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蒋南翼,呜呜呜……我……怕死了。”
我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将他那件价值不菲的H家睡衣毁得不能看。 但他只是一下又一下的抚摸着我的背,亲吻着我的头发。 低声哄道:“没事了,别怕,我在这。” 许久之后,我有些不好意思的从他怀里爬起来。 身后的保镖这才敢上前:“少爷,这人怎么处理?” 蒋南翼冷笑了一声,“老规矩。” “是。” 几个保镖得到指令后,拎起人就走。 我这才从蒋南翼身后探出半个脑袋。 那个醉汉已经被收拾得半耷拉着脑袋,看不出到底是进气多还是出气多了。 “能走吗?” “什么?” 我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就被打横抱起。 我惊呼一声,赶紧搂住了他的脖子。 他将我放到床上后,紧紧搂住了我。 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能感受到那双强有力的臂膀。 我不安分的戳了戳他的手臂肌肉,他没说话。 我又戳了戳他的胸肌,他还是没说话。 正当我下一步准备戳戳别的地方时,蒋南翼开口了:“再乱摸今晚你就别睡了。” 我想了想,将嘴唇贴了上去。 他的唇沾染了些许夜晚的凉意,我一点一点的将这股凉意吞噬入腹。 终于,他整个人都升高了几度,变得有些烫手。 我这才满意,稍稍退开一些。 但蒋南翼却掐住我的腰:“撩完就跑?” “很晚了,该睡觉了。” 蒋南翼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别睡了,马上就天亮了。” 这一整晚我如同坠入深海般濒临窒息,而蒋南翼是我唯一能抱住的浮木。 我只能跟着他的节奏浮浮沉沉…… 直到东方发白,他才施舍般的给了我喘息的机会。 打工人的凄惨就是,哪怕昨晚我只睡了一两个小时。 第二天我也还是要爬起来去打工。 在我第一百八十次差点把头栽进碗里时,蒋南翼开口了。 “今天请个假,把东西收拾好,搬我那去。” 我反应了好一会,才明白过来他想说什么。 “别想着找理由拒绝,昨晚你也看到了,你这里不安全。” 虽然我知道他说的都是对的,但我还是下意识想反驳。 “以前住地下室的时候更不安全……” 当然,我只敢小声逼逼。 “你说什么?” “我说,搬!马上搬!但我不请假,我下了班收拾。” 见我说搬,蒋南翼也没强求非得现在。 只是盯着我警告:“别想着再逃跑。” 我就这么顶着巨大的黑眼圈去了公司。 就连陈琪都看出了我的不对劲。 “你昨晚做贼去了?” “别提了,昨晚有个醉汉……” 我简单描述了一下昨晚的事,陈琪也被吓到。 “这也太可怕了吧,那你今晚怎么办啊?要不要来我这住呀?” “不用了,我今天准备搬家了。” “不过,好好的怎么会出这种事呢?你都住这么久了。” 陈琪的话倒是说到了我心坎上,按理来说,我们这虽然租客多,但是安保并不差。 除非……有人故意的…… 那么会是谁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