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时悠晚刚推开大门,一道身影就着急的走了过来。
她抬头望去,一眼撞入霍枭寒着急的眼眸里,“你昨晚怎么没回家,去哪儿了?” 她淡淡道:“昨晚雨太大,我去朋友家借宿了一晚。” 实际上是去婚姻登记处补手续花了一段时间,等结束的时候太晚没车了,她便随意找了个小宾馆住了一晚。 男人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确认她无恙后,才松了一口气,侧身让她进来,“爸妈来了。” 脱外套的手顿时愣在了原地,时悠晚抬头看向客厅,一眼就看到了客厅里的两人。 听到声音,霍父霍母也走了过来。 一阵寒暄后,霍母拉过她的手往沙发走去,边走边问她的身体状况如何。 自从她和霍枭寒结婚后,霍父和霍母时不时就要来他们家,不是为了关怀他们,也不是为了立规矩,而是为了催生。 可孩子不是说有就能有的。 她抬眸看向旁边的男人,他的脸上毫无波澜,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们。 眼里却带着一丝期待。 他也想要孩子的。 如果是上一世,她自然想跟他生几个和他们眉眼相似的孩子。 可重生一次的她却再也没了这个心思。 见她久久没有回答,霍母抬头看向一旁的儿子。 “你们生不生啊?” 他回过神看着垂眼不语的女人,以为她是害羞便勾了勾唇点头,“我们自然是想生的。” “不过,生孩子这事也急不得,我们要顺其自然。” 见两人不反对,霍父霍母对看一眼,心中有了主意。 晚饭餐桌上,霍母专门端来一锅熬好的汤,笑吟吟的给两人都盛了一碗。 在霍母热切期盼的眼神中,两人只能端起汤一饮而尽。 饭后,霍父霍母也没有多逗留,摆摆手就上了车。 等两人走后,霍枭寒和时悠晚才回房间去休息。 可刚躺下没多久,一股燥热就从心底蔓延到全身,时悠晚只觉得房间越发的闷热,她不由的扯了扯衣服,抬眸之间,她看到一旁的男人脸色通红,也不耐烦的扯着衣领。 两人对视的一瞬间,都莫名想到了今天霍父霍母的催生,再想到霍母盯着他们喝的那碗汤…… 那汤有问题! 她刚要起身,旁边的人先她一步俯身吻过来,将她按压在身下。 “阿澜……”男人嗓音低沉,“正好,我很久没交公粮了。” 他单手捧着她的脸,气息急促,或轻或重地吻她,空着的另一只手将女人的腰紧紧控住,不住地往自己怀里按。 外面的雨势渐大,隔了玻璃仿佛都能听见哗啦哗啦的雨声。 玻璃窗上的水迹从丝丝缕缕,变成了磅礴的水幕,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一盏灯亮着,影影绰绰照出两道纠缠的人影。 就当男人的手伸到她胸上,要解开她领口的扣子时,时悠晚猛地推开了他。 或许是没有想到她会拒绝自己,霍枭寒眼里满是错愕,联想到这段时间里她对自己若有若无的疏离和冷漠,他声音带了几分颤抖。 “怎么了?” 时悠晚用力掐着自己的掌心,坐直身体,“没什么,你、你先去洗澡。” 他们两都有洁癖,故而听到时悠晚这个要求,他也没多想,强忍着体内的燥火起身朝浴室走去。 而在霍枭寒进了浴室后,时悠晚连忙拿起一旁的水杯猛灌了一口水,而后转头扒着窗沿翻了下去,偷偷来到白琳琳的窗外,敲了敲。 “赶紧去他的房间,他被下药了。” “这次可是最好的时机,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说完不再看白琳琳的反应,女人转头就走。 另一边。 洗完澡后,霍枭寒一边擦着头一边打开了浴室门。 昏暗的灯早已熄灭,只能隐隐约约的看到床上随着一个人影,男人不疑有他,抬脚走了过去,再次将人压在身下。 他捞过她一只手抓着,十指紧扣,压在头顶,细碎的吻一个接着一个落在女人的身上,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放肆。 就当他抚上女人的柔软时,一声嘤咛从女人嘴间溢出。 犹如大梦初醒,他猛地撑起身体翻到一边,拉开灯。 刺眼的灯光瞬间照亮整个房间。 男人心头巨震,瞳孔骤缩,“怎么是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