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惠闻言十分欣慰地看着她:“阿瑾,你和阿宴这几年,都是我们看着走过来的。 你们之间的感情,我们都知道,你放心,自始至终,我们高家就只认你一个儿媳妇! 只不过啊,外面的这些莺莺燕燕,的确是烦人,有的认不清自己几斤几两,脸都不要了也要往上凑。 为了杜绝这些事情,也为了实现阿姨一直以来的心愿,你看,先给你们订婚好不好?” 安瑾的眼中闪过光亮,却没立即答应下来。 林惠便又继续说道:“这次你受了委屈,你放心,订婚阿姨一定好好补偿你! 以前我们帮你代管的那几条香氛生产线,订婚以后就全部交还给你。 还有实验室,你叔叔都好好地帮你保管着呢,你尽管去用! 彩礼房子车子这些,你都不用担心,阿姨全部给你按照栾城最顶配的安排!” 安瑾终于娇羞地点头:“阿姨,别说这些客套话,阿瑾都听您的!” 8 十月月圆夜,顾家老爷子八十大寿,栾城一众名流都前往顾家祝寿。 宾客盈门,迎来送往,顾家老爷子却始终没看到自家孙子的影子。 老人家敲了敲拐杖,厉声问道:“顾砚清呢?” 周边的人相顾无言,只能硬着头皮答话:“我们这就去找!” 顾芷清最后是在家里的荷塘边找到顾砚清的,他喝得偏偏倒倒,感觉随时要坠入荷塘溺毙。 顾芷清大摇大摆地走过去,轻轻踢了他一脚:“哥,爷爷在找你呢。” 顾砚清充耳不闻。 顾芷清又道:“刚我出来的时候,刚好看见高家的车到了。 你说来的是高云江夫妇呢?还是高宴和他的未婚妻呢? 我猜是高宴,毕竟他前段时间才闹出丑闻,肯定要趁这个机会和未婚妻秀秀恩爱,打一打那些人的嘴!” 酒杯应声而落,砸碎了荷塘的一地清波。 顾芷清看着顾砚清跌跌撞撞离开的背影,心酸发笑。 顾砚清换好衣服到会场时,高宴正拉着安瑾给顾老爷子送礼物。 上好的羊脂玉镇纸,落在安瑾白皙的手上,更显肤若凝脂。 顾老爷子笑着接过礼物,瞥到了一旁站着的顾砚清。 “你还知道来!” 顾砚清走过去,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干巴巴地喊了一声:“爷爷。” 老爷子的眉头瞬间皱得更紧:“在国外这几年,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还没开席就喝成这样子!” 安瑾的眉头轻皱,不理解顾老爷子为何要当着外人的面骂顾砚清。 偷偷瞥了一眼顾砚清,也是一脸满不在乎的表情。 好在顾砚清的父亲出来打了圆场,安瑾和高宴得以从这样的场合里解脱。 离开了长辈的视线范围内,高宴跑上跑下地给安瑾拿蛋糕递酒,引来了周遭的一片哄笑。 高宴搂着安瑾的腰,广而告之:“下个月小爷订婚宴,都得给我到啊!” 安瑾陪着他笑了一会,便甩开他去了洗手间。 坐在马桶上,揉着自己笑得有些酸痛的两颊,安瑾感觉有些疲累。 少年时期,她最讨厌那些对着爸爸妈妈曲意逢迎刻意讨好的人,也最烦参加这些觥筹交错强颜欢笑的场合。 一晃几年过去,她竟也成了曲中人,镜中花。 短暂的几分钟自由时间后,安瑾补好妆,刚打算出门,便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你说说安瑾是怎么想的,之前要在那么多人的面前揭穿高宴出轨,现在又要和他订婚,这打的到底是高宴的脸,还是自己的脸啊?”一个女声问道。 “哈哈。”另一道并不完全陌生的声音响起:“这你就不懂了吧! 当众发作,是为了拿捏住犯了错的男人,以此博取更多的利益。选择原谅然后订婚,才是最终的目的。安瑾这一套啊,玩得厉害着呢!” “啊?她好歹也是安家出身,怎么也使上这些拿捏男人的手段了,恶不恶心啊!” “切,安家?安家都倒了,她不这样,拿什么捆住高宴啊!你没听说吗?她在床上就跟个木头似的,不然高宴怎么会出去找? 你等着看吧,现在高宴还捧着她,等过两年,估计看都不愿意多看她一眼了!” 尖利的笑声伴随着高跟鞋的声音越飘越远,安瑾从隔间中出来,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弯唇笑了。 美是真的,不解风情也是真的…… 厕所门被一把推开,醉眼朦胧的顾砚清抬起头,看了眼面前的装潢。 “不好意思,走……” 话音未落,他便看到了站在镜前的人。 眼波撩人,风情万种…… 安瑾还没来得及打招呼,便感觉有一头饿狼扑了过来。 她被按在光洁冰凉的大理石壁上,面前的男人毫无缝隙地贴着她的身体,用手卡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与他接吻。 他吻得很凶,像是下一秒就要将她拆骨入腹,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背后,沿着脊骨一路向上,隔着光滑的礼服面料,激起她皮肤的颤栗。 “顾…清……唔……放开我!” 拒绝的声音被堵在唇舌之中,在他的围追堵截之中,再难以发出其他的声音。 上一秒,安瑾还想着,若是此刻有人推门而入看到她和顾砚清在接吻该如何是好。 下一秒,他便惩罚似的咬了下她的唇,一只手直接挑起她的裙摆,精准地狙击到她的敏感点。 她双手推拒,却被他用一只手轻而易举地反剪住,另一只手的动作丝毫没有停下。 时而轻拢慢捻,时而狂风骤雨,安瑾很快失去自己大脑的控制权,在浪潮来临之际,颤抖着身体倒在顾砚清的怀里。 “顾砚清……”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想要骂他,但出口的声音却是粘腻至极。 顾砚清一下一下地轻抚着她的背,同时毫不客气地解开拉链。 洗手间外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安瑾有些慌了。 “顾砚清,有人来了……” “那又如何?” 拳头落在他的身上,轻飘飘的仿佛羽毛在捶打。 眼见那声音越来越近,安瑾甚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