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还有几张照片,或喝茶,或在展览柜前巡视。
苏澜烟鲜活的面容就活生生出现在眼前。 傅时徽久久没有回神。 找了两年的人,居然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他忽然想起那天看到的身影,那不是他的错觉。 沈清晨第一时间注意到傅时徽的异样:“时徽,怎么了?” 傅时徽没有回答她,对傅母交代:“妈,我公司还有事,我先走了。” 然后就大步离开了。 傅时徽一路开车来到商场,不知道闯了几个红灯。 此刻已经十点了。 周围大部分店铺都已经关门了,思追的大灯已经关上,灯光昏暗,门帘半卷。 傅时徽在车上,一眼就看到了背对着他,站在柜台轻点的高挑身影。 正是苏澜烟! 她身穿一条黑色及膝连衣裙,腰间系着一条腰带,将腰身勾勒得只有巴掌大。 傅时徽目光贪婪的描摹着她的身形。 她瘦了。 而苏澜烟一无所知,正在清点物品,对店员说:“我来吧,你们先走吧,晚上注意安全。” 店员们离开,苏澜烟也收好东西转身离开,关好门转身,就看到一辆迈巴赫停在马路边。 她本来没在意,可下一刻,就见驾驶座的门开了,下来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 苏澜烟愣在原地:“傅时徽?” 傅时徽怎么会来的? 傅时徽迈着大长腿走近,停在她的面前,目光紧攥着她:“苏澜烟,我终于找到你了。” 苏澜烟本以为自己早就准备好见到傅时徽,可没想到再次见到他,心里陈旧的情绪就不断翻涌。 那受到的委屈,求而不得的爱…… 苏澜烟攥了攥手,强行将情绪都压下去,装作无若无其事的样子:“傅总,好久不见。” 一句傅总,令傅时徽咬牙切齿:“傅总?苏澜烟,你可真是个狠心的女人。” 苏澜烟心底不由自嘲。 她狠心? 他这话说的,好像自己辜负了他一样。 可明明是他从来没打算娶自己。 苏澜烟冷声问:“傅总,这话从何说起?” 傅时徽赤红着眼望着她:“我就当这两年的事情没有发生过,跟我走。” 说着就抓住她的手,要带着苏澜烟上车。 可在刚触及苏澜烟的手时,苏澜烟将手抽出来,平静的看着他:“傅时徽,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不是什么都能当做没发生过的一样的。” “你做过什么,我会记得。” 傅时徽与她四目相对,在她的眼底看不到一点情意,心底升起一股慌乱。 一句我会娶你就这样堵在心口。 苏澜烟瞥了一眼周围,目光最后定格在他身上,好心提醒:“傅总,你好歹是公众人物,如果不想明天的新闻是‘傅氏集团总裁夜会美女,出轨未婚妻’的话,我们还是不要再见面了。” “更何况我也不想再被当成小三。” 说完,苏澜烟转身就要走。 可谁知,苏澜烟走了两步,忽然双脚离地,一阵天旋地转,就被傅时徽抗在肩上。 苏澜烟的肚子杵在他的肩膀,平静一去不复返,双手胡乱拍打着他的背:“傅时徽,你要干什么?” 她捶他的这点痛,就好像小猫挠痒痒一样,他根本不在意。 傅时徽将苏澜烟塞进了车里:“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