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沉把她搂在怀里,第一次跟桑梨说她姐姐的事。 薄沉15岁到18岁是在外婆家住的,因为跟青春期跟父母闹了矛盾,一气之下就离开了薄家。 所以他高中三年才跟桑娣成了同学,桑娣追了他三年。 他都拒绝了,只是没想到,拒绝一词也会成为杀人的利器。 桑娣死后,他也内疚,自责,尤其是在面对桑梨的时候。 那时候的桑梨小小的只到他大腿位置,就成了孤儿。 那段时间所有人都说他是杀人凶手,他整整抑郁了三年。 这三年中他吃过药,割腕过,都是小小的桑梨一次又一次用眼泪把他从死亡的边缘拉了回来。 薄沉说着说着眼泪滑到了嘴边,他亲了亲桑梨的头顶,哽咽说: “你离开的这些日子,我过的又跟之前一样,不人不鬼,痛苦的没有活着的念想,如果一个人连生都不想,那再多的财富又有什么意义呢?” 桑梨一下慌了,那些薄沉抑郁症时期自杀的样子,她历历在目。 她不要他死,她要他好好的活着。 “我要你,我们都好好的活。” 她哭着捧起薄沉的脸,一字一句无比的坚定。 薄沉惊喜的怔住,四目相对,浓厚的情感在两人眼里流转。 薄沉情不自禁的吻桑梨,两人的泪水在吻中交融。 门外的傅衍深一手提了菜,一手提了水果。 默默的驻足很久后,他眸光黯然的悄悄离开了。 薄沉跟桑梨情绪都稳定后,两人一起系上围裙做饭。 桑梨在洗菜的时候,薄沉趁她不注意又偷亲了下她的侧脸。 桑梨幸福的抿唇笑,薄沉好整以暇的盯着她,这个场景她幻想很多次,如今也算是得偿所愿了。 薄沉没做过饭把鱼给烧焦了,最后两人是去餐厅吃的。 他们互相喂对方吃饭,像普通情侣那般。 饭后,两人手牵手在月光下漫步回家。 薄沉说: “我过两天就找工作,到时候我们买一个独凳小别墅,这样你就可以种百合花了。” 薄家后院有很大一个地方种了百合花,是薄沉为她种的。 桑梨点头说:“好。” 薄沉又憧憬道:“到时候我们生两个孩子,有个院子也好方便他们玩耍。” 桑梨娇嗔:“谁要跟你生孩子。” “你啊,你18岁就想跟我生孩子了你还说给我生一箩筐呢。” 他说话时目不转睛的盯着桑梨的脸笑。 桑梨更娇羞了:“谁说了,我才没有。” “你没有吗?”薄沉斜身脸伸到她面前笑着反问。 桑梨笑容更心虚了:“没有。” 她从小就怕养,薄沉挠了下她的腰:“真的没有吗?” 桑梨不受控制的哈哈大笑,只好承认:“有,有。” 路灯下他们的影子时而并肩,时而交叠 张雅琴急疯了,她只有一个儿子了,本想靠着这个儿子在薄家站稳脚跟,没想到薄沉是个大情种。 她一边安抚薄老爷子不要生气,一边还要想办法把薄沉弄回来。 她亲自来到瑞典,敲开门。 出来开门的就是薄沉。 张雅琴恨不得抽他一巴掌,但还是忍住了。 “出去谈。” 薄沉没让张雅琴进门。 他这么护着桑梨,张雅琴肚子里的火气更大了。 两人来到隐蔽的会所交谈。 张雅琴压着心里的火,苦口婆心退让一步劝薄沉: “薄沉,你都这么大了,不能再这么任性了,你现在为了桑梨什么都不管不要了,你爸爸,你哥哥的在天之灵都不会安息的。 妈妈只有你能依靠了,我知道这么多年你跟桑梨处出了感情,这样吧只要你回去给你爷爷认个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