来就只有薄薄的一层衣服,如今这么一动作,更是什么都不剩下。 白嫩的肌肤,完美的身体,就这么完全暴露展现在他的面前。 “你……” 萧烬瞬间觉得自己口干舌燥,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看着眼前香软的女人,护在另外一个男人的身前。 “表哥不要我,也不要我们的孩子,如今,又来纠缠,到底意欲何为?” “世子对我千依百顺,我只想找个依靠,好好过日子,表哥,何必咄咄逼人?” 女子一声声都是埋怨,眼泪顺着通红的眼泪,滑落下来。 梨花带雨的美景,更是让萧烬心中难耐。 他大步上前,一把勾住了女人的下巴,就这么粗暴地亲了上去。 “谁说我不要?” “表哥!” 女人的声音再次柔软起来,紧接着顺势搂住了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萧烬抬头再次看过去的时候,屋子里哪里还有了其他人。 原本的床铺,也变了样,从一开始的素雅,变成了现在的百子千孙被! 她拉着萧烬的手,放在小腹的地方。 “表哥,我还想给你生个孩子。” “表哥,不要再丢下我,好不好?” 女人一声一声,都是祈求,身体柔软的贴上来。 胸前饱满,就这么在他的身上来回磨蹭。 “表哥……帮帮我……给我一个孩子……好不好?” 女人的手,伸进了他的僧袍,开始胡作非为。 萧烬盯着女人的小腹,想象着那里曾经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心中一阵的刺痛。 一把把人抱入怀中,紧接着狂风一般的吻,落了下来。 女人双腿好像是藤蔓一般,就这么勾住了萧烬的腰:“表哥……我好想要你……” “表哥……你为什么不要我?” 女人的眼泪,不停滑落,滴落在他的肩膀上,如同是冲锋号一般。 萧烬再也受不住心中渴望,抱着她,朝着床榻之上走去。 粗粝的手掌,不停的在女人的身上流连,所到之处,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迹。 低着头,在她的胸前,落下密密麻麻的吻,一路向下,停留在小腹的位置上。 他伸出手来,在那平坦的地方,点了点:“这里,真的有过一个孩子?” “是表哥不要他。” 女人的声音,更加委屈了,情欲中掺杂着一丝丝的埋怨。 “表哥,再给我一个孩子,好不好?” 忽然,女人如同水蛇一般,缠绕上来。 “好!” 萧烬的眼神暗了暗,埋头,继续往下亲去。 “佛渡众生,自然不忍他们逆于苦海之中,这情之一字,便是万恶之源,自然应该断情绝爱,否则六根如何清净?如何修行?” 老主持的声音,忽然在萧烬的耳边响起。 原本热烈的房间,一下子就变成了禅房,眼前香软的女人,也一下子就变成了无数的枯骨,耳边再没有了女子期待的缱绻,变成了凄厉的哭声,叫喊声。 “不!不!” 萧烬大喊了一声。 忽然睁开眼睛,身上的衣服,早已经被汗水浸透。 他低头看向自己身下,裤子早就已经湿的不成样子了! 梦中种种,让他呼吸都变得艰难急促起来,甚至都来不及换一身衣服,就这么跪在佛前,开始敲打木鱼,以求静心。 “噗!” 我被强行退出梦境,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怎么会这样? 我看着床上的鲜血,有些不可置信。 入梦这样本事,我从来都没有失手过。 哪怕这个萧烬在现实生活中意志坚定,可是梦境一般都是我来控制节奏的,怎么会…… 刚才退出梦境的一瞬间,我耳边呼啸,似乎是听见了妇人凄厉的尖叫。 身下一片黏腻,我只觉得难受,要了水,把自己亲洗干净之后,就是晚饭时间了。 萧烬是不跟他们一起吃饭的,他的吃食,都是专门做出来的斋饭。 我直接端着斋饭,朝着萧烬的房间走去。 “表哥,我可以进来吗?” 嘴上虽然在询问,可是手上已经开门走了进去。 一进门,那独属于男人的膻味,就传入了我的鼻子。 他竟然已经泄了?怎么会? “表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