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觉得和他幼齿无害的模样不相符,长的那么秀气,干的却是军火,反差太大。”景乔觉得果真是应了那句话,人不可貌相。 眉眼深沉定定的盯着她,似想问什么却没有开口,靳言深眸光转而落在果篮上,吐出两个字;“扔了!” “是哪个姓蒋的送的?”景乔好奇问道。 “恩……”靳言深应了一声。 闻言,景乔瞬间眉开眼笑,快步走过去就提起果篮。 走到窗前,连看都没有看的就扔了下去,还嫌脏了手似的,轻拍着。 听到楼下突然发出叫声,她身子探出窗户,疑惑的盯着下面看。 没有料想到蒋昊天正好抬眼看上来,两人的目光撞在一起,他阴狠凌厉,脚下散落着水果。 很显然,刚才的叫声是蒋昊天发出来的。 收回身子,景乔关上窗户,嘴角的笑意却怎么遮也遮不住,明媚轻快,显眼的很。 “怎么了?”靳言深抿了口水。 “就是我把果篮丢下去,又正好砸到了蒋昊天的头,他正在瞪我呢。”她强憋着,忍的很辛苦,眼睛都忍的有点抽,这完全是报应! 薄唇微弯,靳言深放下水杯。 想起傅辰文的话,他仔细盯着她的脸蛋儿看,果然有深深浅浅的痕印,眸光微动,道;“去收拾行李,下午回A市。” …… 回到房间,景乔开始收拾行李箱,其实也没有什么可收拾的,不过几件衣服而已,三两下就装好了。 这时,佣人走进来,手中拿着一瓶药;“景小姐,药。” “什么药?”她看了眼,没接,傅辰文的东西,也不怎么想收。 “是去脸上疤痕的,这是最好最有效的药,只要擦上一两次就会消退。” 凑到镜子前,景乔盯着脸蛋儿看,果然荆棘划过的痕迹还在,挺明显。 女孩都喜欢漂亮,没有人会想在脸上留疤,她也不矫情,从女佣手上接过,毫不客气的弄了很大一勺。 傅辰文的东西,不用白不用,她不但要用,而且还要发狠地用。 下午五点钟,傅辰文开车亲自送两人去机场,路途中还在打仗,烟火弥漫。 景乔胆战心惊,在这样的地方生活,时时刻刻都得捏着胆子吧。 机场送别,却并没有寒暄多久,景乔能看的出来,傅辰文有心挽留,而靳言深却没有再做停留的打算,简单道别,进了贵宾等候厅。 才坐下,景乔的手机就响了,是靳水墨打过来的,她原本没想着接,可一想到那大少爷的性子,还是接了。 “你和我大哥到底什么时候回来?”靳水墨像吃了火药,劈头盖脸就开始了,心情就像是女人来了大姨妈。 景乔听着耳朵就疼,态度更是不好;“能不能好好说话?不想说,我就挂了。” 态度瞬间急转弯,靳水墨笑眯眯的;“知道了,你和我大哥什么时候回来,我都被奴役了一星期,好可怜的,快被虐待成狗了。” “现在已经在机场了,应该明天就会到A市。” 沉默了大概两秒,然后靳水墨略微害羞又傲娇的开了口;“那有没有给我带礼物?” 晕,原来想的是礼物,景乔伸手撑住额头;“这里是伊拉克,到处在打仗,我到哪里去给你买礼物?” “你还是不是人,一点心都没有,随随便便的买点什么都不会吗?你是不是白眼狼变的?是不是要把我气死才甘心!” 心痛欲绝又失望透顶的丢下两句话,靳水墨啪的一下将手机摔的挂了。 景乔;“……” 她……她好像什么都没有做啊,怎么到了靳水墨哪里就成了负心汉? “谁的电话?”靳言深问道,大长腿交叠,几分悠闲。 想到之前他让自已远离靳水墨的警告后,想了想,景乔抿着唇瓣,还是选择实话实说;“靳水墨的。” 果然,下一秒,靳言深俊挺的眉直接皱起;“他打电话做什么?” “在公司压抑了太久,特意打电话过来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去。”景乔大概总结了一下重点,然后开口说道。 “还说了什么?”靳言深继续问道。 景乔摇头;“其它的就没有再说了。” 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说出来一点意思都没有,如果再把靳言深给惹怒,就得不偿失了! 黑沉的眸子定定的睨着她,靳言深一言不发,神色高深莫测。 受不了被这样盯着看,景乔连忙开口,表示自已是清白的。 “我可以发誓的,如果不相信,你可以给靳水墨打电话,看我有没有说谎,” “嗯,这张小嘴有时候的确会谎话连篇……”他沉沉的应了一声,中间顿了几秒钟后,低沉又玩味的开口道;“现在表现的这么乖巧讨好我?在石洞中怎么对我的,这会儿忘的一干二净,恩?” 第99章 给你带个鬼礼物! 没敢说话,景乔移开眼睛,视线不断四处胡乱瞟着,就是不肯和他对视。 “我记得很清楚,你差点骑到我头上……”靳言深端起桌上的茶水淡淡抿了口。 闻言,景乔干干一笑,胡乱打岔;“哪……哪能啊!您那么高,我怎么会爬到您头上,万一掉下来,会摔死的!” 靳言深听着她奉承的模样,心里挺舒服,薄唇一勾;“挺会见风使舵……” 看到他确实没有生气和要追究那件事的迹象,景乔才眯起眼睛轻笑着开玩笑;“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随后,靳言深去了洗手间。 坐在贵宾厅着实也挺无聊,于是,景乔干脆在机场内闲逛起来。 机场两边有很多的免税店,她打算随便逛逛,出国一次也不容易,买点什么小礼物。 结果转了两圈,一样东西都没有买到,随随便便一条围巾都要上千人民币,怎么下手? 总共坐了十三个小时的飞机,到达a市正好是中午,司机开着豪车已经在机场等候。 靳言深和景乔都坐进了后座。 飞机上一夜没有睡,靳言深精神不怎么好,心情也有点烦躁,沉声吩咐着司机;“先送我到公司,然后再送她回家。” “是,靳先生。”司机恭敬应声,车子一路上开的很平稳,没有丝毫颠簸。 一路上,无所事事,景乔两手扒着窗户,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景色。 半个小时后,车子抵达靳氏集团楼下。 靳言深还没有睡醒,依然在沉睡着,五官分明的脸庞在睡梦中依旧一片冷硬,呼吸平稳。 司机为难的看了一眼,没敢出声,求助的目光紧接着望向景乔。 景乔;“……” 靳言深的起床气儿有多大,她又不是没有见识过,这会儿让往枪口上撞,她又不傻,不干! 摇头,景乔对着司机爱莫能助的耸了耸肩膀,没办法,她也胆小儿,自已要先明哲保身,不敢在老虎头上动土。 于是,车子内陷入了一片寂静。 十分钟后,靳言深眼眸微动,眼睛缓缓眯开,声音中带着才睡醒的沙哑;“到了?” “是的,靳先生。”司机连忙回答。 隔着这么远的距离,景乔甚至能听到司机终于松了口气的呼吸,她有些想笑,忍住了。 颀长的身躯从真皮座椅上坐起,靳言深长腿跨出车门。 向前走了两步,似是想到什么,他又折身返回,长指的骨节处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