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前,我那个做保姆的“母亲”,把我和祁菱交换了。 之后,我回归祁家,变成千金大小姐。 祁菱被赶出去。 4 我和戴建考了同一所大学,同一个学院。 他读工商管理,我读工商管理和金融。 他的学费是我们家给的,他们家穷,祁家不缺这几个钱。 我们感情很好,见过彼此最不堪的模样,也曾相濡以沫,有着不一样的情分,是相互的救赎。 他对我很好,几乎百依百顺。 唯一的不满是,我读的双学位,课程太多,谈恋爱的时间太少。 我们在校外租的房子。 男人嘛,一旦开荤,总有些食髓知味。 他心疼我的过往,做的时候,会一次次亲吻我被烟头烫伤的疤,眸色复杂,几近虔诚。 克制而温柔。 然而,每次结束,他又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发脾气说恨不得对祁菱等人食其肉,拔其筋。 我总是摸着他的后脊,轻声安抚。 “没事,已经过了……他们已经受到惩罚,我们应该向前看。” “我知道,我只是心疼你。” 他的额头抵着我的额头。 我那时不明白,明明霸凌他的是宋煊,为什么他对祁菱的恨,会比对宋煊的浓。 我单纯地以为,是因为爱我。 5 婚后第三年,我和我爸商量后,把祁家产业划了一块给戴建。 男人嘛,总需要一点自己的事业,不然老被人说“这是祁勤的老公”,会没有存在感的。 他成了戴总,从此意气风发,勾引他的女人不要太多。 半年后,他有了第一个小情人,然后第二个,第三个……有的是在读大学生,有的是刚进公司的年轻女孩。 花花钱,睡睡觉。 没有人敢闹到我的面前,我也没有那么多时间管他这些花花草草。 也许怕东窗事发,也许真的想找替代品,戴建的这些小情儿,多多少少长得和我有点像。 直到—— 陌生人加我微信,验证信息赫然写着: 【从我这里抢走的,我会全部拿回来!】 我第一反应就是祁菱。 我从她那里拿了什么? 拿了本该属于我的父母的爱,以及整个祁家。 我不相信她能夺走。 当年,爸妈赶她走的时候,除了她身上那套衣服,什么都不许她带走。 那些在电视剧和小说里出现的养育很多年,割舍不下的情节,在我们家完全没有出现。 我派人查了她这几年的过往。 离开祁家后,她换了个学校,又因为成绩差,很快辍学,早早入了社会。 在迪吧领过舞,卖过酒;在游艇上做过外围;在网上做过擦边女主播,带过货…… 年轻、漂亮、放得开,有个性,无时无刻不吸引男人的目光。 生活丰富且精彩。 “小祁总,她现在跟的男人……是戴总。” 助理这话说得艰难,他小心翼翼看我的脸色。 我“嗯”了一声,把手上的文件合上,抬头看着助理:“还有呢?” “戴总把她养在清水湾别墅,请了八个保镖守着。” 我心里咯噔一下,往事一幕幕。 戴建亲吻我身上烫疤时,那样虔诚的表情…… 他究竟是在亲我?还是隔着时光,亲吻那双霸凌我的手? 他一次次在欢爱后发脾气,究竟是真恨祁菱,还是恨那个给他带来伤害,他却犯贱爱上对方的自己。 “小祁总?”助理再喊了一声。 我回过神来,手机恰好有新消息进来,戴建发来信息:“老婆,我晚上有事,就不回来了。” 助理的脸色再难看了几分。 那种偷窥到天大的秘密,马上要被噶的既视感。 我笑了笑,拿起手机回复:“好,注意别太辛苦。” 6 清水湾别墅是戴建一个月前买的。 也就是说,那个时候,他就打算金屋藏娇了! 我站在别墅外的窗前,戴建大步走进客厅,一只手抓着祁菱的后脑勺,迫不及待吻了上去。 凶猛得像一头野兽。 祁菱在他唇上狠狠一咬,再猛地一推,一巴掌扇过去。 时间仿佛停滞了两秒,戴建缓缓看向祁菱,眸中火焰肆意燃烧,他摸了一把唇上的血,情与欲无边无际。 祁菱一下笑了,张扬得如同17岁那年,那个无法无天的少女。 戴建再次扣住她的后脑勺,狠狠吻了上去……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 祁菱忽然睁开眼,依旧桀骜的眼神,食指与大拇指成枪,朝我“砰”的一下。 第2章 “小祁总,要不要派人把她赶走?”助理站在我身侧。 “不用。”我朝周围保镖环视了一眼,“不用告诉戴建我来过,但我要知道这里每天发生的事。” 这几年,他在外面玩得花,管得好,我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男人嘛,变了就是变了,没有所谓浪子回头。 我的精力也有限,与其耗在没用的情情爱爱里,不如多赚点钱。 可祁菱不同——p.m 那样幽暗的岁月,我说忘了,不代表真的忘了。 戴建触到我的逆鳞了。 8 保镖每天都会汇报别墅那边发生的事。 戴建强制爱了; 戴建又强制爱了; 戴建又双叒强制爱了…… 祁菱反抗了,关地下室了; 祁菱又反抗了,断了条胳膊,修好了; 祁菱又双叒反抗了,被戴建虐打了,很严重,绑起来了; 祁菱怀孕了,孩子没了,被戴建强制爱时弄没的,大出血; 戴建在地下室又哭又嚎,红着眼睛掐祁菱的脖子,问她是不是故意的…… 助理一脸不可置信,说话结结巴巴:“这,这是非法囚禁吧?” 我哈哈哈哈哈…… “这两人,搁那儿玩虐恋情深呢!” “你信不信,你现在就算把祁菱放出去,接下来也是‘她逃他追,她插翅难飞’的戏码,她不会真跑。” 助理一脸一言难尽。 “小祁总,您就放任他们这样吗?” “哎呀,人生如戏,祁菱年轻时就爱看霸总文,她既然这么想体验,咱们就成全她。” 助理沉默了几秒。 “小祁总,您吩咐小厨房给戴总做的滋补膳食,还继续吗? ” “继续啊!君子成人之美。” 小厨房给戴建做的,全是补气血,顺便壮阳的。 自从我知道别墅里住着祁菱,专门叫人做的各种鞭,各种肾,剁得稀碎,保证戴建看不出来。 9 继祁菱大出血,孩子没了后,戴建的下体“断”了。 我站在医院拐角处,靠墙望着不远处手术室的红灯,得多激烈,才会把那玩意儿弄断? 脑子里不合时宜出现了某些马赛克电视剧的画面。 …… “祁!勤!” 祁菱的声音响起。 我敛下笑容,侧头朝她看去。 她穿着一件旗袍,缎面里空荡荡的,人已瘦得脱形,下巴很尖。脸上粉底很厚,遮不住黑眼圈,也遮不住法令纹。 姨妈色的口红,本应凸显女王气质,只可惜,嘴唇太干起皮。 整个人看起来很廉价。 我腰上没动,依旧靠着墙,看着她。 她走到我面前,从包里取出香烟和打火机,点燃后深吸了一口,把白雾吐在我脸上,表情得意。 “回到祁家又怎么样?你的亲亲老公,根本离不开我!" “你不是被他关起来了吗?怎么出来的?” “我想出来,就出来了!祁勤,你很快会发现,祁家依旧是我的,你会输得一败涂地。” 我笑了笑:“一共八个保镖……让我猜猜,你陪了几个?” 我上下打量她,如看货物。 她的神色有些不自在了,男欢女爱这种事,可以是征服,可以是交易,也可以是纯纯下贱…… 于是,我笑得更欢了。 目光瞥过她手腕上新烫的圆圆的烟疤,心里全是快意。 戴建是不是真爱她,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戴建压抑许久的暴虐,完完全全释放在她身上了。 “你这小身板,也是不容易了!我听说男人在床上不喜欢太瘦的,你以后多吃点儿!禁脔嘛,咱养得起!” 她的表情再次失控。 她盯着我,尖叫着:“你男人根本不爱你,你不在意吗?” 戴建之前,她不是没跟过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