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贱人脸划烂之后,丢去后院喂狗,你亲自去做,我要看照片。” 我嘴角上扬。 终于到这一天了! 昏迷的小鸳在被丢到狗舍后,终于醒了过来。 看清自己所处的位置,她瞬间白了脸,随后又怨毒的看向我:“是你!是你这贱人陷害我!” “对啊,是我陷害你的。” 我把玩着手里的匕首,笑眯眯道:“不过那又怎么样呢?你已经在这里了,是太太亲口交代我的。” 小鸳脸色白的越发厉害:“我要见太太!我要告诉她是你害我的……” 我一把捏住她下巴,冷声道:“不好意思,太太睡着了,你没机会了。” 说话间,我一刀划了过去,她脸上瞬间出现一条深可见骨的伤。 小鸳惨叫起来,却又挣扎不开,任由我一刀一刀的划着她的脸。 一开始她还是满嘴谩骂,到最后,却只剩道歉与求饶。 “林医生对不起,我错了,我以前不该欺负你,是我罪该万死,你放过我吧!” 小鸳的脸已经看不出本来的模样了,痛哭流涕。 我却是笑了起来:“放过你?当初你折磨我母亲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要放过她?” “你母亲?!”小鸳愣住了,猛然看向我。 突然,她瞪大了眼,不敢置信的盯着我:“是……是你……” “认出来了啊?” 我挑了挑眉:“那可就真的不能留你了呢!” 随着最后一个字落下,我一刀划破她的喉咙。 鲜血溅了我满身,我舔着嘴角尚且温热的血液,长出一口气。 妈,你看到了吗?我给你报仇了。 虽然只是一部分,不过别担心,剩下的债,我会一一讨回来的。 谁都逃不掉!!! 小鸳死了之后,我拍了许多照片和视频,一一拿给孙妙音过目。 看着面目全非的小鸳被狼狗分尸,她脸色有些发白,眼底却又透着病态的兴奋。 “该死……都该死!勾引我老公的人,就该是这个下场!” 孙妙音大笑起来,随后拍了拍我肩膀:“林医生,你做的很好,我很喜欢你。” “这贱人死了,我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合适的人顶上,以后她的工作,就得麻烦你兼顾一下了。” “好好替我办事,我不会亏待你的。” 就这样,我彻底取代了小鸳的位置,成了孙妙音的心腹。 离我的目标,也更近一步了。 8 为了不让霍释印起疑,我去找了他给我介绍的那个医生。 不得不说,这医生确实有本事,他的药膏比我自己调配的还好,用了没几天,我脸上的疤痕便隐隐有了痊愈的趋势。 这可不行,毕竟大多数时候,我还要靠这块疤来免去孙妙音的怒火呢! 于是我用猪皮做了个假的伤口贴在脸上,边缘处更是细心的做成了溃烂之势。 乍看之下,比当初刚受伤时更严重了。 孙妙音每每看到我脸上的疤,眼底的笑意便掩都掩不住。 可她又偏偏要假好心,故作关切:“林医生,你脸上的伤怎么越来越严重了啊?这女人啊,最重要的就是容貌,我不会害了你一辈子吧?” 我连忙摇头:“跟太太没关系,这是我自愿的,至于伤口问题,大概是我体质太弱了,才导致迟迟不能愈合吧!” 说罢,又补充了一句:“好不了就算了,太太喜欢我这副模样,能让您看了心情好,也是我的荣幸呢!” 孙妙音被我逗笑了,宠溺的捏了捏我的手:“你呀,就会讨我开心!” 说着便把手腕上的一个金镯子套到了我手上:“这玩意我也戴腻了,你拿去玩吧!” 我大喜,连忙道谢。 因为我脸上的疤,孙妙音对我越来越信任,也越来越依赖,大事小事都交给我去办。 而就在我默默推进计划时,孙妙音的大女儿,霍玲从寄宿学校回来了。 霍玲今年十六岁,一直住在寄宿学校,我只在孙妙音的全家福上见过她。 她长得极其出色,完美的遗传了孙妙音的美貌,甚至比孙妙音更漂亮,不过十六岁的年纪,便已Лимонная отделка经出落得亭亭玉立了。 这般漂亮的女孩子,又对谁都是一副笑吟吟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心生好感的。 不过我心中却是清楚,这只是表象罢了。 毕竟我平时可没少在保姆刘妈嘴里听到关于这位大小姐的事迹呢! 这坏种,自小便热衷于各种恶作剧,尤其喜欢捉弄人,以看别人出丑为乐趣。 甚至就连她亲妈都不放过,几次在她手里吃亏。 可以说整个霍家上下,除了霍释印之外,其他所有人都在霍玲手里吃过亏。 所以,饶是霍释印极其宠爱这个女儿,也不得不把她送去寄宿学校,期待能把她性子扳过来。 不过,霍玲回家的第一天,就自告奋勇要亲自下厨,然后‘不小心’在一道烩菜里,加入了大量的芒果汁。 而孙妙音,对芒果过敏。 要不是抢救及时,怕是要一尸两命。 看来寄宿学校并没有用呢! 孙妙音对此大发雷霆,霍释印也颇为恼怒,可到底是疼了十几年的女儿,也不舍得惩罚,只关了霍玲禁闭。 可夜里,却又吩咐我偷偷给霍玲送吃的。 我把饭菜送去霍玲房间时,她正坐在窗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见到我时,她笑了起来。 “林医生,我妈妈脾气不好,伺候她,很辛苦吧?” 我摇了摇头,将饭菜放到桌上:“太太对我很好,小姐,吃点东西吧!先生让我送过来的。” “我爸让你送的?” 霍玲一双眼顿时就亮了,快步走过来,又突然转身,倒了杯水递给了我。 “谢谢你这么晚还给我做饭。” 十六岁的少女,正是最青春,最干净的年纪,可我却在她那双明亮的大眼睛上,看到了毫不掩饰的恶意。 低头看时,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水杯里,居然有一条蚯蚓!!! “喝呀!”霍玲歪着头看我:“这可是我亲手给你倒的水呢!看不上我?” 我心中清楚,霍玲在霍释印心中,有着极其重要的地位,甚至还超过了孙妙音。 不管怎么样,我不能跟她交恶。 起码,不能让她有借口对我发脾气,不然霍释印极有可能因为她,而把我赶出去! 那样我的计划就全盘泡汤了。 想到这,我定了定神,笑了起来:“怎么会呢? |