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中药,孟锦月滚烫的脸上满是潮红,美艳得不可方物。
她甚至摸索着抱住谢云晔的脖颈,爬到谢云晔身上,吐气如兰:“救我……” 看到那张清纯又娇艳的脸,谢云晔喉咙干的发疼,好似瞬间起了火,烧的他理智岌岌可危。 “我们还未成亲,我不能。” 谢云晔攥紧双拳,声音嘶哑。 “可我难受……呜呜,那你亲我……” 药效迷乱了她的神智,她浑身颤抖倒在他怀里,琼鼻微微抽泣,满是祈求。 见他始终不动,唇瓣甚至开始胡乱在他脸上亲着。 她并不知谢云晔的苦苦隐忍。 “你自找的!” 谢云晔再也忍不住,抬起了她的下颌便狠狠的吻了上去。 在她唇上碾磨轻咬,抵开微合的贝齿。 孟锦月被吻的要窒息,胸腔内的空气好似都被挤压的所剩无几,脸色涨的通红。 “不要……” 她趴在谢云晔的胸口上喘着声音很小,像是要晕死过去一般。 谢云晔笑出声,声音醇厚好听:“现在只是亲你就不要,日后我们还要成亲……” 他轻抚的少女,轻轻拍着她的背。 这次的亲吻只叫孟锦月安分了一会儿,没一会儿她身上再次热起来。 “谢哥哥……” “快亲我……我真的难受。” 她整个人好似软成一摊水,只能绵软无力地靠着他,承受着他不知餍足的亲吻。 到后面,亲吻已经无济于事,谢云晔只能抱着孟锦月,瘸着腿走到他们摔落的寒潭之中。 冰冷的潭水叫孟锦月理智渐渐回归。 她眼眸清明过来,好似意识到自己轻薄了他:“我……你,对不起!” 她甚至推开他的胸膛,想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 谢云晔大掌掐住她的细腰,将人往怀中死死按住,声音嘶哑:“亲完我就丢?” “我我……我没有。” 她红润的小脸仿佛在滴血一般。 谢云晔看的眼睛发红,浑身热血飞速窜流。 “那你证明给我看。” “怎……怎么证明,我不知道……” “你别动,乖乖的就行。” 谢云晔说完,便去吻她雪白侧脸,耳尖,脖颈……像一头饿狼。 “不……不要!” 他每亲一口都留下重重的吻痕。 等药效结束时,孟锦月头脑一片空白,她不知道他亲了多久,只觉得意识已经有些恍惚了。 “好难受………” 她浑身绵软无力,衣裳也不再完整,衣襟散了许多,露出精致的锁骨和细肩。 “我会怀孕吗?怀孕了怎么办?” 孟锦月眨巴水润的眼眸问。 她乌黑的秀发已经被水打湿,眼尾泛着湿红。 明明娇媚无比,问出的话却又这样天真单纯。 谢云晔喉头瞬间发疼,声音极度嘶哑: “不会怀孕!” “怀孕要做别的事情,别怕。” 他连亲吻都很克制,怎么会怀孕。 不过想到日后他们成亲,她会为他怀孕生子,谢云晔整个人口干舌燥起来。 “火快灭了,我去添柴。” 他不能再待在她身边,不能再多看她。 她生得一身细滑娇嫩的肌肤,露出的肌肤上全是吻痕,斑斑驳驳,大片大片看着很是骇人。 加上裙子被水浸湿了,凌乱且发皱,极容易叫人浮想联翩。 “哦,那你快点。” 她抱住膝盖,漆黑的长发散在了肩上,心中却笑了声。 比起太子,谢云晔要好得手太多太多了。 今夜两人只是亲了亲,谢云晔的好感度便升了一大截,如今已经有七十五。 前世她和太子有那么多次肌肤之亲,那人对她也少有什么好脸色,总冷着一张脸。 甚至有时候在床笫间还会训斥她。 不过越是这样,孟锦月便越是要征服太子。 她恨孟锦华她们,又何尝不恨他。 她怀着他的孩子,却被他的妻子折磨惨死,他难道就没有责任。 第二日一早,谢云晔的人果然就找来了。 “人都抓住了?” 谢全点头:“死了一半,还有一半想自尽,被拦下来了,如今锁在军营暗牢中。” “嗯。”谢云晔点头:“别叫他们死了,拿出你们的本事,务必拷问出他们背后之人,我要白纸黑字的证词。” 谢云晔说完便想将孟锦月抱上马。 “怎么了?” 见她不肯,谢云晔有些意外。 “这样被人瞧见不好。” 谢云晔笑了声:“你不是答应要同我成亲?” "但你还没和我二姐退婚。” 谢云晔一把将她抱上马:“等回去,我会立马着手准备退婚的事情。” 身后是炙热的胸膛,孟锦月羞涩想躲,可在马上她也无处可躲。 “二姐,她定然不会同意的,孟家和谢家想必也不会同意。” 谢云晔从背后环住她的腰:“谢家那边我会解决,至于孟家这里,他们会同意的。” 她猜到他想如何做,可此刻只佯装不知,装傻问:“为什么?” “这次的人是你嫡母派来的,这是她的把柄,她若是不想事情闹大,便只能退婚,否则……” 谢云晔剩下的话没有继续说,但他们俩都心知肚明,孟家这边已经不成问题。 嫡母最看重声誉,孟锦华还想成为太子妃,她们便不能出任何差池。 嫡母这一次唯一没有预料到的,便是她身边有谢云晔的暗卫。 她也没有想到,谢云晔会派人过来,轻敌让她被谢云晔抓住了把柄。 “那谢家呢?谢家真的会同意你娶我?” 谢云晔笑了笑:“谢家这边不用担心,你只管等着嫁给我,莫要想别的事情,回去之后尽量别再和孟锦溶她们接触。” “除了秋芷之外,我会再放几个暗卫在你身边,护你周全。” 孟锦月点头:“这次你能赶过来也是因为秋芷吗?” “嗯,上一次从庆云寺回去之后,不太确定孟锦溶是否发现了我,心中有些担忧,便叮嘱过秋芷,若有异常第一时间传递消息。” 孟锦月猜到会是这样。 孟锦月和谢云晔从悬崖底下回到庆云寺时,已是正午时分,嫡母带着孟锦溶正等在寺中。 “母亲,怎么不见她的人?您派去的人呢,她是不是已经出事了?” 孟锦溶迫不及待想看孟锦月那张绝望狼狈的脸,想看她被玷污。 她要她身败名裂,要她再也不能对她造成任何威胁。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