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小姐推小姐在先,还不许下人保护小姐不成?” “究竟怎么一回事?” 阮父问道末了又补了句,“那也不能动刀动枪,定是有误会。” “是呀…其实姐姐也不该打祝小姐的脸。”阮清露说罢。 祝小姐就像被提醒,捂着脸十分委屈,“打人不打脸,爹爹您看,那阮清姝扇了女儿一巴掌,现在还有印哪您可要替我做主!” 那祝将军一见果真当即不客气起来,“你打我女儿?” “是,因为您女儿推我!骂我!” “可姐姐没摔倒。”阮清露故作害怕地说,“而且我见祝姐姐没怎么用力,姐姐抱歉,我不能帮你撒谎!” “就是!我可没使劲,都是她自己站不稳,还不要脸想赖我头上!没门儿!”祝小姐自得道。 “姝儿!你怎么这样不懂事?” 阮父不留情面地呵斥,“不过是骂你两句又怎么了,你犯得着打人动刀无理取闹吗?为父怜惜你,看来反倒是纵得你无法无天了!还不快给祝小姐和祝将军道歉!” “免了吧,本小姐可不稀罕” 祝将军也怒道:“这是道歉能解决的吗?若想讨原谅,让我女儿也打她两巴掌便是!” “好!那祝将军您的女儿,骂我脏!骂我被山贼玷污了,诬陷我和我侍卫有染!骂我怎么不死?我也一一骂回可好?” 阮清姝眸子含着水雾,声音越来越哑,却硬气反驳,“我反击是我的错吗?我死里逃生遍体鳞伤,换来的清白,她一句话,就轻飘飘的毁掉……” 女子轻哑的话音震住全场。 阮父的怒斥也咽在喉咙里。 方才还信誓旦旦的祝将军脸色也顿时青红肿胀,憋不出话来,他转头向自己的女儿。 见事态不妙,阮清露连忙开口,“祝姐姐没这么说,姐姐可不能诬陷……” 谁知那祝小姐嘴更快,已经懊恼辩解: “爹爹,我…我只是,外面的人那么说的,更何况那侍卫护着她,谁知道清不清白!” 几乎话音落下,在场人脸色一变, 尤其是阮清露,脸都白了,直在心头骂蠢货,认那么快干什么啊!还连累她! “你还真说过!你娘平日怎么教你的?” 那祝将军不可置信的同时,脸上臊得慌,他连忙将自己女儿拉走,并朝阮父胡乱拱拱手,“扯平了,此事就做罢!” 说完就离开了,那祝小姐还在嚷凭什么。 阮父这才回过神来,惊怒之余,却没追上去讨说法。 他语气不自然,“姝儿…你反击没错~但女儿家家的怎么能这么说话?还当着祝将军的面。” “可不这样说,女儿就要道歉了,祝岚她骂我的时候,也没想到我是女子呀。” “好了…为父知你受委屈了,但现在得先去寿安堂……” 阮父叹了口气,看向阮清露皱了皱眉,他方才没听错的话,他这女儿刚刚还帮那祝家女撒谎,这不是胳膊肘往外拐吗? 到时候阮家不知要如何赔礼道歉。 但想到三女儿如今……他又不忍责怪。 到了寿安堂,阮清姝刚进来,一个茶盏就砸了过来, 吓得她赶忙找旁一躲,走在她身后的阮清露,可就惨喽! 那茶砸在她腿上,里面的茶水滚烫, 阮清露当即痛呼出声,眼泪都出来了, 见状阮老夫人又气又心疼,怒斥阮清姝,“你还敢躲?” “为什么不躲呀?” 阮清姝委屈,“祖母您砸我就算了,为何还用这样烫的水,会留疤的呀!您看三妹妹多疼。” 闻言阮父也皱了皱眉 阮老夫人气得七窍生烟,说得她砸中了一样,那苦主都还没吱声啊! “本该受伤的是你,露儿又替你受过了!正好紫云膏还回来,你不配用!” “祖母这是想要回去吗?” 阮清姝摇摇头,“可祖母之前责我,要回送妹妹的东西,说这叫贪得无厌,那祖母这是……” “你!” 阮老夫人语塞,偏偏这话她还真说过, “放肆!我是你祖母,我说什么就是什么!瞧瞧你到现在,还没半点悔过之心,露儿你让你姐姐好生看看!她都做了什么好事!” 话落,阮清露就低头应声,取下帷帽…… 第48章 假药风波 只见阮清露的脸红得可怖,疹子密密麻麻,使得原本白嫩的脸蛋,如今却像癞蛤蟆似的,凹凸不平,格外吓人。 天知道,在铜镜中看到自己脸成这副模样的时候阮清露有多崩溃! 她只用过玉容膏,定是那小贱人故意害的她!作为回报,她才找好友弄了今日这一出,都是那贱人活该! 但“罪人”阮清姝此刻却在犯嘀咕,不会吧妹妹为了陷害她?下那么大的血本! 以防万一,她还是给玉香使了个眼色,然后开口, “咳……妹妹这是怎么了?” “我用了姐姐的玉容膏便如此了,露儿也没想到姐姐竟怀恨在心,做了手脚。” 阮清露哭得伤心欲绝,只是配上如今这张脸,大打折扣。 “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半点容不下自己妹妹,阮家怎么有你这样心肠歹毒女娘!”阮老夫人怒斥。 “祖母莫不是忘了,是您趁我外出,直接派人拿走了玉容膏,我哪里能够未卜先知?” “那就是你算计到我这个祖母头上了,还狡辩,不是你还会是谁?” “就不能是妹妹自导自演吗?反正也不只一回了,而且我觉得很奇怪呀……” 阮清姝摇摇头,那眼神,盯得阮清露心毛毛的,不祥的预感顿生。 “妹妹不是只用玉容膏擦额头吗?怎么会全脸都生疹子呢,好奇怪……” 此话一出阮清露脸色大变, 阮老夫人也渐渐琢磨出味来, 那还能说明什么?只能说明……露儿她全脸都擦,可不仅仅只抹额头的伤! 好啊!怪不得这丫头迟迟不送来玉容膏,说不够用,原来就是这么个不够法。 阮老夫人看了阮清露好几眼,心里十分不舒坦。 见要与祖母生了隔阂,阮清露急死了,她连连辩解,“我只用了一次便这样了,好在没伤了祖母,那样露儿可真是难辞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