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物你自己满身污秽又有什么资格贬损于我,显示自己的高洁?” 白墨气的心头狂跳,他咬牙道:“好歹我没有狠毒!” 许秋凉像是听见了天大的笑话一样:“拜托你贬损别人的时候先审视一下自己,你不恨毒?你不恨毒你杀自己的弟弟?所以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难道算什么好东西?” 白墨脸色漆黑,他狠狠的磨了磨牙之后,突然阴沉的笑了笑:“许秋凉,你牙尖嘴利之前是不是应该先想想自己的处境?在这荒郊野外的,你又知道那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你说万一我一个不小心把你杀了可怎么办呢?” 许秋凉挑眉:“你敢吗?真就不是我看不起你,你连向前迈一步你都不敢,又是谁给你的胆子口出狂言?” “谁说我不敢?我这就往前迈上一步给你看看!”白墨被激怒了,往前迈了一步。 就听嗖的一声,他的脚被套住,然后整个人倒挂在了树上。 许秋凉弯眸一笑,明媚之下裹挟阴寒:“白公子,你说现在咱们谁能杀谁?” 白墨脸色通红,也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充血:“你,你居然使这种伎俩,这是小人行径。” 许秋凉啧了一声:“这叫兵不厌诈,再说了,谁能想到这当你都能上?你自己蠢就别怪别人!” “你,tຊ你放我下去!”白墨吼道。 许秋凉懒得搭理,转头接着剪起小树上的红布:“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就眼下这形势你想要脸?你要的起吗?” “哎呦,我这怎么称呼都拗口啊,还是叫您许小姐吧。”清幽从一旁的草丛里走了出来,一脸狗腿的小步小步的凑近:“许小姐,我家公子不会说话,您看您大人大量别和他一般见识可行?您放他一马,回头我狠狠的说他。” 白墨气愤的吼道:“你是疯了还是蠢?以你的功夫你和她客气什么?你就不能自己救我啊?” 清幽无奈的叹了口气:“公子你真是……你看看那个死透的你再看看你自己,你能确定我来了硬的之后咱不会再踩到点什么东西?” 许秋凉嘲讽的瞟了白墨一眼:“你的奴才真比你聪明太多了。” 清幽一脸谄媚:“是是是,我家公子最近脑子不大好用,舌头也不大好使,若是他方才冒犯了您,让您心里有气……您,您这就上前给他两巴掌, 您直接打到您气消,然后麻烦您把这贵手往上抬抬,您行行好放我们一马,我们,我们在时间上是真耽误不得,不然就坏事了。” “我看倒是不像什么大事,不然你家公子怎会是这个态度?”许秋凉语气淡淡,继续剪红布条。 清幽无奈的看向自家公子:“公子,你看咱们不回去行吗?行的话咱就在这待着?这么一直吊着你觉得你能活多久?” “抱歉!是我方才妄言了,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白墨颇为不情愿道。 许秋凉轻哼一声,对清幽道:“你直接把绳子弄断就行,切记不要做任何多余的举动,不然出了什么状况我可不负责。” 清幽闻言马上照做,然后任由白墨狠狠的摔在地上,疼的龇牙咧嘴。 许秋凉轻笑:“我倒也不是这个意思。” 白墨咬牙:“你这可恶的女人你……” 清幽眼疾手快的捂住了白墨的嘴:“行了,可别惹祸了,你快点缓缓,然后咱就得走了。” 白墨这才安分了下来。 他见许秋凉还在剪小树上的红布,不解蹙眉:“这上面能被系的这么的满,说明许愿之人甚是虔诚,所以你……” 许秋凉嗤笑:“是啊,非常虔诚,因为爱欲其生。” 白墨见眼前之人精致的脸颊上写满嘲讽,眼中是一团死气潜藏着无数杀机,像是要吞噬和毁掉一切一样。 他不由喃喃道:“爱欲其生,恨欲其死……这,这难道是你……” “话就不用说太明了。”许秋凉将其打断,语气冷硬:“我想你已经完全知道自己的处境了,在这里你放肆不得。” “我没想说别的,你……你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白墨心口闷闷的很是不快。 许秋凉一脸正色的看着白墨:“你是怎么想的我不在意也不好奇,因为你的观点在我耳中与乌鸦啼叫无甚差别,除了让人觉得吵也别什么别的作用了,对了,你可是歇好了,可否快点离开?你真是碍眼的很!” 白墨脸一阵红一阵白的:“你这人怎攻击力这么强?你像个刺猬,你,你这样很不讨人喜欢。” 许秋凉挑眉:“是吗?那很好啊!” “你,你这话什么意思?”白墨别扭的别开目光:“像你这样的人傻子才会喜欢,蠢货才能看上,清幽,我们走。” “走走走,太好了,咱快点走!”清幽扶起白墨拔腿就走,是要多急切就多急切。 等走远了他才小声嘟囔:“公子我才发现你盛怒之下没什么分寸,你竟然是连自己都骂。” 白墨:“……” 许秋凉将小树上的红布全部剪完,然后又看了看白墨他们离开的方向。 白家真的是很不安分啊。 所以得再抓住一个白墨的命门以防万一才行,免得打狗不成反被咬。 第59章 马车不够 许秋凉这边刚从暗道回到自己房间,就听见残月在极力的阻止女官进门的说辞。 残月:“大人,我家小姐真的在房间里一直没出去过,奴婢之所以请您稍微等上一等,是因为我家小姐近日来一直都没歇好,她这好不容易睡的实了一些,奴婢就……求大人全了奴婢心疼自家主子的心意。” “你一个奴婢凭什么认为可以要求本官?她若是真在房间里你就让我进去或者她自己走出来,不然……那今天发生的所有的祸事就定都是她所为!”女官声音凌厉道。 残月咬牙:“大人,您不能平白污蔑我家小姐,您……” “好了残月,你也真是不懂事,大人既要见我你就该将我唤醒才是。”许秋凉边用带着睡意的声音说话,边麻利的换掉自己满是血迹的衣衫, 在将其扔到暗室之中毁尸灭迹之后,她大大方方,从容不迫的将门打开。 似笑非笑的看着女官:“确实如我这丫鬟所言,自从来了这里就总觉得这房间有点潮湿,被子有些轻薄,枕头也有些硬,但是……因为有言在先,因为说过尽量不给大人添麻烦,所以就忍下了,这也使得几夜不得好眠,今天大概是有些挨不住了,这才睡的沉了些,没能马上出来见您还望您不要怪罪。” 女官愣了一下,脸色不大自然。 人家世子夫人可是真没少给,为的就是让她在关键之时行个方便,而她为了以防万一,给许秋凉安排了最重的活、最差的房间,然后还一点忙都没帮上。 这属于是拿钱没办事。 若是此刻她还因为怒火有意为难…… 在这里她是说的算没错,可出了这里世子夫人怕是有的是法子对付她。 想到这她转变了态度:“委实是你那大姐哭闹的我没有办法了,她非说是你约了她你害了她,我这……若是知你这般疲惫我不会强行打扰的。” “许春暖撒谎!明明是许春暖约的秋凉,秋凉也明确的拒绝她了。”瑞安郡主从对面房间探出了头,一看就是被吵醒了:“若是需要我可以作证,我可以去和她当面对质。” 哼,说半真半假的话怎么能算得上说谎呢? 秋凉这么好她怎么都要帮,许春暖那么坏有什么报应也都是应得的。 这话一出,女官就更不准备再纠结了。 这个瑞安郡主不算是什么正儿八经的皇亲国戚,她的封号是她爹用所有功劳和大权向皇上换来的。 一是防止自己成为皇上的眼中钉肉中刺,二是为自己的宝贝闺女求得永久的保障。 防的是万一自己有一天老了病了,自己的女儿受人欺负。 皇上没想到自己的心头大患只用一个郡主的封号就能解决,大喜过望之下,竟也对瑞安郡主很是看重。 是以这瑞安郡主若是不悦,她所承担的后果可比得罪一个不太受宠的公主要严重很多。 “抱歉,实在是必须得来这一趟,不然会被说成不公。”女官挤出一抹笑脸:“现在我已例行公事,你们可以继续歇息了。” 这话说完,女官便是快速的带人离开了。 “这也不知那许春暖又弄什么幺蛾子了,我真想过去看看,可是我还是有些乏。”瑞安郡主哈欠连连:“我睡一会儿再过去吧,秋凉你也再睡一会。” “好!”许秋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