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逸出来的时候,苏寻跟在身后,很显然事情得到了有效控制。 不多久,司雅也赶到了,她下车便扑进了宋逸的怀里,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 可事实正好相反,司雅是圈内公认的狠人。 出租车司机显然是易吃瓜体质,看见他们搂在一起,瞬间流露出同情的表情:“啧啧啧,小姑娘,你有麻烦了,这个女的好像比你有钱,你看她这个车,全国就没几辆。” “走吧师傅。” 他显然还没吃够瓜:“怎么,这就走了,要我说,你得冲出去,虽然她看着有钱一些,但是你有底气啊……” 我抬头:“师傅再不走,我老公要回家了。” 出租车司机一脸懵:“你们年轻人玩这么花的嘛。” 回到家,我打开手机,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进来:“搞定,不出三天,他就会来找你。” 司家出事之后,宋逸就没来过公寓。 但是第二天,苏寻来了。 我先是迎他进门,为避免尴尬假装很忙:“你找宋逸的话给他打电话吧,他两天没有过来了,可能要处理什么事情。” 苏寻没有作声,慢慢走了进来。 “我不找他。” “那你是?” “找你。” 我放下手中的杂物:“苏少爷找我,有什么事吗?” 说实话,从那次和苏寻分别后,我没有单独见过他。 他从口袋里拿出那条给他包扎的丝巾:“一直说让宋逸带回来的,又怕他多想,就亲自给你送来了。” 我笑笑:“一条丝巾而已,没必要单独跑一趟。” 他将丝巾递到我的手里:“有必要。” 然后怔怔的看着我,“霜降。” 我愣了一下:“什么?” 他声音坚定:“不是你做的吗?” 然后又重复一遍:“爆料司家的经济手段,不是你做的吗?” 我抬头,看着他:“何以见得?” “本来不好分辨,尤其是这种文章,一看就是对司家很了解的竞争对手写的,乍一看是竞争,但是仔细分析就能发现,这篇文章说的很有道理。” 我将丝巾放在桌上:“那既然你说了,一看就是对司家很了解的竞争对手写的,怎么会是我呢?我一不是司家的竞争对手,二对司家不了解,再说,就算这两者我都具备,我也没什么理由去黑司家吧?我不会傻到这个地步的。” 苏寻笑笑:“但看文章是没有什么问题,但是这个署名-霜降。我一开始以为是谁的笔名,直到我洗丝巾的时候看到丝巾的绣字-霜降。你说这是巧合吗?” 说着,他将桌上的丝巾拿起,展开,露出那两个歪扭但很清晰的字-霜降。 “你要解释什么呢?霜降小姐。” 我拉住丝巾的一角,将丝巾从他手中夺下。 不错,我就是霜降,这篇文章也是我找人写的。 故意署名霜降,也不过是为了让苏寻看到心生怀疑。 “但这篇文章的目标——” 我凝视着苏寻怀疑的眼神,靠近。 温热的气息落在男人裸露的耳畔上。 轻笑:“从来不是司家,而是你。” “我?” 苏寻耳朵似是烧了下:“如果你要对付司家,你大可按你的方法来,我苏家小家小业,不会蠢到以卵击石……” “以卵击石?那如果人家要过河拆桥呢?” “什么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