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男人做是什么滋味!”
姜棠喝得醉熏熏的,鼻尖微红,眼尾氤氲一层雾气,眼泪顺着白软的小脸滑落。 姜婷讽刺的话萦绕在她脑海,你根本没碰过男人,不懂男人的滋味!更不知道男人都是肉食动物,陆宴礼出轨是人之常情。 一提到这事,时浅就来劲了,没有注意到姜棠异样情绪。 “男人的滋味么,一尝就会上瘾,要是技术和尺寸好,你就能体会到那种死了又活,活了又死欲生欲死的感觉,你要不要甩了陆宴礼,我介绍几个头牌牛郎给你?” 一听这个名字,姜棠的心像是被刀绞一下,隐隐作痛,嗓音哽咽嘶哑:“我跟陆宴礼分手了,他劈腿了我堂妹姜婷。” 她苦笑:“他还说,当初他追我只不过是和别人打赌输了,玩玩罢了。” “你知道更可笑的是什么吗?陆宴礼和我在一起之前,他就已经有未婚妻了!几年的感情不过是个笑话……” 今晚陆宴礼生日的时候,她特意带着弟弟去他的公寓给他庆贺生日。 一进门就看到陆宴礼和姜婷在床上厮混,还从姜婷口中得知了陆宴礼这个斯文败类的真面目! 时浅听后,很震惊,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我靠,你被三了!那个死渣男在有未婚妻的前提下,一边和你在一起,一边又偷偷地和姜婷偷情! 上大学的时候他可是追了你两年,你才答应和他在一起的,当初我还以为他是多深情的人,原来都是装出来的,妈的,垃圾袋都没他会装!” 时浅知道姜棠家境条件不是很好,陆宴礼是豪门子弟,陆宴礼追求她的时候,她自知两人有差距,根本不敢答应他。 陆宴礼追求了两年,姜棠才被他打动,没想到最后还是被骗了! 时浅看着姜棠那么伤心,心里也很不好受。 姜棠拿着酒瓶子又连续灌了好几口,时浅赶忙拦着她:“这酒很烈的,少喝点,容易伤身。” 时浅视线不经意扫了一眼,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她抢过姜棠的酒瓶,碰了碰姜棠的胳膊:“你看那个男人。” 姜棠顺着视线看过去。 男人倚在沙发上,衬衫扣子随意敞开,摇晃着高脚杯,英俊帅气,气质高贵,与周围的人群格格不入。 耳膜里又传来时浅的声音。 “是陆宴礼的小叔陆靳言!他看过这边了,你说他是不是对你有兴趣,姜棠,用你的魅力拿下他,让渣男跪着喊你小婶婶,恶心死他!” “那腰,那腿,不比陆宴礼强多了,陆宴礼那个渣男,脚步虚浮,持久力肯定不行,陆靳言看着很行的样子。” 姜棠意识涣散,朦胧迷离的双眼盯着陆靳言没有说话。 时浅看着她没反应,没有再出声。 好吧,姜棠的性格软软的,又内敛,估计做不出那么大胆的事。 “嗡——”时浅的手机响了一下,她打电话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姜棠,惊掉了下巴。 看来姜棠真的被刺激到了! 小白兔都变野猫了! 只见姜棠踉踉跄跄地跑上吧台,抢过驻唱歌手的麦克风。 指着陆靳言说:“做吗?” 酒店里。 两人跌跌撞撞地倒在大床上! 姜棠被迫趴在男人身上,搂着他的后腰。 男人的吻来势汹汹,舌尖被他狠狠席卷,凶狠而大胆。 他的手顺着姜棠的锁骨一路向下,探入她的后背,解开暗扣…… * 第二天早上 姜棠醒来的时候,身体快要散架了。 浴室里传来沥沥的水声,她目光空洞地看着天花板,昨晚的记忆一幕一幕地涌进脑海。 她懊恼地闭了闭眼睛。 姜棠,你真有出息了!酒精上头就发酒疯,敢睡陆靳言! 陆靳言是谁,哪能随随便便睡的。 陆靳言,京都医院的外科医生,病人一只脚踏进棺材里,他都能拉回来,人称阎罗王的死对头。 他背后的身份地位,可不仅仅是一名外科医生,他还掌握着全京都的权力和财富。 最重要的是,他是陆宴礼的小叔! 浴室里的水声停止了,男人走出来。 腰上围着一条浴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来。 水珠一滴一滴地往下滑过六块腹肌,性感的人鱼线,最后没入浴巾里…… 姜棠悄咪咪地看过去,无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看什么,还想再做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