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悄然流逝,安冉的心情越来越焦急,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了她的眼帘。冂
“小叔!” 安冉的目光追随那个同样从餐厅走出的人——燕应缕。 他应该是为了商务会议而来,周围的人都对他表现出极高的尊敬。燕应缕在人群之中格外醒目,宛如自带光环,与其他人的平凡形成了鲜明对比。 见到是安冉,燕应缕眉宇间掠过一丝疑惑。 安冉却已主动靠近:“小叔,您这是要去哪里?外面雨太大,打车很困难,如果您有空闲的车辆,能不能借我一用?” 求助之际,安冉的眼眸中闪烁着希冀之光。 燕应缕未立即回应,倒是周围的人开始显现出不满。冂 这个突然出现的女子究竟是谁,竟敢在此打扰?如果燕总的门槛如此容易跨过,他们又何必提前半年就开始预约? 燕应缕仔细打量着安冉,正当她以为自己将被忽略时,他终于开了口:“你怎么会在这里?” 是别有用心地跟踪,还是纯粹的巧合?这个世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这样的偶遇未免太过频繁。 燕应缕心想,自己此行洽谈之事虽非绝密,但如果安冉真有意,确实可以轻易打听到,或许她是有备而来…… 燕应缕心中疑问尚未散去,安冉已迅速给出了回答: “是燕德奕邀请我共进晚餐,结果半路被他的小情人给召唤走了。” 燕应缕听闻此言,面无表情,任由雨水打湿自己,直到有人及时为他撑开伞,护送他走进车内。安冉的眼神逐渐黯淡。她怎能奢望燕应缕会顺道载她一程?冂 他素来冷漠无情,看来她必须自己想出解决办法了。 正低头思量着下一步行动,耳边突然响起一道不容置疑的命令: “不上车?” 安冉轻轻抬起眼帘,与从那辆彰显尊贵身份的豪车后座中透出的深邃目光不期而遇。 仿佛两道光在雨幕中交汇,刹那间点亮了这个灰蒙的世界。 收回之前所有的成见,这位小叔分明是个细致入微,善解人意的人! 待她优雅落座于燕应缕身旁,车内皮革的淡淡香气与外面世界的雨气形成鲜明对比。冂 安冉由衷言谢:“多谢小叔,这可是我头一回乘坐如此豪华的轿车,感觉整个人都要被这份奢侈所融化了!”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难掩的兴奋,而这车型。 在繁华的滨江更是独一无二,全球限量,足以令任何人投来羡慕的目光。 然而,燕应缕并未回应她的赞美,按照常理来说,她要去哪里,有没有车,是否会被雨水淋湿,本不应是他需要关心的事。 但在那个雨夜,目睹她孤零零地站立于雨中。 那抹楚楚可怜的身影触动了他内心深处某个柔软的角落,仿佛有一股力量驱使着他伸出了援手。 自打燕应缕来到滨江,这几个夜晚他的睡眠竟是前所未有的安稳。冂 第一次与安冉同住在陌生的酒店里,接着从家族的老宅返回。 直到昨晚,每当他与安冉有所交集之后,周遭仿佛总能捕捉到她独有的气息。 那是一种难以名状的香气,无形中安抚了他的心神,让他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平静。 也许,这不过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与安冉本身并无直接关系。 “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燕应缕的声音打断了安冉的思绪,tຊ她随即报上了旅馆的地址,那里恰好也是燕应缕当前下榻之所。 闻言,燕应缕的眼神微微一暗:“原来,你是要去哪家旅馆?”冂 语调中似乎隐藏着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 “是的,晚上有个约会。” 安冉坦然以对,全然没有察觉到燕应缕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波澜,以及那稍纵即逝的严厉。 夜已深,静谧的时刻在旅馆相约,确实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燕应缕半带玩笑半认真地说:“安小姐的生活还真是丰富多彩,每天都有不同的安排呢?” 这句话似是在打趣,实则暗含深意。 仿佛暗示自己不过是她众多选择中的一个微不足道的存在。冂 空气凝固,尴尬的气息在狭小的空间内弥漫开来,一时无人开口打破这份沉默。 年岁岁看戚砚一直保持沉默,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 便忍不住插话打趣:“戚哥,你说句话吧?说错也没关系,参与才是最重要的哦。” 在年岁岁的催促下,戚砚随意应付了一句:“不太清楚。” “恭喜戚哥!回答正确!”年岁岁的宣布让戚砚愣住了。 “啥?!”戚砚满脸的惊讶,这样也能算对? 旁边的祁隐同样感到震惊,但他迅速调整状态。冂 及时按住了戚砚即将高举的手臂,试图平息这突如其来的混乱。 戚砚心中五味杂陈,只觉得年岁岁是有意为之。 一股酸涩涌上心头:“呵,你们夫妻俩合起来欺负人!” 年岁岁笑得明媚:“哎呀,不过是个小游戏,图个乐呵,别当真嘛。” 然而,对于戚砚而言,男人的面子重于一切,他不甘心就这样被取笑,于是向祁隐发起了挑战:“你赢得不公平,我们重新比过!” 他站直了身子,摆出一副要再次较量的架势,而祁隐也不甘示弱,双手已然做好了准备。 年岁岁见状连忙阻止:“不行不行,别再比了,看看你们的手腕都快磨出血泡了!”冂 两位高手的角力,即便是手腕相搏,那股力量之大。 已让接触处泛红发烫,显示出他们骨子里对胜利的渴望。 尽管如此,在年岁岁巧妙地转移话题之下,一场男性间的较量悄然化解。 她故作思索,继而提出了一个新的问题,企图以笑话来缓解紧张的气氛:“我给你们讲个笑话吧,有一天,蚯蚓妈妈到处找蚯蚓爸爸,找不到就问儿子,你爸爸去哪儿了?结果蚯蚓儿子一回答,蚯蚓妈妈就哭了。你们猜猜,蚯蚓儿子是怎么回答的?” 这是一个简单却富有趣味的问答。 戚砚不假思索地回答:“和别的蚯蚓的‘妈妈’私奔了?” 年岁岁摇头失笑:“哎呀,戚哥,你的想象力太不正经了!”冂 戚砚一脸茫然,不知所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